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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間幕:重燃(完,7.4k)(2 / 2)

“唉,老實說,看見這一幕,我的心情還真是很複雜。你知道嗎?前不久的時候,阿裡曼還在我的船上要死要活地想調查他父親的下落呢”

你有完沒完.雄獅咬著牙想。他現在真的有種恨不得將手中狼矛投擲出去扔掉的衝動。

“你就算把它扔了也擺脫不了我的。”

魯斯的形體出現在阿澤克·阿裡曼身後,他輕佻地聳聳肩,朝著雄獅揮了揮手。

“再者,我也不認為你真的會把它扔了,是不是,萊昂?”

雄獅沉默不語。

“哈!”魯斯捧腹大笑起來。“彆那麼嚴肅,兄弟,笑一個,好嗎?情況正在逐漸好轉,現在隻需要最後的一個步驟,我們便能徹底點燃希望了.”

你終於說了點有建設性的話。雄獅冷冷地看著他,如是想道。

“但問題在於,最後一步往往最難。”

芬裡斯人收斂他的笑意,走到四人中的其中一人麵前蹲下了身。

在這處臨時搭建起的行軍帳篷內,這四個傷員已經得到了當前情況下雄獅所能找來的最好的醫療援助,可他們仍然處於昏迷之中,沒有任何要蘇醒的征兆。

而魯斯則在此刻借用其中一人,指出了這件事背後的真實原因。

“問題在於意誌力,萊昂。”魯斯嚴肅地說,並專心致誌地觀察著西吉斯蒙德那緊閉的雙眼。

“不管你信或不信,羅格的理論都是正確的。隻要意誌力足夠,一個人就能做成任何事。在真實的世界中,這句話簡直他媽的狗屁不通。”

他抬起頭,看了眼麵無表情的雄獅,忽然說道:“彆告訴他我講過這句話,我可不想以後讓他到我的墓碑前一直念叨,總之——”

他站起身來,搖了搖頭。

“——他的理論之所以成立,之所以正確,都是因為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並不在現實宇宙。我想你也察覺到了吧?那些無處不在的混沌之力?”

雄獅沉默地點了點頭。

“在這樣的世界裡,意誌力可以決定一切。”

魯斯抬手指向自己的太陽穴,野蠻人國王的雙眼睿智無比。

“意誌力甚至可以讓他們拒絕死亡。兄弟,讓我給你講述一個故事吧。”

他緩步走到雄獅麵前,不顧後者的皺眉,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忽然又變得笑嘻嘻了起來。

“你瞧,那五個人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他低聲開口,聲音裡仍然滿是愉悅。

“從左往右數的第一個叫索爾·塔維茨,來自帝皇之子。他的基因之父是徹莫斯的福格瑞姆,他的父親將他趕離了鷹群,不管你怎麼形容這個行為,在我看來,這的確都是一種保護性的驅趕。”

“他的兄弟們多數都已經瘋狂,或是還在瘋狂的路上,而他不同。他的父親要求他成為枉死者的伸冤人,於是正直的索爾·塔維茨決定完全照做。”

“他在咱們的老馬卡多那兒受了審,拿了點他現在完全用不上,甚至不知道它存在的東西。戰爭一開始,他就在絕境要塞了。”

“和他並肩,也是躺在他身邊的那個金甲大個叫雷霆。這當然不是他的真名啦,但我們也不應該在乎這麼多,是不是,萊昂?”

魯斯笑眯眯地摟緊他,雄獅本能地站直身體,想要讓自己在這次摟抱中不受影響,卻看見那隻虛幻的金色手臂徑直穿過了他的甲胄與身體,沒能帶來任何影響。

雄獅沉默地垂下頭。

芬裡斯人將這反應儘收眼底,卻什麼也沒說,仍然繼續著他的講述。

“他是父親保留的千百萬個秘密中的一個,他是一個軍隊和一個時代最後的幸存者之一。父親有時候是很絕情的,你知道嗎?你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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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獅沉默地以頷首回應了狼王的黑色玩笑,對此,魯斯吹了聲口哨。

“父親可以毫不猶豫地拋棄一些明明忠誠於他的人,或者是把他們當成工具,派他們去送死。哈,真黑暗。”

他再次輕笑一生。

“但是,考慮到這個老頭對自己甚至更殘酷,我想,我們也沒什麼資格對他的行為說三道四。畢竟,他是要把整個人類抗在肩膀上.”

“雷霆正是看清了這件事,所以才願意從無儘的血仇中抬起頭來,再次幫他做事。他和掌印者合作很久了,充分理解了每個命令背後的必要性。因此,他在星炬大廳內一直戰鬥到了最後一刻。”

“也正因如此,他收獲了四個新的兄弟,而其中一個最為沉默寡言。”

魯斯貌似感歎地搖搖頭,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西吉斯蒙德,吐出了一句像是抱怨,又像是誇獎的話。

“你說羅格那塊悶石頭怎麼就有這麼個好的兒子?”

他怎麼了?雄獅無言地詢問。

“他很強。”芬裡斯人嚴肅地回答。“西吉斯蒙德,彆告訴我你忘了他是誰,萊昂。我可是知道的,他在造訪你的旗艦時完成了一挑六的壯舉,真是可怕。”

他的確很強,我知道,但我的問題是,他怎麼了?雄獅強壓不耐和對於魯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怒火,如此詢問。

“他強得有點過頭了。”魯斯聳聳肩。“父親本來給他準備了一把劍,結果他還沒拿到手,就明白了父親想讓他明白的事。但是,考慮到他們都在星炬大廳裡經曆了什麼,我認為這倒也不足為奇”

他忽然止住講述,轉而提起另一個問題。

“你想知道他們在星炬大廳內經曆了什麼嗎?”

