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天晚上,輪到張小梅當說客。
下午,張小梅就跟張燕打了招呼。“燕妹,晚上我熬點湯帶過去,你就彆做飯了。”
天一擦黑,張小梅就提著大罐子、小盆子,趕到了張燕家。
張燕說:“梅姐,您到我家來,理應我招待您呀。這一下搞顛倒了,成了客人招待主人。”
張小梅咧嘴一笑,說:“燕妹,咱倆說不定還真是親姊妹呢。”
張燕也笑了,說:“但願如此吧。”
“你不相信自己是陸家人?”張小梅問。
“不是不相信,是沒有證據讓我相信
。要證明我是陸家人,就得去做親子鑒定。但是,老爹又發過毒誓,不能、不敢去做親子鑒定。所以,我是不是陸家人,將永遠是個謎。”張燕幽幽地說。
“是啊,唯有親子鑒定才是最有力的證明。”張小梅讚同道。
“梅姐,聽說您跟老爹去做了親子鑒定,結論是:不存在父女關係。”張燕問。
“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親子鑒定也有失誤的時候嘛。”張小梅話中有話地說。
“聽說陸家幾姐妹都不認可這個鑒定結果。”張燕說。
“是啊,她們執意認為我是陸家人。沒辦法,我隻好當陸家人啦。”張小梅笑著說。
“梅姐,我聽您說話的口氣,好象親子鑒定裡有貓膩。”張燕遲疑著問。
“俗話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是假,假是真。一句話:真假難分啊。”張小梅象說繞口令一樣。
“梅姐,聽您的話,好象雲裡霧裡,越發讓人糊塗了。”張燕笑著說。她從張小梅的言語中,覺察出了一絲狡詐、一絲謎團。
“燕妹,俗話說: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有些事情,非到時機成熟時,才能顯露出它的真麵目。”張小梅一本正經地說。
張小梅和張燕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倆人靜靜板板坐下來。
張小梅緊盯著張燕問:“燕妹,關於你懷孕的事兒,我隻想說一句。”
“梅姐,您說吧。”
“燕妹,我是個直腸子,說話直來直去,不喜歡繞彎子。我總覺得:你和前夫生小孩不太可能。據我所知:你前夫拋棄了你。還沒和你離婚時,就帶著野女人回了家。象這種卑鄙的負心漢,看一眼都會作嘔,你怎麼可能還跟他****呢?”張小梅坦率地說。“如果小孩是你前夫的,我奉勸你趕快打掉,否則,後患無窮。如果是其它人的,你就生下來吧。”張小梅一字一句地說。
“梅姐,我,我對您說句實話:小孩不是我前夫的
。”張燕低著頭說。
“那是誰的?”張小梅追問道。
“梅姐,我以後再告訴您,好嗎?”張燕懇求道。
“難道是易文墨的?”張小梅問。
張燕一驚,她竭力掩飾著內心的慌亂,辯白道:“不,不是他的。”
“真不是他的?”張小梅逼問道。
“梅姐,你怎麼會提起他呢?”張燕抬起頭來,坦然地望著張小梅,反問道。“我跟易文墨打交道不多,不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