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妹,你對這些‘挺’有研究嘛,懂得這麼多。”陸二丫瞅著徐靜,心想:莫非她想打易文墨的主意?
“不是研究,是基本常識嘛。大姐,您也太缺乏這方麵的知識了,看來,我得給您掃掃盲。”徐靜趾高氣揚地說。
“這個文盲,我甘願當。你要掃,找彆人去掃吧。”陸二丫撇撇嘴。
“大姐,不是我說您傻,這麼‘棒’的姐夫在您身邊,都不知道貼上去。要是我呀,早就順竿子上了。”徐靜撇撇嘴。
“靜妹,你這張嘴呀,越說越不象話了。”陸二丫橫了徐靜一眼。
“大姐,我是個講義氣的人,不然,你不上,我就不客氣了。男人就象一塊田地,你不去種,它就荒了。”徐靜饞饞地說。
“靜妹,你彆忘了,姐夫可是我大姐的老公。我姐夫這塊田,自有我大姐去種。”陸二丫不高興地反駁道。
“大姐,我知道。不過,男人這塊田,一個‘女’人是種不過來的。”徐靜幽幽地說。
“靜妹,你今天咋啦?是不是老公昨晚沒碰你?”陸二丫問。
“大姐,您還真說對了。昨晚,我老公喝醉了,一到家就睡得象頭豬。我小叔子又和同事聚會。我呀,熬了三天,實在是熬不住了。剛才,我給小叔子打了電話,讓他今晚來一趟。”徐靜說。
“你老公今晚不回來?”陸二丫問。
“我老公今晚還有酒席,照樣會醉醺醺地回來。”徐靜哼了一聲。“這個死豬,我真不想跟他過下去了。”
“靜妹,你要替‘女’兒想想,不要輕易離婚。你老公不管怎麼說,一沒搞家庭暴力,二沒公開包小三,我覺得:你倆還能湊合著過下去。況且,你又有小叔子這個備胎,****也基本能滿足了。”陸二丫開導道。
“大姐,整天跟小叔子偷情,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吧。不過,一旦跟老公離了婚,又怕找不到合適的。”徐靜歎了一口氣。
“靜妹,你和我比起來,要幸運多了,還是知足一點吧。”陸二丫說。
“大姐,我比您,幸運不到哪兒去。您雖然碰上個臭老公,但畢竟還有個好姐夫嘛。”徐靜羨慕地說。
“靜妹,閒話少說,書歸正傳。我問你:昨天你到哪兒去了?”陸二丫突然問道。
“昨天?讓我想想。我現在忘‘性’大得很。大姐,您問這個問題乾嘛?”顯然,徐靜有點戒備了。
“隨便問問。”陸二丫漫不經心地說。
“哦,我想起來了。昨天一整天都沒出‘門’,一直在彩票站。嘿,昨天的生意特彆好。”徐靜繪聲繪‘色’地回答。
“真沒出‘門’?”
“沒出‘門’,一步都沒離開彩票站。”徐靜斬釘截鐵地說。
“靜妹,看來,你的記‘性’確實不太好,昨天的事情,今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陸二丫話裡有話地說。
“大姐,我昨天乾了啥,您乾嘛這麼感興趣呀?”徐靜心虛地問。
“靜妹,我請你看一段錄象,也許能讓你恢複記憶。”陸二丫打開電腦。
“看錄象?”徐靜一頭霧水,不知道陸二丫要搞什麼名堂。
錄象裡,徐靜頭上裹著圍巾,戴著墨鏡,鬼鬼祟祟地跟在陸二丫後麵。
陸二丫瞅了瞅徐靜,見她臉一紅,裝模作樣地問:“大姐,這‘女’人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