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到她心裡有一種不安、不舒服的感覺,他給她這麼多資產,真的沒彆的事?
“四爺今天行程很緊張,不一定有空再回公司裡來。”叢溫又把筆遞給了她。
顧言微蹙眉。
“叢部長。”顧言突然看向叢溫,“公司是要破產了m……!”
“嗎”都沒說出來,叢溫嚇得水喝到一半,立馬衝過去捂她的嘴。
“我的太太,這話您都敢說?”他可都不敢聽。
顧言收起了筆,“那我明天再看,先跟他聊聊。”
叢溫張了張口,四爺那就是為了讓你簽字才故意不來公司的……但他又不能說。
隻道:“我覺得您直接簽就行了,財產這東西不要白不要對不對?”
“您想,您來陸家這麼長時間,老爺子給你畫了很多大餅,但也沒給您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四爺給您過的這些房子什麼的,幾乎都是邊角料,不是什麼特彆好的地段。”
顧言一聽,直接把資料推遠,“邊角料也給我?那我更不簽了。”
叢溫:“……”
不是,這……那他實話實說?怕嚇到她啊。
顧言看了看時間,“他晚上在哪裡應酬?我可以過去接人,順便跟他說說這個事。”
叢溫一臉便秘,“這我也說不好,今天四爺的行程多,保不齊哪個點兒在什麼地方。”
顧言點了點頭,也不多問了,他可能還是回她住的地方,沒來的話,她去泰河找就行。
下了班,她從公司走,沒直接回,周應林約了她兩次,說上回的病情好像總不見痊愈,想讓她再幫忙看一眼。
顧言應了,她現在其實是把一切事件當做鍛煉技能的機會。
到了地方,周應林居然提前到了。
“周總!”顧言看了看他,又看了旁邊坐著的另外兩個男士。
和她應該是同齡人,這是在談公事?
周應林精神明顯好多了,笑嗬嗬的起來準備給她拉椅子。
顧言哪敢讓一個六七十的老人照顧自己,“我自己來,您坐!”
倒是旁邊的周忘亭順勢接了過去,“我來。”
“謝謝!”顧言禮貌的看了看他,也不知道叫什麼。
周應林正好介紹了一句:“這是我兒子,周忘亭,這是他朋友。”
顧言禮貌的微笑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然後看向周應林,“周總,現在還有什麼不舒服?”
周應林長歎氣,“咳嗽倒是好了,就是偶爾喘不上氣,需不需要再換服藥?”
顧言幫他摸了一下脈。
沒覺得有任何問題,按理說,不應該還有喘不上氣的情況,“不用的,彆熬夜,彆太焦慮。”
周應林皺了皺眉,“焦慮倒不算,隻是一直沒能答謝顧小姐,總覺得過意不去,請你去家裡吃飯你也不去,愁得很。”
“……”
顧言有些無奈,難怪呢,她說沒其他毛病,“有機會我會去的。”
一旁坐著的男士終於似笑非笑的開口:“這比華佗還厲害,摸一下手都能知道?”
聽那口吻,帶著一點兒不屑。
周忘亭略示意了一下,讓他少說話,他那個性格,三兩句就能把人得罪了。
顧言看了那人,也不惱,“你是不是脫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