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你們都將是最美的新娘。”
薑綰寵溺的看向宋九璃和褚琪,她將她們兩個都當成妹妹一樣。
“喝點湯。”
宋夫人裝了碗湯放在薑綰麵前,又給褚琪也裝了一碗。
最後才是宋九璃。
宋九璃噘著嘴,“娘,你偏心。”
“少貧嘴,沒少你的。”
宋夫人並不是重男輕女,兒媳有的女兒也有。
她隻是顧慮薑綰懷孕,又怕褚琪本就敏感的心亂想,所以才最後給宋九璃裝。
好在宋九璃隻是開玩笑,也沒有真的在意。
她們四個輕言細語的聊著天,偶爾薑綰會說一說南川的見聞。
等用過午飯,薑綰才對褚琪說:“你弟弟到底是我的病人,我還是要去看看他的恢複情況。”
“薑姐姐放心,茯苓姐姐特彆用心,戈兒如今已和常人無異。”
褚琪這般說著,還是依言帶著薑綰前往他們家暫時居住的小院。
茯苓出診了,並不在,程錦大抵也跟著她。
薑綰和褚琪到時,褚戈正要出門,被褚夫人攔著。
“戈兒,你還是在家躺著吧,茯苓姑娘說你不能劇烈……”
“娘。”
褚戈煩死了,他鬱悶的轉頭對褚夫人說:“人家隻是讓我注意不要做劇烈運動。
我隻是在家悶久了,想出門看看,還是坐馬車的,很快就回來。”
“那也不行。”
褚夫人拽緊褚戈,“娘都是為了你好,不然也不會因為你虛弱那麼久是不是?”
“我娘總是用當初的事情要挾戈兒。”
褚琪笑容無奈,薑綰卻覺得這畫麵有些熟悉,這不是道德綁架麼?
果然,被褚夫人這麼一說,褚戈的表情瞬間耷拉下來,抬眸瞥見薑綰和褚琪。
“姐,王妃!”
“王妃,您回來了?”
見到薑綰,褚夫人十分驚訝,“您終於回來了,快給戈兒瞧瞧恢複了沒有?”
坦白說隻有薑綰給過準話,她心底才有底。
“娘。”
褚琪小聲提醒褚夫人,“薑姐姐本就是瞧瞧戈兒情況的。”
人家剛來,茶水都不上一個,她覺得她娘十分失禮。
“王妃,您先坐。”
褚戈吩咐人上茶,自己乖乖的坐直,似乎一個在等待檢討的孩子。
“將手給我。”
薑綰手裡拿著帕子和脈枕,在褚戈伸手時,將帕子覆蓋在他手上。
而脈枕墊著他的手,她細細感受褚戈脈搏的變化,隨後在褚夫人緊張的神色中開口。
“暫時恢複的還不錯,不過茯苓說的對,不能跑不能跳,仔細些休養。”
褚戈運氣不錯,排異反應極小極小,再休養些日子,往後就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聞言褚戈幸福的彎著唇,“娘,王妃都這麼說了,我也想出門透透氣。”
“透氣倒也可以,隻是多注意些彆染了風寒。”
薑綰麵麵俱到,褚夫人神色尷尬了,她忙說:“那行,不過你不能走遠,娘會擔心的。”
自從褚戈生病以後,她似乎有些魔怔。
“嗯。”
褚戈用力點頭,這會兒卻沒離開,褚夫人又想到自身,嘴唇動了動想要開口。
褚琪似是猜到她的想法,忙說:“薑姐姐,之前茯苓姐姐給我娘把過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