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不愛聽這話。”陸二丫撅起了嘴。
“二丫,難道你不希望我娶你?”易文墨不解地問。
“您娶我,那我大姐咋辦呀?”陸二丫問。
“如果我那時娶了你,大丫一定會碰上比我優秀的男人。”易文墨說。
“如果大姐碰不到優秀的男人呢?”陸二丫問。
“怎麼會呢?我又不算優秀的男人,要打分的話,我給自己打七十九分。”易文墨說的是實話,他從小到大,從沒認為自己是優秀的人。不過,他也覺得自己不差。所以,打七十九分是比較客觀的。
“姐夫,您這麼謙虛呀,給自己打這麼低的分。”
“二丫,你給我打多少分?”易文墨問。
“姐夫,我不說。”陸二丫含情脈脈地望著易文墨。
“為什麼不說?”易文墨問:“是不是給我打的分特低,怕我生氣呀?”
“姐夫,我給您打零分。”陸二丫調皮地說。
“零分好,等於沒分。一張白紙,好畫最新最美的圖畫。我要是能從零歲開始,一定會重塑我的人生路。”易文墨說。
“姐夫,難道您對自己的這一段人生道路不滿意?”陸二丫問。
“也不能說不滿意,隻是有些遺憾之處。”易文墨沉思著說。
“您最不滿意的是什麼?”陸二丫問。
“一個是我應該學金融,其實,我最喜歡資金運作。你看,我現在炒比特幣、股票都比較成功。更重要的是:我喜歡這個,有興趣。”易文墨說。
“還有呢?”
“還有一個遺憾就是應該在母親去世前,問清楚我的身世。就因為我少問了一句話,所以,至今都搞不清楚父親是誰?”易文墨憂傷地說。
“姐夫,我覺得:徐省長就是您的親生父親,這個是毫無疑問的事情嘛。難道您還沒有感覺到嗎?”陸二丫說:“假若徐省長不是您的父親,他會送給我二百萬嗎?”
“這個不好說。如果按徐省長所說,他跟我父親是好友,那麼,也有可能對我好。”易文墨說。
“姐夫,朋友關係再好,至於贈送一筆巨款嗎?況且。徐省長又不是沒有子‘女’。”陸二丫分析道。
“也許,我父親曾經救過徐省長的命呢?二百萬跟一條命比。命更值錢吧。”易文墨推測道。
“話說回來,就算您父親曾經救過徐省長一條命,他也應該把錢給您嘛。您想想:徐省長隻是推測小泉是您兒子,就慷慨贈送二百萬,也太沒腦子了吧。總之,種種跡象都證明:徐省長就是您的親生父親。”陸二丫分析道。
“徐省長不承認,又不肯做親子鑒定,所以,永遠是個謎。”易文墨長歎了一口氣。
“姐夫。我覺得:親口承認和親子鑒定固然重要,但從日常的一件件小事上,更能說明問題。”陸二丫說。
“爸爸,再給我照幾張。”小泉騎在一個石頭馬上,大聲喊道。
“啊,咱倆隻顧著說話,把小泉都晾到一邊了。”易文墨趕緊給小泉拍起照來。
眼看著天‘色’已晚。陸二丫說:“姐夫,今晚就在這兒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