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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媳婦三天回門需要在娘家住,作為女婿的李衛東也得相陪。
下午跟於大伯討論了一會羊上樹的問題,便帶著於莉去了公園,待轉回來已經是日落時分。
於母早就做好了晚飯,李衛東端起碗才發現沒有看到於海棠的影子。
“海棠的酒還沒有醒嗎?”
於母端來菜盤子,擺在桌上:“睡了一下午,應該醒了,我去看看。”
於母在圍裙上擦擦手,掀開裡屋的簾子,推了推躺在床上的於海棠:“海棠,起來吃點飯,要不然胃該難受了。”
於海棠雙眼緊閉,裝作依然醉酒的樣子,於母隻能無奈的離開。
“這孩子,跟你姐夫拚酒,那不是自討苦吃嗎?你姐夫可是司機,司機都是酒貓。”
聽到於母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於海棠睫毛抖動,緩緩睜開眼。
她想起中午的事,現在臉皮子臊得發燒。
...
正間裡,於莉聽說於莉躺在床上不起來,以為她中午比酒輸了,還在生氣。
用手肘懟了懟李衛東,小聲說:“衛東哥,你去喊海棠吃飯。”
“我?”李衛東愣了一下,也沒多想便站了起來。
走到屋門口,也沒掀開簾子,便衝裡麵喊道:“海棠,起來吃飯了。”
敷衍了事後,李衛東便回到桌子端起碗繼續吃飯。
你彆說,於母醃的酸蘿卜條兒真不錯,酸酸脆脆十分爽口。
再配上一口熱乎乎甜絲絲的紅薯粥,真是人間美味。
剛吃兩口,於莉又有手肘懟懟他:“你就不會進屋裡喊海棠?”
李衛東放下快子:“海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我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進去啊!”
咳,這裡是京城人家,又不是東北大炕。
於莉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知道自個過分了,歉意的笑笑:“海棠這丫頭從小被慣壞了,你以後讓這她點。”
李衛東抿抿嘴沒有吭聲,端起碗大口吃起來。
他可沒有慣著女人的習慣,就算是小姨子也不行,該收拾就得收拾。
讓於莉詫異的是,沒一會,於海棠竟然掀開簾子出來了。
她還似乎捯飭過,塗抹了雪花膏的小臉蛋更加的白皙,頭發蓬鬆著散披在肩頭上,連過年穿的碎花棉襖也穿上了,整個人顯得成熟幾分。
“姐夫,今兒真是不好意思,我失態了。”於海棠衝李衛東歉意的笑笑,坐了下來。
李衛東從飯碗裡抬起頭:“小姑娘家家的,以後少喝一點,萬一被壞人劫了道,那哭都沒地方哭去。”
於莉怕於海棠生氣,忙岔開話題,看向於母:“媽,衛東哥想讓我去街道辦當臨時工,我今天去街道辦打聽了,裡麵正好在招掃盲專員,您看咋樣?”
於母點點頭:“衛東這想法不錯,有遠見,街道辦工資雖不高,但也是正經的縣處級行政單位,將來轉正可就是國家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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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海棠剛夾起酸蘿卜絲填在嘴裡,驀然瞪大眼:“姐姐要當乾部了?”
嘶,這蘿卜絲怎麼這麼酸。
於莉道:“八字還沒一撇呢,等會我跟衛東哥去二姑家坐一會,看看情況。”
於母見女兒女婿要去彆人家做客,也緊張起來。
放下碗就到屋裡拎出了兩瓶子茅台酒。
“這是於胖子拎來的,留在家裡也糟踐了,你們提溜走。”
第一次上門就夾走老丈人家的東西,似乎不太合適,李衛東擺擺手:“不用了,禮物我都置辦齊了,就在屋裡放著,這些留著給海棠喝吧。”
於母道:“她一個孩子,咋能喝這麼好的酒。”
話音剛落,於海棠就跑了過來,抱住茅台酒不鬆手:“媽,姐夫說了,這是給我的。”
於母溺愛的看著她:“你啊,你啊,跟個孩子似的。”
吃完飯,李衛東和於莉回了趟四合院,帶上禮物去了趟遠房二姑家。
掃盲專員本身就是臨時工,沒有編製,文化水平要求高,所以報名的人沒有幾個。這裡麵就數於莉的條件最出挑。
再加上有那麼層親戚關係,二姑雖沒說個確定的話,不過衝她爽快的收下了禮物那勁頭,李衛東就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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