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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化作一道金光,手中的三尖兩刃刀揮刀便砍,定光歡喜佛連忙舉起一個金輪去擋。
楊戩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化作一條三首雷蛟,將那金輪劈得粉碎,殘餘的刀勢還順勢劈掉了歡喜佛的大半個的肩膀。
“汪汪汪!”
哮天犬見狀,狼吞虎咽地將那條兔子腿啃完,隨後四蹄邁開,一躍而上,將楊戩又砍掉的那條兔子腿,迫不及待地叼在嘴裡。
有兩條兔子腿吃耶,他哮天犬今天加餐了!
說不好,等會他還能吃掉整個的定光長耳仙,把這個兔爺兒全部吞掉,徹底消化為大恭。
“啊!”
“啊!”
“啊!”
定光歡喜佛再次慘叫幾聲,但此時,失去一隻手臂和一條腿的他,已經是徹底沒了抵抗之力。
想到這歡喜定光佛先前對他妹妹楊嬋下手,後麵又要對他楊戩下手。
楊戩心中一陣惡心,此刻,他對這定光歡喜佛已是恨極。
但楊戩心裡也清楚,今日在這靈山上,他未必能真的能宰了這定光歡喜佛。
但他楊戩是個一向是個狠人,對敵人心狠手辣,喜歡斬草除根,做事做到位!
以後再未必有這麼好的機會。
今天做事,就要做絕!
“你修個屁的歡喜道!”
“我楊戩,今日就徹底絕了你這歡喜佛的根!”
“絕了你的道基!”
楊戩目露寒光,舉起三尖兩刃刀,含恨揮刀,那三尖兩刃刀一刀就把定光長耳仙胯下的第三條腿也砍了下去。
自從,楊戩一不做,二不休,一刀徹底絕了歡喜佛的根。
“啊!”
“楊戩,伱怎可如此啊?”
定光歡喜佛這次隻來得及了慘叫一聲,他難以麵對。
手臂斷了,腿斷了,對他歡喜定光佛來說,不算什麼。
他歡喜佛的根畢竟還在,還能修那歡喜大道!
根還在,道就在!
可他的根斷了,他的歡喜大道就徹底絕了。楊戩這是徹底絕了他的歡喜道基啊!
受此重創,定光歡喜佛一時難以麵對,麵色煞白,眼睛一翻,生死不知。
這時,一條小小的兔鞭,落在了哮天犬的麵前。
“兔鞭?”
說實話,兔鞭一般不大,很小很小的。
哮天犬看著那沒幾兩肉的兔鞭,它的心裡有些猶豫。
“這兔鞭……還沒一兩肉啊。”
“我吃?”
“我不吃?”
“我吃?”
“我不吃?”
“吃不吃?”
……
琢磨了片刻,哮天犬最終還是飛身而出,一口將那兔鞭吞到了嘴裡,隨便嚼了幾口,胡亂吞了下去。
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他哮天犬最不喜歡浪費糧食!
往往骨頭上的每一塊肉,他哮天犬都會啃得乾乾淨淨!
這萬年兔鞭,於他哮天犬而言,也算大補。
他是狗,狗子吃口兔肉,說起來不寒磣。
“汪汪汪!”
“這萬年兔鞭有些騷不垃圾的,味道一般啊。”
哮天犬舔了舔嘴巴,咂咂嘴,回味道。
“汪汪汪!”
隨後,哮天犬衝著楊戩又是大喊了幾聲。
意思是:
“主人,我還要吃,你繼續砍啊!”
“今天,我哮天犬要吃全兔宴!”
楊戩再次揮刀,正要將定光歡喜佛一刀梟首之際。
“楊戩,到此為止吧。”
燃燈古佛的聲音傳來,一道無形的威嚴佛光籠罩住楊戩,將楊戩定在原處紋絲不動。
玩歸玩,鬨歸鬨。
雖然他燃燈,也不喜歡定光歡喜佛這個兔子,但是,畢竟這定光歡喜佛還是他靈山的一尊佛陀。
真要讓楊戩在靈山上把歡喜佛活活砍了,他靈山的體麵何在?
燃燈古佛一揮手,隨便掏出一顆定海珠,正要先收了這楊戩,後麵再做處置的時候。
“燃燈古佛,且慢。”
靈山上空,一個十分和善的聲音傳來。
隨後,一名老邁年長的白須老者出現,他手中持一柄光淨柔軟的拂塵,看著燃燈古佛,笑眯眯的說道。
“燃燈師兄,且慢。”
這時,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傳來。
一個長發飄飄、胡須濃密、麵目慈祥,身著一襲寶藍色道袍的中年道人出現,向燃燈古佛拱手行禮道。
這中年道人拿著一根拂塵,背著一柄寶劍,看向楊戩,點點頭。
“燃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