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掌櫃在心裡一合計,“十兩銀子一匹。”
“啥?”
“這位太太,物以稀為貴嘛!這料子確實是上等,正如夥計所說,您來得巧。
要是明日再來,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料子了。”
張覺夏氣呼呼地說道,“姚掌櫃,你和她廢什麼話啊,不就是十兩銀子一匹嗎?
兩匹我都要了,一會兒讓夥計幫我送到我家去。”
隨即,她又挑釁地看向田彩虹,那意思就是我說你買不起,你就買不起。
田彩虹當真不淡定了,她心裡麵尋思著,你這是瞧不起誰呢!
不行,今日輸了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勢,當即大手一揮,“這兩匹布我都要了。”
“這?”
姚掌櫃難為地跺起了腳。
田彩虹往前一站,“掌櫃的,買東西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我先來的,她後來的。”
姚掌櫃拍了拍額頭,“兩位都是有銀子的主,我可真是惹不起啊!
張東家,要不這樣吧,這料子我再托人幫您弄上兩匹,今日您看在我的麵子上,先讓給這位太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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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彩虹把頭一昂,“什麼讓不讓的,明明是我先來的,掌櫃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問一問咱們鋪子裡的夥計,他們都可以做證。”
這次小夥計們都很上道,紛紛跟著點了頭。
“掌櫃的,我可以做證,確實是這位太太先來的。”
“掌櫃的,我也可以做證。”
“我也可以做證。”
田彩虹得意地昂著頭,“我就說嘛,好了,這兩匹布是我的了,不就是二十兩銀子嘛,搞得我像似買不起的樣子。
當真是小家子氣。”
田彩虹咬了咬牙付了銀子,雖說銀子離開身體的那一瞬間,心如刀割。
可她畢竟贏了張覺夏,這就足夠了。
姚掌櫃隻是費了幾句口舌,就輕輕鬆鬆把銀子掙了,心裡早就樂開了花,臉上笑得更是燦爛,“這位太太,需不需要我們鋪子的掌櫃幫著您送到府上去啊?”
田彩虹故意大聲說道,“掌櫃的,我們有馬車,也有下人,不用了。”
“那需不需要我們鋪子裡的繡娘,幫您做新衣啊!
我們這裡的繡娘,繡活都好得很,且我們的成衣都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
做出的成衣,保準讓您滿意,隻是價錢上嘛?”
田彩虹一副不差錢的樣子,“什麼價錢不價錢的,上好的料子都買了,還差那點子做新衣的錢。
掌櫃的,你等著,改天等我閨女有空了,我們全家都來你這裡做新衣。”
“那敢情好,我們可都等著您了。
您注意腳下,走好啊!
這位太太當真是大方!”
田彩虹在姚掌櫃一聲聲的彩虹屁中,逐漸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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