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想了想,這事兒就是告訴錢玉林,她也未必能幫得上忙。
“沒事的,嬸娘,就是有點想映月了。”
錢玉林還想再和她說幾句,柳嬤嬤急匆匆地從外麵進了來,在錢玉林的耳邊一陣嘀咕。
張覺夏見錢玉林的臉色都變了,就知府中發生了大事。
她也就起身告辭了。
她出府門的時候,就看著府裡的下人拉著從外麵請來的郎中,跑得踉踉蹌蹌。
她忙問門房,“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府的八姨太身子有恙。”
張覺夏大吃一驚。
門房隨即把這一陣子八姨太的事說了說,“為了保八姨太肚子裡的胎,我家老爺和夫人可是下了血本了,上好的藥材、補品,都和不要銀子似的,往她院子裡送。
她要是保不住這胎,可就是個福薄的人了。”
另外一個門房湊了過來,“說起來這八姨太的娘,也不是什麼好人,我聽裡麵伺候的人說,八姨太是和她娘搶銀票,才動了胎氣。
當初,她娘為了進去見她,在咱們府前鬨得那個厲害。
現在連麵也不露了,可見也是個見錢眼看的人。”
“嗨,說實話,要不是為了銀子,她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咱們老爺。”
“這話說得對。”
張覺夏把兩個門房的話,拚湊起來,也就明白了,田彩虹買地的銀子來自何處了。
她看了看李府的牌匾,便上了葉北修的馬車。
“咱們去哪?”
“回家。”
張覺夏還是願意回葉家村住,她喜歡山野之間帶給她的那份平靜。
她隻要是在鎮子上忙完事,就讓葉北修陪著回村子。
為了這事兒,姚掌櫃還特意叮囑過她,“咱們這裡也有土匪,雖說平日裡不怎麼出來霍霍人,可你們也得注意。鎮子上又不是沒有住的地方,隻要是天黑了就彆回去了。”
張覺夏嘴裡麵答應著,可壓根就沒有把姚掌櫃的話放在心裡。
路上的時候,葉北修問起果樹的事可有了眉目。
張覺夏搖了搖頭,“李映月失聯了,這事兒咱們恐怕得自己想辦法了,要不咱們去趟清風城?”
“你隻要想去,我就陪你去,現在外麵二勇,已能獨擋一麵了。
地裡的活,萬豐兄弟也能理順。說起來,這事兒還是得益於娘子。”
“這事兒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常說,能者多勞,知人善用,還有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我發現了他們的長處,就要好好利用一番了。這樣我不就有更多的時間,陪娘子了。”
張覺夏滿意地表揚了葉北修一番。
葉北修難得地紅了臉。
張覺夏則笑開了懷。
兩個人在馬車裡說說笑笑,被遠處的人看到了眼裡,“還真是恩愛夫妻,今天晚上就送你們上西天。”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