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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一驚,心想:難道陸三丫早晨跟蹤自己了?又一想,不可能呀,若是跟蹤了,早就在公園裡現場捉奸了。
“我沒到哪兒去呀?”易文墨強壓住內心的慌亂,故作鎮定地說。
“那小騷娘們挽著你的胳膊,難道僅此而已?”陸三丫逼問。
“她,她挽著我胳膊,是經過大丫同意的
。而且,是她要挽,又不是我主動挽她。”易文墨說。
“文墨說得對,妹子挽著你姐夫的胳膊,確實是經過我同意的。三丫,你當時也在場嘛。我就喜歡妹子的性格,有什麼說什麼,想什麼說什麼。她跟你姐夫親熱一下,無所謂的事兒。就是沒經過我點頭,也再正常不過了。不管怎麼說,她是我乾妹子,文墨是她乾姐夫嘛。”陸大丫說。
“哎呀,大姐,你的警覺性太低了。狐狸精已經鑽進咱家了,你還沒看出來呀。”陸三丫焦急地說。
“三丫,少跟我說瘋話。你不是吵著肚子餓了嗎,快吃飯。”陸大丫擺擺手,讓陸三丫彆說了。
吃完飯,陸大丫幽幽地說:“三丫,你跟老板娘對著乾,假若她是咱陸家人,看你怎麼下台。”
“陸家怎麼會出她這種人呢?絕對不可能的。”陸三丫否定道。
“那萬一是呢?”陸大丫問。[就愛讀書]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要是陸家人,我立馬從這兒跳下去。”陸三丫指指窗外說。
“好,到時候我看你跳。”陸大丫對陸三丫翻著
白眼。
“三丫,這事兒還真不好說呢。”陸二丫說。
“大姐、二姐,長點腦袋好不好,光憑年齡這一條就站不住腳。送走的小孩是老三,應該比二姐小,比我大。老板娘比二姐還大,能是陸家人嗎?”
陸三丫分析得很對,但她不知道,現在找的不是陸家送走的老三,而是老爹的私生女。
“三丫,我可提醒過你了,到時候你陷入尷尬境地,彆怪我沒給你打招呼。”陸大丫意味深長地說。
“姐夫,你瞧,我大姐、二姐象中了魔一樣,竟然認為老板娘是陸家人。”陸三丫向易文墨求援。
“世界上凡事皆有可能呀,我覺得大丫、二丫說得沒錯,很有這種可能。”易文墨幫腔道。
“姐夫,難道你的腦袋也進水了?”陸三丫感到不可理解,怎麼姐夫也站大姐、二姐一邊
。要說老板娘是陸家人,陸三丫死也不相信。
易文墨笑眯眯地望著陸三丫,問:“三丫,姐夫的腦袋就是發高燒時都是清醒的,彆說水,.cc[棉花糖]”
“彆吹牛了,那次裝瘋賣傻的事情你忘了?”陸三丫揭短。
“那次頭腦也是清醒的,隻是不想說話而已。”易文墨臉紅了一下,想起那天的事兒,他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唉!被三丫修理了一頓,這仇還沒報呢。
“姐夫,既然你清醒,那說說,老板娘怎麼象陸家人?”陸三丫問。
陸大丫偷偷碰了一下易文墨,叫他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