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對於他們來說,誰去無所謂,這麼多年的征戰沙場,他們不懼任何人。
哪怕麵對十倍的敵人,那又如何?
毫不誇張地說,今時今日的他們,哪怕麵對十倍於自己的敵人,也能豪氣地說聲,優勢在我!
這就是百戰百勝養出來的士氣。
隻是,他們這會兒哪裡知道,他們擔心的楊大郎,這會兒不知道有多爽。
“不必了。”趙岩擺了擺手,道,“小事兒罷了,要說全殲他們,可能有點兒難,但若是堵住他們,倒是無妨。”
他倒是沒有爭功的意思,這種事兒對他們來說太過於稀鬆平常了。
普祿勃齊聞言倒也沒有繼續堅持,很快,怨軍就開始了對關隘的攻伐。
……
而在另一邊,楊大郎送走西天竺的使者後,整個人都有些激動。
“如此一來的話,西天竺的請降應該不疑有他了吧?”
樸固福澤笑著點了點頭,道“到了這時候,就算他們想反悔,怕是也沒用了,畢竟這會兒,各部天竺不可能再信任他們,這是肯定的。
換句話說,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楊大郎也是點了點頭“就是這個道理,不過我們還是要警惕一些,真要是陰溝裡翻了船,到是不好跟殿下交代。”
雖然現在他們是相信西天竺的,但也不可能不防著西天竺。
“其實我們這個時候要是能和泥婆羅的大軍彙合,基本上就沒多大問題了。”
樸固福澤知道楊大郎的心思,畢竟是商賈出生,有著這樣的擔憂沒什麼不能理解的,所以讓才有此一說。
畢竟世人皆知,楊大郎和泥婆羅是很熟悉的,當初他也是借兵泥婆羅,才有了中天竺的覆沒。
哪怕中天竺的覆沒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其餘各部天竺的推波助瀾,但他借兵泥婆羅這可是實打實的。
“這樣的話,西天竺會不會懷疑……”楊大郎有些遲疑。
不過樸固福澤卻是笑道“無妨,其實他們一早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如今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維係最後的顏麵罷了。
再說了,他們如今的選擇,也是為了更大的利益,這並沒什麼好說的,哪怕他們知道了,也無妨。”
對於西天竺的選擇,樸固福澤是看得最透徹的,什麼不敵泥婆羅,向大明臣服。
真要是到了不敵需要臣服的時候,怎麼可能不選直接將他們擊潰的泥婆羅?
會這麼選,隻有兩個原因。
一、要麼他們想禍水東引。
二、要麼他們早就看清了事情的本質。
隻有這兩個原因。
“那我這就給泥婆羅去信一封?”楊大郎試探性地問道。
樸固福澤笑道“如果員外郎不放心的話,甚至可以讓西天竺去送這封信,私底下,我們可以再送一封密信,讓泥婆羅幫著我們試探一下這西天竺。”
“如此甚好。”楊大郎聞言,立馬就答應了。
當日深夜,便有一斥候潛入了西天竺。
次日,楊大郎便把一早就準備好了的書信,交給了西天竺的使者,讓其轉交給泥婆羅大軍。
“本官昔年和泥婆羅也算有些交情,聽聞此番出兵西天竺的領兵將軍,也與本官是舊識,隻要收到本官的親筆書信,自然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楊員外著實是想得周到。”使者聞言,連忙笑道,“員外郎放心,外使這就派人將此信送往泥婆羅大軍之中,並且上奏我朝國王陛下……”
“本官倒也不敢居功。”楊大郎笑道,“不過這封信事關重大,本官還希望貴使能親自走一趟。
當然,若是貴使不方便,我們親自走一趟也不是不行。”
一聽楊大郎這話,使者倒是略微出現了片刻的遲疑。
親自走一趟?
作為使者,這倒是沒什麼,隻是楊大郎這個提議,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沒有多想,接過了書信,這才說道“員外郎放心,老夫這就親自走一遭,若是員外郎一封信便能解救我西天竺數以百萬計的百姓,老夫感激不儘。”
隨即,眾人又寒暄了一陣,使者這才離去。
當日夜間,他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了王都,哪怕已經是深夜,他還是敲開了宮門。
而同時被他吵醒的還有西天竺的一眾高官。
“這麼晚,你最好是有什麼要事兒!”國王這會兒也是睡眼惺忪的,脾氣張自然不會太好。
其餘人聞言,也是一臉不滿,這大半夜的,任誰被人從床上叫起來,都不會太爽。
使者聞言,當即說道“是這樣的,就在今日,大明的楊益讓微臣轉交一封他的親筆書信給泥婆羅。”
說完,他見眾人一臉疑惑地看著他,這才繼續說道,“這本身沒什麼,不過他提了一個要求,讓微臣有些不解。”
“嗯,什麼要求?”當即就有人問道。
使者說道“他讓下官親自將這封書信送過去,說是他和泥婆羅有些交情,一封書信便可解決我西天竺如今的危機。”
聽他說完,眾人也是一愣。
“指名讓你送?”有人說著,轉身向國王躬身道,“陛下,如此一來的話,可能性就很局限了,要麼大明的那位不信任其他人,要麼就是居心不良。”
“微臣也有些不解。”使者說道,“大明最出名的便是舉世無雙的斥候,聽聞大明的斥候,就連大唐都要退避三舍。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其實是有能力自己將信函送到泥婆羅手中的。
讓我西天竺幫其轉交,甚至還指定了微臣,微臣總覺得大明這是在試探。”
“確實,大明此番的確有些多此一舉。”當即就有人附和道,“這些年,我們其實一直都知道大明有密諜在我西天竺活動,但我們一直沒揪住對方,這說明對方在這方麵比我們更加在行。
真要是送封書信,彆說我們會處處給他們方便,就算沒有,他們也不需要我們的幫助吧?
如今整這麼一出,老夫著實看不明白。”
“要不我們先把書信拆開看看?”當下就有人說道,“微臣府上倒是有人專門研究大唐的火漆,隻要不是太講究,拆開後,複原倒是不難。”
他這話一出,眾人嗤之以鼻。
這家夥乾的就是情報工作,拆人書信的事兒沒少乾,他說能複原,倒是沒人會懷疑。
“那不妨將書信拿出來看看,若是有把握,看看內容倒也能做到心知肚明。”立馬就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