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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索維特往事(三,惡客遇惡客,9k)(2 / 2)

出現在索維特上的獸人屬於哈迪蘭星係內誕生的一個所謂軍閥,它的勢力一度大到快要將整個哈迪蘭吞入腹中。

帝國對它開展了圍剿,但這狡猾的畜生居然帶著自己的大軍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哈迪蘭,開始在朦朧星域內亂竄,走到哪便把屠殺帶到哪裡。

它們實力很強大,每一個單獨的個體在體型上都十分駭人,因此我完全能夠理解審判官們的失敗

就算對於他們來說,這銀河也依舊殘酷。

非常殘酷。

我停住腳步,盯著我的女主人沉默不語。她正蹲在熊熊燃燒的殘骸中央,看著一個穿著製服的年輕女人渾身鮮血地爬出廢墟。

這女人和她很像,隻是臉上沒有那五道傷疤。她左手握著一把爆彈槍,右手則抓著一把近乎完全鏽蝕的短刃。那東西讓我感到眼眸刺痛,於是我移開視線,看向我的女主人。

她未卜先知地看向我,終於露出了我所熟悉的表情,再沒有半點軟弱存在。

她嚴厲地看著我,問道:“你怎麼又進來了?”

我聳聳肩。

“你會為此被處死的。”

在火焰燃燒的劈啪聲中,她對我低語,那個年輕的女人還在喘息,而她的聲音聽上去卻異常冷靜。

“如果掌印者知道你知道了這一切.”

我沒告訴她掌印者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隻是微笑,然後再次聳肩。我的態度引起了她的反感,她開始瞪視我,但也僅僅隻持續了幾秒鐘不到。

隨後,她竟然輕笑了起來,五道疤痕醜陋的在那張臉上堆積,讓一切都變得非人,唯獨那雙眼睛依舊。

“我會和你一起被處死的。”她說。

我嗯了一聲,以表我的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嗎?我想你知道答案。

我走過去握住她的左手,帶著她在原地等待。三分鐘後,那個年輕的女人渾身鮮血地離開了這片廢墟。她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左腳的膝蓋處白骨森森。

她在半分鐘前給自己打了醫療針劑,但仍然無法完全免除疼痛的影響。我們跟上她,賽拉諾的呼吸開始轉變,從平穩變得急促。

我捏住她的手,示意她冷靜下來,於是她開始嘗試。那個女人則忽然摔倒在地,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她棕色的眼睛裡沒有眼淚,可悲傷依舊如影隨形。她強撐著站起身來,握著槍與鏽蝕的短刃走向那片戰鬥陣地。而這個時候,那個存在,已經將獸人們殺光了。

它身上的一千張臉——或者一萬張,我沒數過——仍然在哀嚎,每一雙眼睛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絕望。

女人走向它。

至於之後發生的事情,描述起來很簡單。她封印了它,用右手的短刃,以及五道傷疤帶來的力量將它封印在了自己的身體裡。

是的,我的女主人賽拉諾·範·德爾萊夫是個靈能者,因此她能做到這件事。但她封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是惡魔嗎?如果是的話,它又有多麼恐怖,能讓審判庭付出如此大的犧牲?

帶著這些每次都有的疑問,我睜開眼醒來,看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姓名?”我的女主人嚴肅地問。

“倫塔爾·黑貂。”我說。“你苦命的仆人。”

她放下槍口,濕漉漉的臉上一片平靜,那五道傷疤還在放光。

它是什麼?

這個問題已經在我心裡藏了十二年,一開始,我覺得它是個惡魔。但是,當我越來越多次地進入到那片記憶當中,我便不由自主地轉變了想法。

我已經見過很多惡魔了,它們那超自然的臭味與形體始終盤旋在我的腦海深處,對我而言,它們是許多種噩夢。

但那個東西不是,我很清楚它不是。

你聽過‘英靈’這個單詞嗎?

