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這才問起小翠的事,王大娘一直沒有打斷張覺夏,隻認真地聽著。
等到張覺夏說完,王大娘歎了口氣,“東家,李樂這孩子確實是個好孩子,配我們家小翠那是綽綽有餘。
可您也是知道,我就小翠這麼一個孩子,我想的是給她招個上門女婿,以後養我的老。”
頭一天張覺夏就已經想好怎麼勸王大娘了,可王大娘真正的意圖說出口後,張覺夏卻沒了話。
“東家,李樂確實是個好孩子,我也不想耽誤了他。
要不,你就把我的意思實說給李掌櫃吧,看看他們那邊什麼意思。
小翠的心思我也懂,可我含辛茹苦地把她養大,總不能老了沒有人養老吧!”
張覺夏點了點頭,表示認可王大娘的話,“大娘,你的話我定一字不落地轉給李掌櫃。”
“謝謝東家了,說起來,你確實是我和小翠的貴人,要沒有你的收留,我和小翠的日子哪有現在舒坦。”
“大娘,可彆這麼說,你也是付出你的手藝,咱們之間都是相互的。”
張覺夏辭彆王大娘,就回了鋪子,把她的話慢慢地說給李喜說了。
李喜躊躇片刻,隻是告訴張覺夏,這事兒他也需要時間,好好考慮考慮。
“不急,王大娘那裡根本沒有說讓你們回複的事。
隻是讓我把話傳到而已,畢竟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
張覺夏在鎮子上待了兩日,就準備回葉家村。
她打算把村子裡的事,交待清楚,就去縣城找葉北修。
姚掌櫃提醒她,“你彆沒事就在村子裡躲清靜,我可告訴你,劉宏和方蘭在咱們旁邊的那條街上,也開了一間繡坊。
人家的名字可是大氣,直接就是秀才繡坊。
你說說,這劉三樂怎麼就中了秀才了呢?”
“他開他們的,咱們乾咱們的,互不乾涉。至於人家為何中秀才,那就得問人家去了。”
“你知道嗎?張秋葉昨兒把劉家新開的繡坊給砸了。”
“砸就砸了唄,早就該砸了。劉宏可不是吃虧的主,他能願意?”
“不願意又如何?李家他得罪不起,張秋葉指著他的鼻子罵了好長時間,以後這鎮子上怕是更熱鬨了。
所以,你可不能躲在家裡圖清靜,沒事兒你就得來鎮子上,湊湊熱鬨。”
“知道了。”
要回家了,張覺夏還是有些不放心姚掌櫃,“那個李大寶可又來騷擾你了?”
“沒有,他應該沒有那個膽了,畢竟我真的報官了。
我估摸著他當時可能也是在賭,隻是沒想到,我的心竟如此狠。
說到底也都是被他們逼的。”
張覺夏開導了她兩句,“隻要他能認清現實,那以後就保準沒有膽量來騷擾你了。”
“但願吧,哪天你去縣城的時候,我跟著你一起,去縣城躲躲清靜。”
“成,到時我接著你一起。”
姚掌櫃催促著楊大牛快些上路,要不然她們兩人又要說起來沒完。
馬車上的張覺夏想著近日的事,竟然睡著了。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