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嗬嗬的把先前發生的事告訴了李衛東。
聽完她的講述後,彆說李衛東了,就連於莉都有些驚愕的看著何雨水。
萬萬沒想到,這姑娘看起來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坑起人來是一點都不帶手軟。
李衛東心中不禁為王知新默哀了幾秒,攤上這麼個媳婦,以後怕是不好受了。
不過想起剛才何雨水說的話,李文東忍不住問道:“雨水,你剛才說,秦淮茹的兒子棒梗被豬給咬了?”
“對!”何雨水點了點頭道:“具體怎麼回事我也沒聽清楚,不過看秦淮茹那模樣,應該咬得不輕。”
李衛東失笑著搖搖頭道:“看來這次秦淮茹要倒大黴了,這豬可是南台公社為了感謝我們軋鋼廠,才送過來的。屬於公家的財物不說,還有著重要的意義,就這還敢去碰,等著吧,後邊怕是要出大事。”
何雨水聽完眨了眨眼,一開始她並未想到這個,隻覺得棒梗活該,但現在聽李衛東一分析,也覺得秦淮茹這次恐怕真的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這些欠條你打算怎麼辦?”李衛東問道。
“我想讓衛東哥你幫我交給廠領導,我哥那人你是知道的,就會假大方,要是給了他,說不定沒過幾天,就被秦淮茹哄著撕了。”
看著何雨水無奈的表情,李衛東跟於莉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的確是這個道理。
這點小事李衛東自然不會拒絕何雨水。
至於會不會讓大難臨頭的賈家雪上加霜,李衛東隻能說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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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衛東夫婦跟何雨水聊著天的時候。
秦淮茹跟賈張氏婆媳卻在急救室外焦急的轉悠著。
看秦淮茹麵上的淚痕和紅腫的眼泡子,顯然是剛哭過不久。
至於何雨柱,他正背著手在一旁看著醫院的宣傳欄呢。
棒梗受傷這事,對他並沒有太大的觸動,願意借錢是因為看在秦淮茹的麵子上。
要是換成賈張氏問他借,不一腳踹出去已經算客氣了。
雖然他也沒少順公家的東西,但還算有分寸。
弄得都是邊角料,不該碰的是堅決不碰,不然丟工作不說,還有可能被丟去蹲笆籬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裡邊走了出來。
秦淮茹婆媳倆立馬湊上前,緊張的問道:“醫生,我兒子怎樣了?”
醫生看了秦淮茹一眼,澹澹的說道:“送來的還算及時,我們已經清理過傷口,且縫了針,不過傷口太深,不排除有感染狂犬病的可能性,我的建議是最好打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是預防瘋狗病的嗎?”秦淮茹愣了一眼,疑惑的問:“我兒子是被豬咬了,也需要打狂犬疫苗嗎?”
醫生耐心解釋道:“狂犬病的傳染源除了病犬和病貓外,豬、牛、羊也是狂犬病的傳染源之一。”
秦淮茹嚇了一大跳。
秦家莊的畜牧員就是被狗咬了,得上了狂犬病。
恐水、畏光、吞咽困難、狂躁,隨後發生癱瘓、昏迷,最後那死狀老慘了。
可把秦家莊的人嚇壞了,一個莊子幾十條狗全被打死了。
秦淮茹現在想起來都渾身起滿雞皮疙瘩。
“醫生,那趕緊打啊!”
醫生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道:“這位大姐,我想你誤會了,就目前我國來說,暫時還沒研製出狂犬疫苗,隻能靠外國進口,價格昂貴不說,還有價無市,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能走特殊通道,不過這裡邊的關係,怕不是一般人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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