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人理她,好像把她忘了一樣?
又不知過了多少日,終於有人來了,看了她一眼後皺了皺眉:“怎麼還沒開始審?”
獄吏諂笑上前:“回大人,咱們已經審過了,可是確沒什麼疑點,您瞧是不是抓錯人了?”
“哼!”
那人不滿的斜睨獄吏一眼:“連刑都沒上,犯人能說實話?”
“告訴你,這案子要是審不明白,那就交給咱們錦衣衛來審。”
“是,是。”
“我再給你們三天時間,若還是審不明白,我就來提人。”
“是,咱們一定把事情辦妥。”
錦衣衛走後,獄吏使了個眼色,然後立即有人押著金燦燦去了刑房。
金燦燦苦笑,終究是躲不過這一天,閉眼等候酷刑的到來。
可到了刑房,獄卒卻沒急著動手,好像在等什麼人。
沒過多久,一個老婆子走了進來,手裡拎著一件帶著血汙的囚服。
獄卒一見就走了出去。
“姑娘,老婆子幫你更衣。”
懵懵懂懂的金燦燦,被老婆子將身上的囚服褪下,然後將那件滿是血汙的囚服給她換上。
“好了。”
獄卒聞言再次走了進來,手裡拎著一條鞭子。
金燦燦納悶:“難道這是怕刑訊臟了新囚服不成?”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她更納悶了。
隻見那獄卒高高舉起鞭子,然後衝著一旁的柱子就抽了上去。
金燦燦呆了:“這獄卒的眼神是不是不好使?那我要不要配合著叫兩聲?”
剛想到這裡,那獄卒就沒好氣的瞪著他:“你叫啊,你怎麼不叫?”
金燦燦:???
金燦燦再傻,也知道這獄卒是在演戲。
可她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獄卒冒著被上司處置的風險,也要幫她?
“啊————————————————!”
不管怎麼樣,能不挨打總是好的,金燦燦配合著,叫的很賣力。
獄卒也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玩命的拿著鞭子抽柱子。
金燦燦喊的聲嘶力竭。
破柱子抽的傷痕累累。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金燦燦的嗓子都啞了,獄卒才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擺了擺疲憊的的手,命人將她解了下來。
“躺好。”
等金燦燦配合的躺在地上,裝出奄奄一息的表情後,幾個獄卒拖著她離開了刑房
‘奄奄一息’的金燦燦,被獄卒扔進死牢後,仍舊一臉懵。
這時一個獄吏走過來,拖著金燦燦的手在供狀上畫了個押,低聲說道:
“金掌櫃的,咱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最後你能不能出去,隻能看你的造化了,唉”
“你們是我家老爺的人?”
“不”,獄吏笑笑:“咱是朝廷的人,是李大人的人。”
“不過,還算個有點良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