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倒是不貴,不過,我要這個玩藝沒多大用處,酒店嘛,還是少住為佳。(.訪問:.。古話說得好:樂極生悲。這次的‘偷’拍事件就應驗這個古話。我和老婆本想到酒店去瀟灑一下,卻惹來這個麻煩。”易文墨感慨地說。
“隨你,什麼時候想要探測儀,就跟我說一聲,我對這個玩藝有點研究。”陳偵探說。
“那是,你是內行。想當初,你半夜潛到我家,在我皮鞋後跟上安裝了一個發‘射’裝置,差點就讓我栽了。”易文墨嘻笑著說。
“老弟,你是我的克星呀。我也算是神探了,出道這麼多年,就栽在你一個人手裡,哈哈……”
“老哥,說到底,我倆還是有緣份呀。”易文墨嘻嘻一笑。“我要沒你這個朋友,好多難題都解不開呀。”
“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明天把攝像裡穿的那套衣服帶來,我得穿上你的衣服,不然,很容易‘露’餡。”
“行,好在咱倆身材差不多,容易‘蒙’‘混’。”易文墨說。
第二天中午,易文墨和陳偵探又在一起吃了午飯,飯後,倆人說了一會兒話。
陳偵探看看手表,二點半鐘了。他說:“我把你的衣裳換上,該出發了。”
易文墨的衣服穿在陳偵探的身上,就象是定做的一樣,不能再合適了。
“哈哈,什麼叫緣份,這就叫緣份呀。”易文墨大驚小怪地說。
“老弟,你可能還沒觀察到吧,你嫂子和弟妹的身材也很相象喲,依我的眼光,她倆的衣服也互相合身。”陳偵探說。(.棉、花‘糖’小‘說’
“是嗎?這一點我倒沒注意到。行,下回咱倆家一起聚會時,讓她倆換著穿衣服,看你的眼光準不準。”易文墨說。
“不用試,肯定行,我這眼睛呀,毒得很。”陳偵探自鳴得意地說。
“老哥,我的眼睛就不行。見過人老也記不住長相和姓名。”易文墨疑‘惑’地問:“這是不是天生的呀。”
“眼睛毒不毒,既有天生的,也有後天訓練的。乾我們這一行,就得訓練。看人,看東西,都要過目不忘。”陳偵探說。
“我要有你這個眼光就好了。”易文墨羨慕地說。
“怎麼,你也想當偵探呀?”
“偵探我倒不想當,沒這個膽,也沒這個能耐。”易文墨吐吐舌頭。
“那是,乾我們這一行,一是要有膽量,二是要會武功,三是要腦子好。否則,當不了好偵探。”陳偵探說。
“那是,一行有一行的素質要求。”易文墨讚同道。
陳偵探出發了,他對易文墨說:“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眯眯眼‘精’心策劃了這場‘交’易。
下午二點半鐘左右,他在巷子口,找了一個半熟的黑車司機。這個黑車司機長著一對大耳朵。眯眯眼給他起了個綽號:招風耳。
眯眯眼對招風耳說:“你幫我出一次車,兩個小時左右,我給你五百元錢。”
招風耳大喜過望,心想:今天簡直中了頭彩,送來這麼一筆大生意。“你,你不會是讓我幫你搶銀行吧?”
“噓,搶銀行我能用你這個破車,跑又跑不快,還不防彈。”眯眯眼不屑一顧地說。
“不,不會是搶富婆吧?”招風耳繼續開玩笑。
“富婆還用我搶?就憑我這帥哥的模樣,哪個富婆不乖乖給我銀子‘花’。”眯眯眼得意地說。
“難道你被富婆包養了?”招風耳不禁肅然起敬。
眯眯眼不置可否地嗯啊了兩聲,心想:在這些人眼睛裡,被富婆包養竟然成了一件榮耀之事了。
眯眯眼說:“我跟一位朋友玩一場遊戲,你呢,按我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