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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彩虹看到張覺夏,如同受了刺激一般,噌地站了起來,“你,你怎麼在這?”
“這是布莊,你能來得,我也能來得。”
“你又不是沒有自己的鋪子,乾嘛來彆人的鋪子,莫不是你?”
張覺夏故意看著鋪子裡的夥計問道,“你們鋪子裡可有規定,我不能來?”
小夥計連連搖頭,“我們掌櫃的說了,來者都是客,我們都要好好招待。”
“那就是了,把你們鋪子裡最好的料子,給我來上一匹,噢,不,來上兩匹。
到年了,家裡人多,自然用得料就多。”
小夥計看了姚掌櫃一眼,姚掌櫃給他使了個眼色,他便噌噌噌地往外跑去。
姚掌櫃給張覺夏眨了眨眼,笑著說道,“張東家,你先坐著,我得招待好我這裡的貴客後,再招待你,你看如何?”
張覺夏搖了搖頭,“不怎麼樣?姚掌櫃,實話給你說吧!”
張覺夏指向田彩虹,“她壓根就沒銀子,她是故意來你們的鋪子搗亂的。
你聽我句勸,乾脆報官得了,彆費那心思了。
那些上好的料子,她根本就買不起。”
自從田彩虹知道自家閨女得了一千兩銀子的遣散費後,她早就飄上了天,她已經覺得自己就是天下首富了。
現在張覺夏指著鼻子,說她沒有銀子,她不急誰急啊!
“張覺夏,你彆小瞧我,現在,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銀子。
你彆以為你自己有幾個臭銀子就了不起了。”
“我有銀子我當然了不起了,我可不像是某些人,故意說大話。
我倒是覺得你像是吃多了鹽,故意來鋪子裡蹭水喝的。”
田彩虹被張覺夏氣到了極點,指著鋪子裡的小夥計說道,“你,我剛才怎麼說來著,把你們鋪子裡最好的布料,給我拿出來,我要,我要?”
張覺夏又抬高了聲音,“我說你們那布現織啊?我的好料子怎麼還沒來?我可是要兩匹啊!
兩匹啊!”
小夥計跑得滿頭都是汗,抱著兩匹上好的布料進了鋪子,“這位太太,這可是我們鋪子裡最好的料子了,您快瞧瞧!
我告訴您,這是我們掌櫃特意托人從京城進來的,具說整個大周國都沒有幾匹。
您今兒可真是來得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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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彩虹不等張覺夏說話,指著小夥計手中的兩匹布,“這兩匹布,我都要了。”
小夥計定了下來,驚得話都說不全了,“這位太太,您,您可知道,這料子,多少銀子一匹嗎?”
“不管多少銀子一匹,我都要了!”
姚掌櫃上前把張覺夏拉到了一邊,“張東家,您看這事兒鬨得,我這鋪子就這兩匹上好的料子了,您看您要不讓一讓?”
張覺夏把眼睛一瞪,“讓什麼讓,我說她買不起就是買不起,她也就是為了自個的麵子胡咧咧。
再說了,你們還沒說這料子多少錢一匹呢!”
張覺夏不屑地看向田彩虹,田彩虹從兜裡拿出一塊碎銀子,往桌子上一放,“瞧不起誰呢!
我說我有銀子就是有銀子,話說,你們這布多少銀子一匹?”
姚掌櫃讓小夥計往邊靠了,她滿臉堆笑地看向田彩虹,“這位太太,這兩匹布呢,可是我們的鎮店之寶。
可著整個大周國也沒幾匹,至於這價錢嗎?可就?”
田彩虹坐得板板正正,“說吧,我還不至於被這兩匹布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