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一個巴掌就揮了過去,打得張秋葉都懵了。
“我告訴你,張秋葉,你彆以為你嫁給了李財主,做了他的小妾,我就不敢打你了。”
“你憑什麼打我?”
“你憑你剛才的話。”
張秋葉捂著被打得生疼的臉,恨恨地看向張覺夏,“難道我說得不對嗎?要是你嫁給劉三樂,被休的人就是你了。”
“沒有那麼多的可是?你不是已經替我嫁了嗎?還被劉家給休了。”
“就是啊,要是我不替你嫁,說不定你現在的好日子就是我的了。”
“啪”,張覺夏又反手給了張秋葉一巴掌,“我這一巴掌就是打醒你,彆做美夢了。
你就認命吧,你就算嫁給誰,也不見得日子能過好。”
“那還不是因為你,我現在受的這些苦,都是替你受的。”
“打住,你說的再好,我也不會感謝你,張秋葉,彆再怨天尤人了。
從你和你娘算計我親事的那天起,所有的一切你都應該受著。
話說回來了,你難道就沒想過,你現在的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
“當然是拜你所賜了。”
“張秋葉說你不帶腦子你還真就沒帶腦子,你想想,你搶我的親事我可滿世界的張揚?”
張秋葉低眸沉思起來。
張覺夏的嘴唇上揚,“我那時就在深山裡,外麵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那你可曾想過,你為何好端端的被休?”
張秋葉還是一言不發。
“你現在所受的一切,難道不應該怪劉三樂嗎?他要不休你,你不還是劉家的媳婦嗎?
劉三樂已中了秀才,那你出門不就是秀才娘子了。”
張秋葉雙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彆說了,張覺夏,你彆說了。”
“我偏要說,今兒我就是要打醒你,彆天天盯著我了。我明明也是受害者。
而真正的施暴者劉宏和劉三樂,卻過得自由自在。
你說我冤不冤啊!”
張秋葉痛苦地起身,徑直地就往外走去,任由身後的春草怎麼喊,她都沒有回頭。
張覺夏才不管張秋葉如何呢,隻要以後她不盯著自己了,這就是好事。
張覺夏又進屋照了照鏡子,把剛才弄亂的頭發重新理了理,這才去找王大娘。
王大娘看到張覺夏自然是高興啊!
現如今她過得日子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自己在這個院子裡就是老大。
鋪子那邊李掌櫃也不是那種囉嗦之人,隻要她按時完工,一句廢話也沒有。
張覺夏更是不用說,隻要工作上不出簍子,她是不會管其他閒事的。
王大娘笑著把張覺夏讓進屋中,“東家,你今兒怎麼有空了,要不咱們先去各個屋子裡看一看,這些孩子們學東西都可認真了。
平日裡乾了活,咱們又都發工錢,根本不用盯著,個個都自覺得很。”
張覺夏讓王大娘陪著,各個屋子裡逛了逛,見確實如王大娘所說,也就放下了心。
小翠也讓張覺夏找了個理由打發出去了,屋子裡就剩下張覺夏和王大娘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