雄獅頷首。

他當然想知道了。

“一萬年。”魯斯微笑著吐出這個詞。“告訴我,你對這個詞感想如何?”

漫長。雄獅想。

“答對了,漫長。”魯斯繼續微笑。“那麼,讓我們來將一萬年拉長,拉長到一秒就是一年,拉長到時間變得破碎,拉長到時間本身甚至不再具備任何的意義。”

他抬起右手,在雄獅麵前攤開了手掌。

“虛無。”芬裡斯人嚴肅地說。“這就是他們所經曆的事。”

雄獅回以同等嚴肅的凝視。

“索爾·塔維茨經曆了背叛,屠殺和手足相殘,並最終被他的父親親自要求遠離他的軍團。”

“雷霆自一場由上而下的清洗中幸存,並苟活至今,內心仇恨大得足以讓你我震驚。而親自下令清洗他所在軍隊的人,是他效命的主君。”

“西吉斯蒙德是援軍,他本該帶人支援星炬大廳,但他的部隊在中途就全部死傷殆儘。他強撐著在其內探索,試圖抵達目的地,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加煎熬。他知道,哪怕他抵達目的地,他的任務也已經失敗。”

“比約恩經曆了我的死亡所帶來的殘酷回響,他丟掉了自己的名字一次。他把它找了回來,但他心中仍然充滿痛苦,因為他明白,狼群將從此不複他所熟悉的模樣。更何況,他所熟悉的人又能存活幾個?”

“阿澤克·阿裡曼親手造就了一場可怕的錯誤,他的軍團和他的原體都為這個錯誤買了單。他想死,但他不能死。他想贖罪,但他沒有力量贖罪,他現在隻是個殘疾的廢物。虛無,兄弟,這五個人全都在內心深處擁有某種或多或少的空洞.”

他握緊手掌。

“所以父親選中了他們。”魯斯說。“以虛無對抗虛無,以本就對生存沒有眷戀之人去對抗一個地獄般的必死之境。”

雄獅握緊他的劍與矛。

“他們在那漫長到無法計數的時間內一次次地死,一次次地生,父親的力量替他們承擔了代價,他們的意誌則在這無數次的殘酷死亡中變得愈發凝練一切,都隻是為了現在。”

魯斯離開他,漫步走到那躺著的四人與跪著的一人麵前,緩緩張開了雙臂。

“你明白他們要做什麼嗎?”

雄獅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們要拒絕死亡。”

話音落下,光點般的人影忽地消散,微風吹動帳篷的一角。索爾·塔維茨率先睜開了眼睛。他痙攣著咳嗽起來,鮮血從唇齒間逸散。雷霆緊隨其後,雙拳緊握地坐起身。西吉斯蒙德喊著羅格·多恩的名字蘇醒,比約恩以狼嚎宣告他的重生。

阿澤克·阿裡曼怔怔地看著他們,完全失語,血淚縱橫。

“如此一來,鑰匙重歸鎖孔,門扉可被推開,希望即將重燃。”雄獅聽見他那死去的兄弟長舒一口氣,喃喃自語。“去外麵看看吧,兄弟,此刻的天空一定很美。”

雄獅依言照做,大步而出。魯斯沒有說錯,此刻的天空的確很美。

他的臉與盔甲被無窮無儘的金色光輝照亮,天空中的黑暗徹底消弭,被億萬個耀金色的光點照得亮如白晝。輕柔和緩的微風從大地彼端吹拂而來,再無半點惡魔的臭氣。

雄獅本能地回望,看見一道通天徹地的巨大光柱正在以前所未有的亮度熊熊燃燒。無數怪物,無數夢魘,都在這燃燒的光柱麵前尖叫著徹底融化。

萊昂·艾爾莊森沒有任何話要講了,他已經講不出任何話來。他隻是忽然覺得,那光柱不是星炬。

“它是,但它也是希望。”

魯斯的聲音再次於他耳邊響起,光點重新凝聚成了狼王那偉岸狂野的身姿。

“人類是依靠著犧牲走到今日,兄弟,而那些光點——”

酒神之矛拖拽著雄獅的手臂緩緩指向天空,長矛的頂端亮起光輝,天空中,有一道巨大的漩渦緩緩凝聚。

數秒之後,夜幕號和馬庫拉格之耀號龐大的船身以極速衝出漩渦,然後,是一整支龐大的艦隊。連綿不絕,一艘接著一艘,絕無任何墮落的痕跡。帝國天鷹閃閃發光,軍團徽記亮如閃電。

他們一路艱難,經受折磨,懷揣憤怒、悲傷和無能為力的焦急.行路至此,方才終於歸家。

“——正是在此戰中魂歸黃金王座之下的無數靈魂啊。”黎曼·魯斯輕輕地說。“隻是,這樣一來,我們這些死者能為你們做的事,就已經全部做完了。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他頓了頓,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奇怪,隨後竟放聲大笑起來。

“哦,等等,這可真稀奇.萊昂,你是不是在哭?”

雄獅說:“是的。”

“什麼?”

“是的,我在哭。”萊昂·艾爾莊森如是重複。“隻是,我還有一事不明,魯斯。”

“什麼事?”狼王溫和地問。

“我們要怎麼贏?”雄獅誠心誠意地發問。

魯斯勾起嘴角,說道:“我們要等一顆寶石。”

是的,我熬夜了——但我不寫完這段根本睡不著。創作者的狀態是有時效限製的總之我現在麻溜地滾去睡覺了,希望睡醒能看見很多很多的評價(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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