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烏連身為朱邪部第一勇士,本身擁有著五品金身境修為,加上他是血蠻,氣血爆發之下戰力可以倍增。
此刻的烏連與之前截然不同。
一張大臉毫無血色,麵色鐵青,眼瞳發紅,脖子與手背處能看到凸起的血管,渾身散發著一種陰寒之氣。
鐵浮屠的戰馬均有重甲,堪稱刀槍不入。
牧忍是阜南王世子,他的坐騎比其他鐵浮屠的戰馬都要好,有妖族血脈,戰馬本身既有七階妖物的程度。
如此寶馬,卻被烏連一拳給硬生生擊碎!
當馬匹屍體砸在城牆的那一刻,雲缺瞬間判斷出這一拳的力道。
遠超五品!
烏連的一拳之力,幾乎達到了四品破軍境的威能!
城頭上響起陣陣驚呼。
白厭與閆羅李玄駒等人對烏連的戰力無比驚訝。
麵對如此強敵,隻有六品境界的牧忍絕無勝算!
城下,牧忍棄馬後剛剛站穩,烏連已然衝到近前,鐵錘般的拳頭猛然砸落。
牧忍痛失寶馬,怒意大起,以全力斬出重刀。
哢!!!
重刀斬在鐵拳上,非但沒能破開拳頭,反而刀身被拳勁折為兩半。
手持斷刀的牧忍整個人倒飛出去,跌出十幾丈,雙臂幾乎失去感覺。
烏連大步而行,衝向牧忍。
看架勢,這位朱邪部第一勇士要把世子生撕了才肯罷休。
一旁的鐵浮屠紛紛圍攻而來,保護世子殿下,卻沒什麼用處,被烏連三拳兩腳打飛一片。
片刻之間,烏連到了牧忍近前,低吼著再次轟出一拳。
這一拳打出的同時,空氣被震出一層層波紋,可見拳力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
城下的交鋒,發生得太快,城頭上的眾人剛回過神兒來,烏連的重拳已經朝著牧忍的腦袋砸去。
閆羅與李玄駒來不及施法,白厭正要彎弓搭箭。
這時阜南王動了。
沒有衝向城外,而是一腳踢向垛口,踢出一片磚石。
隨後阜南王一拳轟出,砸在一塊比較完整的青磚上。
雲缺就在旁邊,眼睜睜看著阜南王奇怪的舉動。
如果是雲缺自己砸青磚,肯定能一拳砸碎,可是碎裂的磚頭能有什麼用?
根本救不了人!
很快雲缺瞪大了眼睛,阜南王的拳頭結結實實轟在青磚上,但磚石仍舊完好無損,在空中猶如一道利箭般呼嘯而出!
這塊青磚,不偏不倚撞在烏連拳頭上,發出一聲悶響。
青磚碎裂成齏粉。
烏連的拳力被完全化解,整個人被青磚上的力道震得倒退兩步。
阜南王腳踩城頭,直接飛掠而出,在半空如履平地,很快到了烏連麵前,二話不說,揮拳而上。
烏連嘶吼著反擊,兩人惡戰在一處。
阜南王親自出手,雲缺毫不意外,畢竟烏連要打殺牧忍,阜南王哪能不聞不問。
自己兒子被欺負,當爹的自然要出頭。
白厭收起長弓,羨慕道
“破軍強者的力量運轉已經爐火純青,一塊青磚承載萬鈞之力而不碎裂,如此手段,身為五品簡直不敢想象。”
閆羅道
“四品強者確實可怕,身邊所有物品都能當做武器,一塊石頭,一把沙子,乃至一片落葉均可殺人,防不勝防,麵對如此對手,我們道家修士很難占到便宜。”
白厭讚同道
“破軍武者的力道運用,彌補了武夫隻能近身作戰的最大缺陷,戰力提升到極致。”
白厭隨即下令禁軍出城,協助鐵浮屠擊殺血蠻。
有阜南王親自出手,此戰大局已定。
阜南王一出手,立刻壓製住烏連,打得烏連節節敗退。
儘管有血蠻之力與怪霧氣息加持,烏連本身仍是五品而已,對上阜南王這種四品巔峰強者,基本沒有勝算。
落敗,隻是時間而已。
雲缺看著城外惡戰,心中暗暗感慨。
四品破軍的戰力實在恐怖。
雲缺與涼北川交手過兩次,每次都是涼北川狼狽而逃,但有前提。
第一次是幽人妖化,爆發出四品戰力,第二次是阜南王在場,親自出手壓製。
如果沒有幽人與阜南王,雲缺除非不計代價妖化,否則絕不是破軍武夫的對手。
即便完全妖化,想要擊殺破軍也很難,畢竟破軍強者的本體淬煉到一種強大的地步,想要擊殺難如登天。
雲缺現在對五品金身已經不期待了,開始向往著破軍境。
看出老丈人穩贏,雲缺詢問道
“剛才那塊青磚,是不是類似隔山打牛。”
白厭道“差不多,通過控製力量令其聚而不散,達到隔山打牛,牛死而山不崩的效果。”
雲缺道“換成一團棉花呢,能不能承載萬鈞之力?”
白厭道“棉花太輕,尋常四品未必做得到,不過四品巔峰強者有可能做到。”
雲缺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道
“既然棉花能承載萬鈞之力,銀票也行吧。”
白厭愣了下,道“銀票……好像沒人試過,或許可以。”
雲缺點了點頭,用右拳砸了下銀票,道
“我提前砸進萬鈞之力,再把銀票拍給白將軍,效果一定不錯。”
說著雲缺將銀票輕飄飄拍在白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