我想你應該是聽過的,英靈——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國教的牧師常常使用它來形容那些英勇戰死的士兵或是虔誠者們的靈魂。

他們會說,英靈們飄蕩在人們的頭頂,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所有的善良都將在帝皇升天節得到回報,同理,所有的惡行也將會在那一日被審判

信不信由你,但我不信。

我為審判庭工作了十二年,我見過的屍體足以塞滿一整艘船,我處理過三十六起與惡魔相關的案子,我曾經和一個邪教頭子共進晚餐,但我沒見到過半個符合他們描述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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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要麼是這些英靈真的如他們所說,在距離我們很遙遠的地方打一場非常艱難的仗,要麼就是他們根本不存在。

我曾經篤信它們不存在,這個念頭在我見過我的女主人舍身封印的那個存在以後被我親手拋棄。

英靈存在,隻是他們和我們想象中的並不一樣,至少就我見到的來說是這樣。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恐懼了。

我本以為——至少我曾經以為——英靈們是英雄,但我錯了。我希望我是對的,哪怕就他媽的這麼一回。可事實告訴我,我錯了。

我心不在焉地站起身,看著我的女主人。她把槍收回袖口,抹了把汗,抬頭看了我一眼。她太了解我了,以至於她隻看這一眼就能知道我有些問題想問。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有難一段時間,我確信我們之間長久以來誕生的默契正在發揮作用,隻可惜它沒能延續下去。我親手撕碎了這種默契,把真相甩在了她臉上。

“它到底是什麼?”我問。

“不該問的不要問。”賽拉諾嚴厲地說。

“拜托你,讓我知道吧。”我哀求她。

她抬起腳,狠踹了我一腳,然後拔槍開火,把我趕出了她的辦公室。

而這個時候,船體已經開始震顫了。我扶住牆壁,感覺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件都正在經曆拆散-重組的痛苦,這意味著我們正在駛入亞空間。

我開始前所未有地痛恨起凱普林——你非得趕在這個時候進去嗎?天殺的!

我腦子裡浮現出許多複雜的畫麵,沒什麼邏輯,也沒什麼理性可言。

我看見屍體在對話,血淋淋的麵皮飄蕩在它們頭頂相互微笑。兩隻指甲蜷曲的手抓住一把鋼刷,在一個女人的後背上使勁摩擦,血肉飛濺,她愉悅地大叫。

我覺得我要碎了,我不能承受這些東西.就在我的理智即將達到臨界點的時候,辦公室門內的一隻手拯救了我。

賽拉諾·範·德爾萊夫憐憫地看著我,儘管她自己也正在經受同樣的折磨。

“你本來不必替我分擔這種代價的。”她呢喃著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倫塔爾?”

我想罵她白癡。我還想問,難道你看不出來是為什麼?我又不是你爹。

但我終究沒說出來,我們此行是要去找尋觸發了標記的哈依德下士。他被安排在班卓-1上的退伍軍人協會裡工作,要找到他應該不難,可我很擔心事情會出差錯。

一旦出了問題,我們就全都要死。

那就要死的時候再說吧。我心想,然後握住她的手。瘦骨嶙峋的。

我對她笑笑。

幾個小時以後,我們離開了亞空間,從曼德維爾點躍出,停泊在了班卓星係附近。

離開亞空間讓我感到非常興奮,甚至是充滿活力,好像打了一針‘戰爭’藥劑。那東西能把人的身體機能短暫地逼迫到一種極限,讓人精力無窮。

據說阿斯塔特們也有同樣的藥劑,隻是他們的劑量要大得多,而且不會有很嚴重的副作用我真想知道他們離開亞空間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你看,我總是有很多問題,而且一個接著一個,絡繹不絕。這意味著我反應很快,不是自誇,我真的反應很快當離我們最近的一扇舷窗外閃過一抹綠光的時候,我立刻就看了過去。

我看見一架太空死靈的壽衣級巡洋艦。

那東西的炮口正在閃光。

“他媽的。”我隻來得及說出這句咒罵,就把賽拉諾推進門內。

——

“你在做什麼?!”塔拉辛咆哮道。

他咆哮的對象沒有回答他,那個獨眼的太空死靈隻是專注地將自己的右拳砸向了這艘巡洋艦的控製台,那上麵有許許多多個符文,用以控製艦船各處。

而塔拉辛相信,奧瑞坎不偏不倚地砸向開火按鈕絕非是巧合。

任何巧合在占星者奧瑞坎這裡都隻是多次演算和倒流時間後的必然結果,這個念頭誕生於它腦中。隨後,塔拉辛驟然意識到,類似的事情很可能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了。

他已經在這裡和奧瑞坎耗了多久時間?在這艘船——他的船——被奧瑞坎以粗劣的戲法劫持以後,時間過去了多久?

