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副將趕忙迎上前,何郎將順手就把銀槍扔了過去,前者有些吃力的接住,後者已徑直在場地的椅子上坐下,副將見狀,追上去問道:“將軍,贏了麼?”
何郎將灌了口酒,說道:“沒贏。”
此言一出。
不僅副將,一眾甲士都愣住了。
這時,溫暮白說道:“我也沒贏。”
場間人又是一愣。
溫暮白說道:“是平局。”
石竺問道:“既要分勝負,為何以平局收場?”
她的話,從哪方麵看,都有些問題。
有勝有負,自然就有平局。
贏不了也輸不了,便隻能是平局。
她這番話,更像是在說溫暮白能贏,反而隻打了平局,所以有此問。
副將等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們正要反唇相譏。
溫暮白卻已然說道:“我已竭儘全力,沒能占上風,我不知何郎將是否竭儘全力,就以事實來看,誰也奈何不了誰,再打下去亦難分勝負。”
何郎將說道:“我可沒有半點隱藏,吃飯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溫暮白笑道:“那以平局收場就沒有問題。”
他自己是清楚自己沒有撒謊,何郎將有沒有撒謊,溫暮白確實不知道,但從表現來看,他認為何郎將應該沒有撒謊,兩人都是竭儘全力了的。
何郎將怎麼修行不提,其實力是擺在這裡的,雖然沒贏,但能打平,溫暮白亦能接受,至少證明自己確實更強了,下一個目標就該是韓偃了。
他揖手說道:“叨擾何郎將了。”
何郎將擺手道:“再也不見。”
溫暮白笑了笑,告辭離開。
石竺也隨即跟上。
副將歎了口氣,說道:“溫暮白還是那個溫暮白啊。”
他轉頭看向何郎將,苦口婆心道:“將軍啊,您再不刻苦些修行,會有更多人追上您,乃至超越您,您就對此沒有半點想法麼?”
何郎將一攤手,“我餓了。”
副將:“......”
......
穿過磐門,石竺抱刀而行,看了眼溫暮白,說道:“感覺如何?”
溫暮白很認真說道:“何郎將此人很有意思,他有絕高的資質,偏偏不喜修行,但又修為極高,也幸好不喜修行,否則誰能望其項背?”
第(1/3)頁
第(2/3)頁
石竺皺眉道:“你對他評價很高啊。”
溫暮白說道:“他當得此評價。”
石竺問道:“對比在你心裡的韓偃呢?”
她的問法也很有意思。
是溫暮白心裡的韓偃。
畢竟何郎將的天賦異稟已是世人皆知,不喜修行,甚至都不怎麼修行,修為還能這麼高,傻子也不會懷疑他的天賦。
但天賦是一回事,何郎將若一直這樣,彆說溫暮白,更多人假以時日都能追平何郎將,想超越他,當然還得是少數人,畢竟再往上就是世間絕巔了。
論資質,韓偃確實不如何郎將,溫暮白當然也不如。
可事實上,後來者的溫暮白能打平何郎將。
努力不一定大於天賦,但不努力,再高的天賦,也就隻是這樣了。
溫暮白笑著說道:“我得承認,在資質上,我與韓偃都不如何郎將,如果那個薑望已是大物不假的話,倒是更高一籌,拋開這個,何郎將便不如我們了。”
“所以我的第一目標依舊是韓偃,何郎將也許是第二目標,也許還得再往後,除非他開始認真修行,一旦認真起來,那就不得不重視他了。”
“薑望此人倒是不好說,他雖然多次入覃,但我一直沒機會與他見麵。”
石竺說道:“我們剛來,對李浮生一事的近況還不了解,初才也沒有詢問何郎將,你不一定能碰見韓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