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元又有一元複始之意。
元者何?
君之始年也。
僅從錢惟演起名的水平來看,絕對是費過心思的,但他的這份劄子,也是另有深意的。
以太後的誕辰為聖節,在本朝是沒有先例的。
以誕辰為節,是天子的特權!
雖然軍國大事暫時由劉娥處置,但她隻是太後,並不是天子。
事關禮製,任何細微的變動,都是一件大事,尤其是事關天子的儀製。
錢惟演的奏議是唯一一份劉娥沒有批複的劄子,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也沒有留中。
顯而易見,這份奏議是劉娥特地塞進來的。
估計,劉娥是想試探一下李傑的意向。
如果換做是幾個月前,劉娥大概率不會征求官家的意見,直接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以自己誕辰為長寧節。
但此一時,彼一時。
現在的劉娥已然認識到了一個重要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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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不是她能夠隨意拿捏的少年天子。
儘管不知道官家為什麼性格轉變如此之大,但這是事實,避不開,也逃不掉。
官家,遲早會親政的,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收回思緒,李傑將錢惟演的奏議放到了一邊,這份劄子,他是不會給出批複的。
不表態,才是最佳選項。
等到錢惟演的奏議在朝堂上傳開了,李傑恰好借著這份奏議看一看百官們的傾向。
讚同的,多半是投機取巧之輩,要麼是劉娥的人,要麼是上趕著準備巴結劉娥的人。
反對的,以後可以多多關注。
“官家,雷押班來了,他現在正在外殿候著,等待召見。”
就在這時,張茂則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讓他候著。”
李傑並沒有第一時間召見雷允恭,因為他發現雷允恭這家夥最近又有點飄了。
雖然雷允恭的態度依然沒得說,即使身處皇陵,仍舊每天一份密奏,從不落下。
但擱在外麵,這家夥就開始抖了。
這消息,李傑是從冀國大長公主那邊知道的,雷允恭這家夥最近在宮外又收了一名養子。
他這個養子,名聲可不太好。
另一邊,雷允恭得知官家讓自己候著,他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官家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不滿?
琢磨了一會,雷允恭越想越迷惑。
自己好像也沒做錯什麼?
官家交待的事,哪一樣他不是儘心儘力的去辦?
良久,雷允恭也沒厘清頭緒,慢慢的,他將視線投向了站在內殿門口的張茂則。
然後,一連對張茂則使了好幾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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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住了,rng敗者組,唉,也不知道兩天後能不能緩過來,希望rng全隊儘快恢複狀態,從敗者組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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