它開始迅速檢查自己的記憶單元:從索勒姆斯出發,沒有問題。繞遠路抵達食屍鬼群星和係外黑域以迷惑奧瑞坎,沒有問題。

在努凱裡亞附近被戰爭獵犬戰團發現,發現是天殺的奧瑞坎匿名向他們發送了一條挑釁信息,沒有問題。

棄船,棄置身體,使用傳輸協議啟用備用身體,再次出發,抵達人類帝國朦朧星域的班卓星係.路上發現了墮天使的蹤跡,小小地分了一會神。

問題就出在這裡,就出在它回收墮天使的那個瞬間。它的傳感器報錯了一刹那,它以為是常例允許錯誤,但現在看來不是,而是該死的奧瑞坎在倒流時間。

在電弧發生器那危險的嗡鳴聲中,塔拉辛猛地朝他的朋友撲去。

它用自己的鐵手掐住占星者的脖子,試圖讓它窒息,於是奧瑞坎哈哈大笑。

“這次你彆想!”占星者一邊笑一邊喊。“等著向議會闡述你的罪行吧,塔拉辛!”

“偉大的索勒姆斯王朝霸主無端動用武力,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對人類帝國宣戰!議會即將審判你的戰爭罪行!”

它的話讓塔拉辛差點嚇出一身冷汗——如果它還能出汗的話。它跨越半個銀河,大老遠地來到這裡可不是為了讓這種事發生的.

但奧瑞坎提到的事情真的讓它十分在意,怎麼就戰爭罪行了?朝著無人的深空開火能夠製造出什麼戰爭罪來?

塔拉辛扭頭看向控製台,在深綠色的符文矩陣上看見了一個突然出現的黑影,扭曲的文字在旁邊做了標識:人類帝國,哥特級巡洋艦。

這行文字不偏不倚地印在了艦船舵手銀色的腦門上,營造出了一種非常荒誕的效果。

塔拉辛原本穩固的雙手開始顫抖,而奧瑞坎還在大笑。

“你——”它吼道。“——完了!”

“還沒完!”

塔拉辛以比它更強的音量吼了回去,傳輸協議即刻啟動,它的一縷意識溜進舵手體內,直接將其控製。與此同時,它抬起手,狠狠地錘了一下加速符文。

此舉帶來的後果比電弧發生器艦炮的預熱以快上一百倍的速度呈現在它和奧瑞坎眼前。

這架小小的壽衣級立刻開始移動,以完全超越銀河其他任何種族艦船的速度離開了原地。

奧瑞坎氣急敗壞地掙脫束縛,衝上前來按住由塔拉辛操作的舵手身軀,試圖扭轉局麵,但塔拉辛的本體也衝了上來,轉而將奧瑞坎按在了操作台上。

“你想都彆想。”塔拉辛咬牙切齒地說。“我好不容易才等來了這個機會你想都不要想!”

“和十九個世紀以前的我說去吧!”奧瑞坎回道。“隻有那個時候的我還會聽你講話,你這無恥的騙子!”

它抬起雙手,就要釋放時間法術,再次逆轉時間流。塔拉辛眼疾手快地揮動舵手的左肘猛擊了奧瑞坎的頭部側麵,打得它一個趔趄,法術準備就此被打斷。

但這還沒完,終於從奧瑞坎那劣質的劫持協議中恢複過來的衛士們一擁而上,將占星者按在了地上。

塔拉辛則搶走了它的法杖與四肢,又揮拳猛擊打壞了它的發聲器,這才氣喘籲籲地宣告自己的勝利。

“現在你要怎麼做?現在你要怎麼做?!偉大的奧瑞坎,噢,占星家!預言者!”

塔拉辛對它揮舞手臂,大喊著吼叫。它的衛士們默契地低下頭,關閉了聽覺係統。

“我加速離開了原地,你倒流那麼多次時間就沒想到這個解決辦法嗎?如此簡單,如此有效!你這白癡,任何武器命中目標都需要時間,而你開火的時候甚至沒先按瞄準符文!”

船體震蕩,電弧發生器的閃電奔湧而出,擊向遠方.幾秒鐘後,控製台以冰冷的聲音彙報:“擊中未知目標。”

塔拉辛猛地回過頭。

“什麼叫未知目標?解釋、解釋一下。”它以顫抖的聲音詢問。

奧瑞坎的殘軀上下搖晃著發出無聲的嘲笑,它的聲音通過溝通符文傳入塔拉辛耳邊。

“你真的以為我倒流了這麼多次時間,隻是為了讓你轟碎一條小小的巡洋艦?你太天真了,塔拉辛。”

控製台說:“人類帝國,歐泊龍級戰列艦,被標注為理性之鋒號。”

塔拉辛兩眼一黑,陡然發出一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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