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爹大有‘春’風得意之感。自從張小梅到母嬰中心上班後,他就成了“一家人”飯店的大掌櫃。每天在飯店裡呼風喚雨,好不威風。
尤其讓他高興地是:突然找到了陸家老三。在算命老先生的指導下,老爹和老媽燒了一柱香,化解了那個毒誓。現在,終於可以親父‘女’相認了。
晚上八點鐘,老爹料理完飯店的事情,打道回府了。
老爹剛走進小區,就見路旁有一個‘女’人坐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喚著。
老爹是個愛管閒事的人,他走過去一看,原來是老媽的死對頭劉梅‘花’。
隻見劉梅‘花’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腳直叫喚。
“你怎麼了?”老爹問。儘管老媽和劉梅‘花’死掐硬杠了大半輩子,但是,老爹卻一直不以為然。他認為:老媽的心眼太小,屬於沒事找架吵。從某種意義上說:老爹對劉梅‘花’的印象還‘挺’不錯。
劉梅‘花’也對老爹印象‘挺’好,平常碰麵時,她都會先跟老爹打招呼。
“是陸哥呀…我,我不小心扭了腳。”劉梅‘花’吸著冷氣說。“媽呀,疼死我了。”
“好好的路,怎麼會扭了腳?”老爹好奇地問。
“我剛才見路上沒人,就跳了幾個舞步,沒想到把腳扭了。”劉梅‘花’不好意思地說。
“在舞場還沒跳夠呀?晚上走個路還要跳,真是舞‘迷’一個。”老爹嗔怪道。“扭到哪兒了?讓我看看。”
老爹年輕時,曾拜一個理發匠為師,學了幾手治療跌打損傷的土法子。
“您,您會治這個?”劉梅‘花’好奇地問。
“會那麼一點吧。”老爹檢查了一下劉梅‘花’扭傷的腳,發覺骨頭沒傷著,看來,隻是扭了筋而已。“問題不大,我給你‘揉’一下。”
“陸哥,您真能乾。”劉梅‘花’誇獎道。
“當了一輩子的工人,能乾個啥?”老爹不以為然地說。
劉梅‘花’奉承道:“陸哥。咱倆是一個廠裡的,誰不知道誰呀。您是廠裡鼎鼎有名的技術革新能手,八麵威風的人物,怎麼到老了,反倒謙虛起來了。”
“唉,好漢不提當年勇呀。現在,退休糟老頭子一個。”老爹喪氣地說。
“陸哥。雖然您過了六十,但一點也不顯老。看起來最多五十一、二歲,帥著那。”劉梅‘花’讚歎道。
“你是寒酸我吧?”老爹聽了劉梅‘花’的奉承話,心裡樂嗬嗬的,但他壓抑著內心的喜悅,不動聲‘色’地說。
“陸哥,我說的是真心話,不信,您‘摸’‘摸’我的心口。”劉梅‘花’拉過老爹的一隻手,貼在自己的‘胸’前。
老爹想‘抽’回手。但手卻不聽使喚,竟然按在劉梅‘花’的‘胸’脯上舍不得離開。老爹感覺到:劉梅‘花’的雙峰還是那麼飽滿,好象仍有十足的彈‘性’。
老爹神差鬼使般地捏了一下。
“陸哥,您乾嘛捏人家呀?”劉梅‘花’嬌滴滴地說,語氣裡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
老爹把手從劉梅‘花’的‘胸’前放下來,他嘻嘻一笑,說:“你那兒還象大姑娘似的。又飽滿,又有彈‘性’。”
“是嗎?您才是故意寒酸我吧?”劉梅‘花’扭了一下腰肢。
“沒,真沒,你那兒真的象大姑娘。”老爹咽了一口唾沫。
老爹年輕時,曾暗戀過劉梅‘花’。
一次,老爹騎著自行車上班時。在廠‘門’口和劉梅‘花’的自行車碰撞了一下。
老爹用‘腿’撐著,沒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