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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遲來的審判(三,萬眼戰幫,6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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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

黑暗,一如既往。這是我要求的東西,我不喜歡光亮,至少現在不再喜歡了。過去,當我結束冥想,房間內燃燒著的蠟燭和兄弟們的呼吸聲會告訴我,我到底身處何方。

而現在不同,沒有蠟燭,沒有光亮,也沒有其他人,隻有我自己但我倒也不是完全孤身一人,我還有一種隱秘的嗡嗡聲作伴。

我知道這聲音源自何方,隻是,我不知道應該如何使用簡單易懂的語言去描述這件事。

對我而言,這種聲音源自‘真理之刃’號戰鬥駁船的引擎室。自她在三個世紀以前被獻給諸神以後,這種聲音便一直存在。

然而,船上的變種人、野獸人和另外一些雜交生出來的野蠻種卻將其稱之為‘心跳’,它們認為其中蘊含著真理之刃號本身的想法。隻要能夠破解其內奧妙,便能從真理之刃號時不時的發怒中幸存。

而我要說,這全都是狗屁。它隻是被獻祭了而已,就這樣,沒什麼太多的理由可講。

我們從戰犬們手裡將它奪走,改了它的名字,並將它獻給了諸神,事情就是這樣簡單。

至於那些接踵而至的東西.隻不過是連鎖反應。

我站起身,按照軍團留給我的習慣開始檢查並整理自己。

我首先確保了自己的騎士罩袍沒有破損,然後是我收納在武裝帶夾層一個不起眼角落裡的帶翼劍紋章。在這以後,才是武器與盔甲的運行狀況。

做完這件事花了我三分鐘,漫長,但值得。冥想帶來的寧靜被這陣動靜轉化為了我思維角落中的一片小雲朵,持續不斷地為我提供著一種思維層麵的涼爽。

我挺起胸膛來,戴上頭盔,隨後打開門走出了我的房間。在目鏡後方,我得以清晰地觀察我眼前的這個世界。

一個充滿著汙穢雜種的世界。

我的房間位於第二層甲板,任何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裡有多麼重要。但是,就是在這樣的重要腹地,我卻能看見數不清的野獸人。它們擠在大廳、走廊以及後天開辟出的房間裡進行祈禱。

這些退化的亞人雜種比我們——阿斯塔特——還要高大,可它們根本算不上人,不過隻是一群畜生。我儘力讓自己彆看它們,邁步走過。

但是,遍布在牆壁、地麵與天花板上的臟汙塗鴉以及舷窗之外迷亂狂暴的景色卻始終沒有放過我的神經。

它們連續不斷地挑逗著我,讓我生出一股殺戮的衝動。

於是我停下,移動腳步,換了個方向繼續走。幾分鐘後,我來到了一個被大量的顱骨所裝飾的走廊門口,無儘的顱骨,仿佛是在向我昭示什麼。

我走入其中,孤身一人,來到了一個特彆的地方。

我一直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描述這裡,隻能說,這裡很寬闊,遍布染血的黃沙。許多人都正站在邊緣,觀看黃沙中央的一場戰鬥。

在黃沙中央,一個如我一樣身穿黑甲的巨人正在與另一個巨人戰鬥。他的對手身穿藍白二色的陶鋼護甲,沒有戴頭盔,臉上滿是鮮血。

我想離開了。我不喜歡這種事。

“貝洛。”

我轉頭,看見奧拉蒙。如我一樣,一名騎士,卡利班人,比我加入軍團稍早半年。

“奧拉蒙。場上如何了?”我問候他,然後隨口扯了個問題。

我其實對場上正在發生什麼事情並不在乎,這個黃沙坑不是我們的傳統,是戰犬們的,雖然我們以一種不算太好的方式把它留了下來。

我之所以扯開話題,不過隻是想讓他不要關注我。

“啊不太好。我想,我們的兄弟會輸。”

奧拉蒙說,他完美地照著我的設想走了下去。我看見他那雙蒼白眼球上方的兩條眉毛緊緊皺在一起,連帶著五官也開始一同扭曲。

長久地泡在亞空間裡,以及接受諸神的賜福讓我們都產生了不同程度的變異。我自己還好說,因為我並不夠虔誠,但奧拉蒙不同。

他忠於一位歡愉的神祇,雖然是近年才投身其中,可是在我看來,跡象其實很早以前就已經埋下。他對藝術的追求,對漂亮奴仆的渴望都早已向我揭示了他此時的模樣。

但是,話說回來——是的,他變異了。他的眼睛變色了,以及膚色,我能透過他的臉看見他的血管。

我想這大概隻是開始。

“為什麼這麼說?沙奈爾正占據優勢。”我說。

我沒有胡說八道,情況的確如此。沙奈爾——也就是正在場上戰鬥的那名黑甲巨人——真切地占據了優勢,他已經將那個來自戰犬的俘虜打倒在地兩次。

如果他想,這場戰鬥大概很快就要結束。一如既往,那個戰犬會被殺死,屍體會被拖走並喂給船上的惡魔或其他更可怕的東西。

“他看輕了他”奧拉蒙輕蔑地說。“而輕敵是大忌,貝洛。”

