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賈張氏也不會在易家門口擺花圈。”
易中海見此情形,有點覺得自己以前小看了賈張氏。
這老婆子想出堵門子的主意,一來可以引起住戶們的同情,二來還可以把這件事鬨大。
跟以前的賈張氏相比,現在的賈張氏顯得聰明極了。
難道這背後又是李衛東在搗鬼?
沒辦法,易中海已經被李衛東懲治了太多次,有點杯弓蛇影了。
“阿嚏”
下班的路上,李衛東挎著帆布包,跟傻柱,韓枝枝邊走邊聊,突然連連打了兩個噴嚏。
“娘匹西的,誰在背後咒我。”
小聲嘟囔一句,李衛東看看傻柱,接著說道:“過兩天就是於莉母親的五十歲大壽了,現在物資匱乏,上麵號召大家夥勤儉節約,我們也要帶頭執行,壽宴放在街上的大館子裡,不太合適,於是我就想著請你到於家去做一桌子飯菜。”
傻柱聞言,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衛東兄弟,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我肯定拿出平生所學,讓來參加壽宴的賓客讚不絕口。”
“就是,就咱們兩家的關係,這種事情,你交待一聲就可以了。”韓枝枝也在旁邊大聲說道:“傻柱要是敢偷懶耍滑,我肯定會好好的收拾他!”
傻柱佯裝害怕,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絕對不敢!”
李衛東對於傻柱做廚子的事情,並不擔心。
隻是有了好廚子,還需要食材。
要不然,你隻準備了蘿卜白菜,就算是廚藝再高超的廚子,也沒有辦法展現手藝。
置辦食材的事情,自然要交給於胖子。
一行人閒聊著進到四合院裡。
剛進門,就看到人群往易中海家湧了過去。
韓枝枝詫異道:“易中海這是在發雞蛋嗎?”
“發啥雞蛋啊!”一個匆忙路過的住戶瞪大眼說道:“賈張氏堵著易中海的家門,給賈茂林哭喪呢!”
“賈茂林?”韓枝枝來到四合院不久,不清楚老賈的名字。
“賈茂林就是老賈,是賈旭東的父親。不跟你說了,我得趕緊去看熱鬨去了。”
那住戶飛快的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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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枝枝的雙眼頓時亮起了光芒:“哎誒,堵門子哭喪,太好玩了,衛東兄弟,走,咱們也去瞧瞧。”
李衛東此時也被賈張氏的神操作驚呆了。
自然是不會放過看熱鬨的機會。
一行人來到易中海門口的時候,易中海正在勸慰賈張氏。
“老嫂子,我易中海是那種人嗎,你不要聽信了讒言,上了彆人的當。”
“這些年,我對你們賈家,可謂是照顧得很到位了,我待賈東旭,就跟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你現在反倒說我謀害了賈茂林,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易中海的手段不可謂不高超,先把自己的功勞擺了一遍,然後在趁機逼宮。
一般人要是被他這樣糊弄,說不定還真能被他糊弄過去。
可惜的是,賈張氏現在已經確信是易中海謀害了賈茂林,自然不會相信易中海的鬼話。
她今天的宗旨隻有一個,那就是要把事情鬨大。
隻見賈張氏憤然暴起,狠狠的啐出一口吐沫,吐沫正中易中海的鼻尖。
易中海聞到惡臭的味道,差點當場吐了出來,隻是為了不激怒賈張氏,他隻能強忍著。
抬起袖子,擦了擦鼻尖,易中海訕笑道:“老嫂子,我知道你跟茂林哥感情很深厚,茂林哥走了,你心裡肯定不舒服,但是你也不能把罪名按在我的頭上,你這是讓仇者快親者痛啊。”
這個時候,一直被堵在屋裡的一大媽也悄悄的推開門走了出來。
她看著賈張氏,說道:“老嫂子,我們家老易的性子,你還不了解,那是一輩子的老好人了,怎麼能乾得出那種缺德冒煙的事情。”
賈張氏瞪大眼:“他要不是缺德事情乾多了,你們怎麼會連孩子都沒有!”
什麼叫做殺人誅心,這就是了。
賈張氏這話就像是一把尖刀,直直的插到了一大媽的心窩子裡。
跟易中海不同,一大媽並不清楚當年的事情,心中並沒有鬼。
此時再好的脾氣,也被磨沒了。
她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道:“老嫂子,我尊稱你一聲老嫂子,是看在咱們多年的情分上,你瞅瞅你今天乾的事情,有一點老嫂子的樣子嘛?”
一大媽指著門口的花圈和白布條子,大聲說道:“你把這些埋汰人的玩意,堆在我家門口,是什麼意思!”
“還有,我家易中海怎麼對不起你家了?”
“賈東旭爛泥扶不上牆,剛開始接了老賈的班,進到軋鋼廠的時候,什麼都不會,整天被工人們欺負。”
“是我家易中海看在茂林的麵子上收了東旭當徒弟,在軋鋼廠照顧他。”
“後來,賈東旭出了事故死了,是我家易中海看秦淮茹一個女同誌,在車間裡實在是艱難,又收了秦淮茹當徒弟。”
“這些年,我們家幫補過你們多少,易中海經常偷偷的給秦淮茹送棒子麵,我看在眼裡,沒有說出來罷了。”
此時被欺負了一下午的一大媽火力全開,嗓門子扯得比賈張氏還要高。
賈張氏被噴得狗血臨頭的,心中非但不生氣,反而興奮了起來。
她今天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把事情鬨大,引起街道辦甚至是上麵的注意。
易中海是個老狐狸,無論她怎麼發火,就是不跟她對著乾。
戰事無法升級,自然就沒爆發鬨大。
現在一大媽正合適作為賈張氏的對手。
賈張氏跺著腳,指著一大媽的鼻子罵道:“那是他做賊心虛!”
“你,你,你無恥。”
“我無恥!好好,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無恥。”
賈張氏佯裝憤怒,挽起袖子,揮舞著爪子,就朝一大媽抓了過去。
一大媽躲閃不及,麵部被抓了個正著,頓時鮮血直流。
易中海本來害怕激怒賈張氏,現在見兩個女人打了起來,他也隻能上前幫忙。
易中海和一大媽雖然是兩個人,但是賈張氏的戰鬥經驗更豐富,以一敵二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尤其是,賈張氏還擅長撕衣服,不大一會功夫,三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出了幾個大洞。
賈張氏這個時候有點心急了。
打架不是目的,目的是為了引起上麵的注意。
現在這幫人都湊在這裡看熱鬨,既沒有人上前勸架,又沒有人去報告街道辦。
這可怎麼辦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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