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樓也很給力,一再補貨,可能是到了中秋,送客戶吧。要不然,這麼多,絕對賣不完。
“娘,我的手又把禿嚕皮了。”趙梨花兩隻大眼閃著淚花,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娘。每天睡醒就是扒河葫蘆,她現在做夢,都在扒河葫蘆,手都禿嚕皮好幾次了。
“哎喲,可憐見的,走,娘給你包一下,過兩天就好了。”宋氏心疼閨女,“你這兩天就彆扒了,不過也彆出去玩了,就在家陪狗子玩吧。”
“行!”隻要不是扒河葫蘆肉,乾啥都行,她瞧著看到河葫蘆就怕,吃都提不起興趣了。
太嚇人了,家裡的河葫蘆怎麼都扒不完,就這,每天順子叔他們還一直送過來,送過來。睜眼閉眼就是河葫蘆,她都想哭了。
“爹,你現在還想吃河葫蘆嗎?”趙小雨也剝怕了,真的,幾輩子加一起也沒這麼剝過。她現在熟練到閉眼就能剝。
“不想。”
要不是為了銀子,他現在看到河葫蘆都想吐,造孽喲,當初吃的新鮮勁全沒了。
“閨女,咱們掙多少銀子了?”
每次剝到煩躁的時候,聽聽銀子,他就又可以了。
“七八百兩了吧。”
夫妻倆倒吸一口涼氣,“媳婦,咱們抓緊時間扒,這可比種地好掙太多了,還輕省。”
“你說的是,小雨,你要是累了就歇歇,反正放你那,也壞不了,不急。”
“我還行,咱們買的壇子,如果賣完,就能掙幾千兩。爹,等忙完,咱們買馬車,買下人,做老爺!”
“彆彆彆,咱們剛蓋了房子,能低調就先低調一點。何況說不定還有災情,啥也不買,悄悄的吃香喝辣。”
災年,有錢有糧的就是第一個死的。
趙小雨無語,這砍過不去了是吧,便宜爹現在一心想的就是災年,這要是今年沒有,明年沒有,後年也沒有,他不是得瘋。
“爹,也許人家是怕我們家銀子被偷,給我個存銀子的地兒呢?”
趙大樹很認真的思索片刻,“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對了,昨天聽你順子叔說,過幾天就是中秋節了,咱們家咋過?”
中秋節還是聽人家說的,他們家現在日子過的……
“買月餅,買雞,買肉,吃好的!”
最近每頓飯都是隨便湊合,雖說比老宅強百倍,可這距離她的要求,差距還很大。
“成,全買,對了,忘了,咱們分家了,老頭子那還要送點節禮。哎呀,沒時間出去啊,一來一回的要少掙好多銀子的。”
老爺子可不值得他放下手裡的活,去給他忙活。
“順子叔家的富貴不是沒事乾嘛,叫他跑跑腿,幫咱去縣城買點。”
“成,他們這兩天應該會過來,叫他家大小子跑一趟。他娘,咱們給送啥啊?”
“你看著辦就好,問我作甚?”宋氏瞪他一眼,買少了說她不孝順,買多了,嗯,她也是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