“易大哥,您成心想裝糊塗呀。我問您:前幾天,我讓您摸我,您說改日再摸。今天,應該是那個‘改日’了吧?”
“啊!”易文墨吃了一驚。在這個地方**,太冒險了。他驚慌失措地說:“小娘子,這兒太危險了,被人看見就完了。”
“易大哥,您前後左右看看,連個鬼影都沒有。再說了,人家從外麵,根本看不到車裡麵。”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說。
“看不見?”
“不信,你下車,往裡麵瞅瞅。”老板娘笑著說。
“改日再說吧。”易文墨覺得,**也得挑個僻靜的地方,在小區大門口,太招人眼了。再說了,即使人家看不見裡麵,但你一“車震”,人家就知道裡麵乾嘛事兒。
“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易大哥,難道您想蹉跎了大好青春歲月?”老板娘幽幽地問。
“我的意思是:在這兒不儘興,咱倆日後找個更合適的地點吧。再說了,現在都三點多了。等會兒,下班的人就多了。”易文墨勸說道。
老板娘想了一會兒,說:“易大哥,這可是您第二次推辭了。俗話說:事不過三。下次,您要是再推辭,我可不乾了。”老板娘不悅地說。
“小娘子,我說話算話。下次,咱倆商量一下,找個合適的時間和地點。”易文墨鬆了一口氣。
“好吧,我再聽您的一次。”老板娘說:“不過,你把眼睛閉上,就一會兒。”
易文墨知道:老板娘想親吻自己。
易文墨剛閉上眼睛,老板娘就撲上來,響亮地吻了一下他的臉蛋。
老板娘用手臂鉤住易文墨的脖子,在他耳旁輕輕說:“易大哥,今天,你不願意摸我,那我就要摸你了。”
易文墨忙說:“小…小娘子,改日再摸吧。”
“不,人家等不及了。”老板娘說著,嘶拉一下,把易文墨褲子前襠的拉鏈扯開來。
“小娘子,彆……”易文墨想阻止老板娘。但已經晚了。
“啊,它真有精神氣呀!”老板娘讚歎道。“比我老公的神勇多了。”
“使,使不得呀……”易文墨想掙紮著下車,但車門被鎖上了。易文墨想喊,但又不好意思。
老板娘威脅道:“易大哥,您甭反抗了。當心把我惹毛了,在大街上讓您難看。我一半老徐娘,不怕丟人。您就不同了,頭上有校長的烏紗帽,您可丟不起這個人呀。我說,您就乖乖讓我摸摸,又少不了你一根毛。”
易文墨真有點後悔了,當初,真不該上老板娘的車。易文墨又一想:這也許是命中注定的。其實,他早就想疏遠老板娘了,但又出了車禍,給了老板娘救自己的機會。唉!
正在這時,易文墨的手機鈴聲響了。
“彆理它!”老板娘說。
鈴聲接二連三地響著,似乎告訴易文墨:你不接,我就一直打下去。
“是誰這麼討厭呀?人家不接,非要一遍又一遍地打。易大哥,您今天就不接,我看他還能打到明天早晨不成。哪有這麼不知趣的人。人家不接電話,肯定是不方便嘛。”老板娘不耐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