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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江屁顛顛地跑來接陸三丫,屁股還沒坐穩,三丫就催著他走。
陸大丫說:“你讓陶江喘口氣,喝杯茶嘛。”
陸三丫皺著眉頭說:“他又沒走二萬五千裡長征,不累、不餓也不渴,歇個啥。”
陶江趕緊站起來,說:“大姐,我在辦公室坐了一整天,正想跑跑鬆筋骨呢。”
三丫嘻笑著說:“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來,背我下樓。”
陶江喜滋滋地蹲下來,說:“好,甭說背下樓,就是一直背到家,我都願意。”
三丫樂了,說:“牛皮是你親口吹的。那今晚就把我背回家吧。正好,我可以在你背上睡一覺。”
陸大丫急忙阻止道:“三丫,你想累死陶江呀。彆見過象你這麼折騰老公的。”
陸三丫說:“大姐,您彆打提前量嘛,我和陶江還沒打結婚證呢。就是把他累死了,也與我沒一毛錢的關係。”
陸大丫責備道:“三丫,你越說越沒邊了,我告訴你:象陶江這樣的好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
。你若不珍惜,將來有你後悔的那一天。”
易文墨插嘴道:“大丫,你彆聽三丫嘴上說得狠,其實心疼著陶江呢。”
陸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質問道:“姐夫,你插什麼嘴,我心疼不心疼陶江,你知道?”
“好,我閉嘴。”易文墨啪地打開電視,說:“回放足球比賽羅。”
陶江饞饞地問:“姐夫,您也沒看剛才的足球比賽呀?”
“正看著,被母老虎叼走了。”易文墨憤憤地說。
“母老虎?!”陶江一臉茫然。
“彆聽姐夫放屁,咱們走。”陸三丫趴到陶江的背上,倆人說笑著下了樓。
陸大丫歎著氣說:“這個三丫,幸好碰上陶江這個好脾氣,若碰上有血性的男人,隻怕過不了三天就拜拜了。”
“真碰上有血性的男人,三丫也不會跟他談朋友。”陸二丫說。
易文墨從窗戶裡望過去,見陸三丫的車駛出了小區,朝左邊拐了彎。咦!三丫回家應該朝右拐呀,怎麼朝左拐了?
陸三丫知道張燕今天值夜班,所以,直奔母嬰中心而去。
張燕當了院長助理後,每個星期要值兩晚上夜班,雖然事兒不多,但得在醫院裡呆一整夜。
快十一點時,陸三丫到了母嬰中心。
張燕一見陸三丫來了,大吃一驚,緊張地問:“三丫,家裡有事?”
“四姐,您彆緊張,家裡好得很,我突然想您,就跑來了。”陸三丫笑嘻嘻地說。
“三丫,這麼晚了,你該回家睡覺了。”張燕關心地說。(好看的)
“四姐,我習慣了轉鐘睡覺,睡早了,隻能在床上烙燒餅
。”
“三丫,快坐下歇歇。”
“四姐,我跟您說幾句話就走,陶江還在車上等我呢。”三丫說。
“你怎麼不讓陶江上來坐坐,讓他一個人坐在車裡,多寂寞呀。”張燕責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