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快走。”劉據大手一揮,公孫敬聲鬆了口氣,趕緊跑了出去。
“這就解決了。”張淩看著遠去的公孫敬聲,還是難以置信。
“解決了,你看,我說這個公孫敬聲是良善之人吧,剛剛隻是開玩笑,你彆介意啊。”
劉據拍了拍手。
“其實公孫敬聲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不過竇兄,我有個事情要提醒你。”
“對於這個公孫敬聲,你千萬要敬而遠之。”
張淩提醒劉據。
“為什麼,像他這種紈絝子弟,長安城多了,你站在城牆上麵拿起鑽頭一扔,少說也能砸到十個八個地。”
“為什麼要敬而遠之。”
劉據好奇地問張淩。
對於公孫敬聲的這種行為,劉據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於這種人,為什麼要敬而遠之。
看在劉據為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的份上,張淩特意分析道:“你知道,現在的丞相公孫賀是太子黨最大的一根支柱吧。”
“這是天下都知道的事情吧,你上次也說了。”劉據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好,我如果想把太子拉下馬,會怎麼辦,肯定要把這根柱子給推倒。”
“現在公孫賀在任上謹小慎微,再加上現在又沒有什麼實權,外人很難抓住他的把柄。”
“所以,最快扳倒公孫賀的方法自然從他身邊的人下手,公孫賀身邊的人,又有哪個比起公孫敬聲合適呢。”
“你看看公孫敬聲的所作所為就明白了,膽子賊大,他能老老實實地做他的太仆,太小看他了吧。”
“負責軍需,嗬嗬。”
張淩一字一句的分析道。
其實,這分析也是扯淡,就是從公孫敬聲的下場反推的。
可是這些話聽到劉據的耳朵裡,卻讓他一驚。
雖然他最近成功讓劉徹對他的印象好了起來,但是公孫賀這個東宮支柱,短時間內還是不能倒的。
“張兄高見,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生意上的事情,先行回長安了,對了,給你帶的禮物我都放到門外的馬車上了,你自己找人接收便是了。”
劉據說完,就踏上了回長安的路。
張淩等劉據走後,出門一看,頓時驚呆了。
滿滿一馬車的奇珍異寶,還有幾個疑似琉璃的器具。
光是這一車東西,就夠換張淩這樣的莊子了。
“這竇兄,可是越來越講究了啊。”
張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手一揮:“收下,通通收下。”
這筆錢張淩收得心安理得,跟劉據說了那麼多的事情,這學費總是要交的吧。
如果張淩知道劉據的真實身份的話,估計還會覺得收少了。
超越時代的知識,怎麼也不能太廉價了。
第二天,公孫敬聲從外麵回到了家,就見到他的父親公孫賀坐在正堂之上,麵無表情。
公孫賀的身材矮而粗壯,頭大而圓,闊臉,顴骨高,鼻翼寬,標準的胡人長相。
但身上卻是漢朝人的打扮,看上去未免有些怪異。
不過他的兒子公孫敬聲,則已經基本上與漢人無異了。
“爹。”公孫敬聲打了一個招呼。
隻聽他厲喝一聲:“公孫渾,把他給我拿下。”
公孫賀一聲令下,立刻就有一個仆人衝了過去,把公孫敬聲架在地上。
“少爺,老爺現在很生氣,你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