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知道老爹吃醋了。他趕緊又碰了碰大丫,意思是讓她也給老爹六百元錢。
陸大丫沒理會易文墨,她對老爹說:“我剛才錯怪老媽了,所以,給老媽買雙鞋賠禮。等我什麼時候錯怪了您,也會給您買東西的。”
“大丫。你錯怪老媽,也就等於錯怪了我嘛。”老爹擺出誌在必得的架式。
易文墨趕緊又碰了碰陸大丫,意思是:給老爹六百元得了,免得惹老爹不高興。
陸大丫仍然沒理會易文墨,她說:“我錢包裡沒錢了。”
老爹瞅著易文墨問:“大丫錢包裡沒錢了,你錢包裡應該有吧?”
易文墨連忙掏出錢包,翻了翻說:“還好。我這兒有。”說完,點了六張百元大鈔,恭恭敬敬遞給了老爹。
陸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小聲罵道:“馬屁‘精’!”
易文墨附在大丫耳朵旁說:“大丫,老爹現在對我恨得一頭包,我再不給他錢,腦袋就保不住了。”
“沒那麼嚴重,還腦袋保不住呢。”陸大丫見錢已經給了老爹,也不可能再要回來了,隻得怏怏作罷。
老爹拿到了六百元錢,喜滋滋地說:“還是‘女’兒、‘女’婿好。”
老媽對張小梅說:“虎頭鞋的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冬天、夏天穿的,我一樣做幾雙。”
“還是外婆好啊,等我小寶寶將來有出息了,讓他好好孝敬您。”張小梅對老媽說。
“那我就爭取多活幾年,好讓外孫孝敬我。”老媽樂嗬嗬地說。
“老先生,這一忌的問題解決了,還有兩忌呢,請指教。”張小梅恭敬地問。
“這第二忌呀,就是小孩滿周歲前,不能穿黑‘色’的衣服,而且,一點不能沾黑。因為,黑代表著邪惡,沾了黑,會對小孩身體有影響。”
“嗯,我知道了,這一點好辦,稍微注意一下就行了。”張小梅說。
張小梅想了想,對老媽說:“老媽,您做虎頭鞋時,也彆用黑線呀。”
“好,我知道了。”老媽用力點了點頭。
“老先生,第三忌呢,請明示。”張小梅問。
“這第三忌呀,得破一破中國的傳統了。”算命老先生幽幽地說。
“破中國的傳統?”張小梅略帶驚訝地問。
“是啊,按照中國的傳統,小孩得跟爹姓,現在嘛,時代變了,也有跟媽姓的。但是,您這個小孩既不能跟爹姓,也不能跟媽姓,隻能姓徐。”算命老先生說。
易文墨一聽此話,立即明白過來了。原來,張小梅說的演一場“大戲”,就是今天這場戲呀。
“隻能姓徐?!”張小梅顯得很吃驚,她問道:“請老先生詳細說說其中的原由。”
“您這個小孩不是凡人,將來必有大作為。但是,您這個小孩人生之路也不會平坦,其中,會有許多磨難和挫折。這個徐姓,有緩慢、漸進之意,意思是謀大事不可貪一時之快,也不能圖一已之利,需要循序漸進。有了這個徐姓,就能保駕小孩平安。另外,你這個小孩做事喜歡一竿子‘插’到底,這個徐姓,還能製約他凡事留有餘地,不可做滿了。”算命老先生振振有詞地說。
張小梅連連點頭,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