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璋將沈微慈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讓她為自己鬆腰帶寬衣,他卻絲毫不願鬆開她一分,從她頸脖向下一路吻下去。
他能感受到懷裡的顫抖,卻一句話不說。
沈微慈耳邊隻有宋璋炙熱的喘息聲,仰頭被他緊緊抱著深吻。
與她想象中的入洞房有些許不一樣,她不知道是不是都是這樣。
她原以為兩人之間會說些什麼話的。
唇舌被宋璋堵著,一句話說不出來,隻能紅著眼眶忍耐。
床帳被放下,擋住外頭紅燭上跳躍的火焰。
宋璋眼神低低看著身下滿臉通紅,長發鋪枕的人,她耳墜隱躍發間,依舊眉目如畫,婉婉約約,叫他總能沉溺進去。
她終於是自己的人了。
不管她願不願。
宋璋又低頭吻下去,扯開她的衣襟和裙擺,他深吸一口氣,將人擁緊。
外頭守夜的丫頭一直守到半夜也依舊能聽到內屋裡的動靜,還有床鋪隱隱的咯吱聲和壓抑的喘息,以及低低難捱哭聲,連她們聽著都微微臉紅。
也不知世子爺是心疼人還是不心疼人了。
沈微慈早已半夢半醒,她最後的意識在宋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含著她耳垂問她:“阿慈,你喜歡我麼?”
沈微慈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身上的人就又欺身下來,堵住話語。
直到天快亮了的時候,裡屋才叫熱水,丫頭們趕忙進來換被褥和去浴房送熱水。
宋璋抱著沈微慈去沐浴回來,被褥早已換了新的。
宋璋一夜沒睡,低頭看著沉沉睡在懷裡的人,又想起昨夜的**,食髓知味,滿腦子都是昨夜的景色。
初初嘗葷的人,僅僅一個無意的小動作,就能叫他遐想。
他手指撫去她眼角殘留的濕痕,看著她疲憊睡過去的模樣,看了許久才擁緊她睡去。
不過才卯正,外頭就有婆子喊新婦起身了。
宋璋不耐煩的朝外頭道:“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外頭婆子聽著宋璋不耐的聲音,連忙小心解釋著:“老太太叫少夫人這會兒去訓話,教規矩,等過會還要見族親裡的人,要早些去才是。”
“老太太還吩咐了,世子爺睡便是,不用起身。”
宋璋看了眼沈微慈睡的正沉,摸著她傾泄下來的烏黑長發,也知道昨夜全是自己要的太久,她才沒睡多少。
他聲音變冷:“去回了老太太,便說待會兒起來了我再帶著她過去。”
外頭那婆子一猶豫,到底還是沒敢再開口,輕聲走了。
隻是才不過過了兩刻,外頭又傳來婆子的聲音,說宋老太太來了。
外頭的動作聲音有些大,沈微慈從沉睡裡驚醒,入目是宋璋光裸的棕色胸膛,耳邊傳來外頭婆子的話:“老太太說她在外廳等著少夫人的,等少夫人什麼時候起來了,再跟著一塊去聽規矩。”
沈微慈聽著外頭這婆子這不冷不熱的話,心裡一緊,下意識撐著身起來,見著窗外已亮,便知自己可能壞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