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會意點頭:“好。”
“至於你。”
童福山笑看著他:“若是抓到人還好說,若是抓不到,怎麼辦?”
張升茫然看著童福山,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我布局了這麼久,斷不能因為這件事前功儘棄,你懂我的意思嗎?”
張升愕然看著他,想了半天才露出驚喜:“大人,您是”
“哼,不然呢?”
童福山坐下,雙手不停在指尖交叉:
“你可知道,跟你說這些,本官又擔了多大的風險?”
“大人!”
張升眼中早已全是喜色:“就算不成,這件事下官也一力擔之,絕不讓你為難!”
“好!”
童福山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抓捕的人,我給你去弄,
但是無論事成與否,這件事就是你自己個人所為,明白嗎?”
張升咬牙:“下官明白!”
“好,你過來。”
童福山指著揚州輿圖上那處荒宅的位置:“我已讓人日夜盯著此處,
隻要可疑的人出現,你就以抓私鹽販子的名義,帶人衝進去,剩下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張升死死記住那處宅院的位置,眼睛如欲噴火:“下官明白!”
被派去盯梢荒宅的人,自然就是李庸。
盯著荒宅的日子,李庸發現那何歡又不知從哪抓來一個少女。
雖然他刻意做了偽裝,但卻逃不過李庸的眼睛。
就在盯梢的第三日,荒宅外忽然來了好幾輛馬車。
馬車到達荒宅的門口並未停留,而大門洞開,那馬車竟直接開了進去。
不到半個時辰,那馬車又神秘離去。
李庸清楚,童福山要等的人終於要出現了。
此人如此神秘,身份必然非同小可。
他立即將消息傳給童福山,後者當即帶著張升到了揚州的一處院子。
院子隻有兩進,但張升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此處早被改造的如同一座兵營。
剛進去就看到,張林正和三十多全副武裝的士兵,默默在院中擦拭著武器。
童福山見怪不怪的走了過去,張林身邊一個士兵抬頭看了他一眼,笑著打了聲招呼:“公子。”
“狗屁公子,秦大哥你又笑我。”
張林此時也站起身:“這些人是老爺留在揚州保護你的,非到萬不得已不能露麵,
這可是咱們的底牌了,公子,今天的事你有幾分把握?”
童福山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我似乎能聞到,這後麵一定有一隻大蒼蠅。”
“成。”
張林點點頭:“既然出來了,老秦自然也聽你指揮,你下任務吧。”
秦深也站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童福山:“公子,你下任務吧,這次咱們弄誰?”
童福山笑笑,指了指身後的張升:“這次你們的身份,是這位鹽道衙門巡檢,張升張大人麾下的兵。”
“到時候衝進去了,隻管乾你們的活,剩下的事情就由他來辦。”
秦深笑眯眯的衝張升打了個招呼:“張大人,屬下就請你多指教了。”
張升看著全副武裝到了牙齒的秦深,暗暗猜測這夥人是什麼來路。
尤其是眼前這個秦深。
雖然看著一臉笑眯眯的模樣,但他身上隱隱透出的那股子氣,卻帶著濃濃的殺意。
張升的後背忍不住戰栗,然而眼神中卻帶著興奮:“不敢,這次還請兄台多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