他轉過頭來看向我,把語氣放得很慢,已顯示出他對我的尊重。

“雖然他的對手很年輕,戰鬥經驗可能不足二十年,而且狀態非常差,但他仍然是安格朗的子嗣。沙奈爾的輕敵會讓他輸掉戰鬥與生命。”

他的話仍然沒能讓我升起觀看戰鬥的興致,但是,為了不掃他的興,我還是扭過頭去看了兩眼戰鬥。

很快,我就意識到奧拉蒙的話沒有問題。沙奈爾正在放縱他自己有關於折磨的欲望.而那個年輕的戰犬不是。

我們在半個自然月以前的一場洗劫中摧毀了他與他的小隊,總共六十人。戰犬們枝繁葉茂,但這仍然是巨大的損失。

而如果考慮到那顆他們宣誓保衛,卻被我們以艦隊轟炸成宇宙塵埃的星球,此仇大概會更加深刻.更不要提,我們與他們之間的仇恨其實很早就已經結下了。

三個世紀以前,我們搶走真理之刃時順便還摧毀了他們的幾條戰列艦,以及上麵的輔助軍。那些人被他們視作兄弟姐妹。

綜上所述,我有理由相信那個戰犬會抓住一切機會殺了沙奈爾,而我的相信成真了。

就在沙奈爾再次揮劍把他砍倒在地,並像是個冠軍那樣舉起雙手接受台下觀眾的歡呼或嘲笑之時,那個戰犬迅疾地爬了起來。

沙奈爾迅速收劍格擋,我不喜歡他,但我不會抹消他在劍術上所做的努力。格擋與反擊幾乎是在同時完成的,他打開了戰犬的鏈鋸斧,並反手刺出一劍,正中他對手的胸腹。

這一下摧毀了重要的臟器與脊柱,隻要沙奈爾想,他完全可以順勢剖開戰犬的胸膛,動力劍會幫助他非常順暢地完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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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像我所說的那樣,他喜歡折磨,於是他慢慢地擰轉手腕,想從那張年輕的麵孔上看見更多痛苦

那個戰犬抓住了這個機會,他衝向前方,讓動力劍對自己造成更嚴重的傷害,但也順勢用鏈鋸斧咬開了沙奈爾的脖頸。

他們一起倒在地上,我們都能聽見沙奈爾受傷的叫聲,以及那戰犬從喉嚨深處迸發出的瀕死呐喊。

“為了安格朗!”

他嘶吼著,用鏈鋸斧、拳頭和牙齒把沙奈爾的腦袋從脖子上弄了下來。

他贏了。

而沙坑的主人對此非常不滿。沙坑的主人叫紮德卡爾,過去曾是一位頭腦清明的指揮官。至於現在,他是個嗜血的瘋子。

有需要時,我們就把他放出去,讓他殺光我們的敵人並在他開始殺我們以前讓他短暫地清醒過來。在沒有需要的時候,他會時刻徘徊在這個沙坑旁邊,讓人進來打鬥。

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踏進這黃沙,但重頭戲永遠是阿斯塔特對阿斯塔特。據我所知,他在這裡做了很多令人作嘔的事我們抓了許多俘虜,都浪費在了這上麵。

戰幫內有許多人對他不滿,但我的主人塞拉法克斯沒有對任何一種不滿的聲音予以回應。

因此,就目前而言,瘋狂的紮德卡爾仍然可以肆無忌憚地盤踞在這裡,隨時隨地宣泄他的嗜血欲望。

我看見他跳進黃沙,在‘之後’到來以前,我移開了自己的視線,打算轉頭離開。我看夠了,我本打算來這裡合理合法地殺幾個野獸人,在一對一的單挑中把它們放乾血。

這不是什麼特彆難以做到的事情,但我自己也必須小心,它們畢竟是黑暗的寵兒.我沒想過要來這裡看幾個阿斯塔特被殺死,無論他們是不是我的兄弟。

“你要去哪?”

在那個紮德卡爾的咆哮聲以及血肉飛濺的聲音中,奧拉蒙如此問我。我沒有理他,隻是徑直離開。

時至今日,我與我的兄弟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極大的改變。兄弟情誼仍然存在,但隻存於少數人之間。更多的人,例如奧拉蒙、沙奈爾或紮德卡爾這樣的人,他們都已經變了。

他們不會傷害我,也認識我,聽從我的命令,甚至是討好我,但那不過隻是因為我的地位。換句話而言,軍團時代的遺產已經剩不下多少了。

對於此事,我唯一的安慰是帝國方麵也差不多。直到目前為止,我所見到的每一個阿斯塔特都是那所謂聖典的產物。

他們從未見過帝皇,卻可以高呼為他而戰,實在可笑。

我一路向上,沿途見到了更多扭曲的事物,例如被鐵鏈所束縛的惡魔,在拐角處竊竊私語的巫師,舔舐著血肉的穴居人怪物

如果不是我很早以前就已經學會對這些東西視而不見,恐怕我會非常痛苦。

而真理之刃號內部留下來的一部直達主艦橋的升降梯也以機械的方式安慰了我——至少它仍然是我所熟悉的模樣。

我感謝著它,踏進了主艦橋。不像是我記憶中的那樣,這裡空無一人,沒有忙碌的船員或機仆存在。相應的,需要他們操作的儀器也都被摧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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