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扔給她,在她身邊挨著坐下,說不清是嘲笑還是戲謔的質疑了她一句“白天跟我說腿傷沒好全走不動,現在腿不痛了,還有心思唱歌?”
喝水都不忘哼哼兩句的越明珠差點被嗆到。
咳嗽著把腿安分的並攏,想到白天耍賴的舉動,她表情堅定的像要入黨“休息一會兒就不痛了,我保證明天走再久都不會叫苦叫累。”
就算是勤懇的老牛地耕多了也是會心酸落淚的。
之前跟著陳皮白天黑夜的跑從不抱怨是追兵在後求生欲爆棚由不得她,現在沒了追兵,難免行動力變弱,尤其是她發現陳皮對她的耐心似乎在這段旅途中有無限增高的趨勢。
“喝慢點,又沒人跟你搶。”見她喝水都能把自己嗆到,陳皮一時間有點無語,本想伸手給她擦嘴,抬手才發現袖子臟的不行,隻能動作不自然的往後移,選擇給她順了順背。
大約是不太習慣照顧人,越明珠被他拍的有點背疼,忍不住閃避“心領了心領了。”
陳皮沉默了一下,悻悻收手。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靠在角落,被陳皮擋在外邊,邊上還有其他人,大家三五成群擠做堆,趕路就是這樣少不了風餐露宿,人多還能暖和點,氣味環境什麼的就不強求了。
睡了沒多久,越明珠就被泛濫成災的鼾聲吵醒。
唉,沒了係統助眠她在這種環境下還真睡不好,想起自己之前對係統助力的深度睡眠嗤之以鼻,頓時熱淚盈眶。
是她不識好歹。
悔不該讓那垃圾係統下線。
再扭頭一看,陳皮倒是睡的很沉,半點沒受影響,估計是習慣了睡大通鋪。越明珠歎氣,把脖子上的圍巾解下攤平輕輕蓋他身上。
這圍巾攤開還挺大的,係統出品,保暖不說還很柔軟。
少了一層防護難免身上有點冷,屋裡的明火雖然還未熄滅,卻離她這個位置有點遠,熱烘烘的氣流不能照顧到這邊。
再這麼僵坐下去不是辦法,她在角落裡待了一會兒實在待不下去,索性躡手躡腳的起身避開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們出了茅屋。
外麵比屋內要亮一些也冷一些。
道路旁不遠處的樹下還燃著一個火堆,離茅屋並不算很遠,是那個抱著刀的刀客。
遠遠瞅著瞧了一會兒。
嘶——
許久未發揮功效的眼緣又上線了,以前就說過她過去有個優點,就是眼光好,特彆能識人。
係統才下線沒多久,自陳皮之後第二個讓她一眼瞧過去就很順眼的人這麼快就閃亮登場,很難說是不是上天給的機緣。
抱著挎包,越明珠小心謹慎的走到那人對麵。
她輕聲試探道“我就借個火烤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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