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殺?”
李魁看向陳恪,他有些不明白,為何要捧殺第四殿的雜役弟子,在李魁看來,第四殿內的修行者修為雖然不弱,但是其他幾殿也不是沒有強者,他們完全可以拿下第四殿。
暄暄笑了笑道:“他的意思很簡單,他要的是一個忠心忠誠的淩空山,而不是一個藏著私心,想要謀權篡位的第四殿,捧殺可以讓一些人把心中的欲念發泄出來,看清楚誰是野心勃勃之人。”
陳恪道:“暄暄果然聰明!李魁,你便按照我說的去辦,不出三日,便可試出來第四殿到底誰有野心,誰想取代我成為淩空山之主。”
“是!”
李魁領命之後離開了大殿。
陳恪看向暄暄,笑著說道:“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在你這位第四殿殿主的麵前,我們還在討論如何肢解你的第四殿。”
暄暄翻著白眼看了陳恪一眼,道:“既然知道,你還在我麵前提,你還讓我給你提意見,我不管,你要賠償我!”
陳恪聽後笑了笑問道:“你想要什麼賠償,可以告訴我,我給你。”
暄暄聽後起身走向陳恪,與他麵對麵,手指在他的胸前從上往下滑過,然後笑著說道:“我想要你。你當上淩空山的主人了,我就是淩空山的主人的夫人!”
“好。”陳恪笑著應下。
暄暄聽後也露出了喜悅之色,一張俊美的俏臉之上如同花開,鮮豔明麗。
李魁從正殿出來。
來到了第四殿,第四殿因為暄暄的不在,殿內空著,但是雜役弟子多聚集在殿外。
“李魁來了。”
有第四殿的雜役弟子看到李魁過來,立即與身邊的人提醒道。
其餘的第四殿的雜役弟子紛紛恢複冷淡之態,迎接過來的李魁。他們在與李魁談判,自從山外之人來到山中之後,很多雜役弟子開始抱團,但大部人都歸順了李魁所在的第五殿,而且第五殿的殿主陳恪也與外來之人打交道,讓宗門的雜役弟子對陳恪皆是尊重不已。
因為陳恪保住了整個淩空山的雜役弟子們的命,不讓他們被外來的修行者斬殺。
第四殿的雜役弟子卻有些不服陳恪,主要是這裡的雜役弟子很多都是心術不正之人,原本有著暄暄這位魔女在,可以壓製著第四殿,誰敢亂來就殺了誰。結果暄暄離開之後,第四殿的雜役弟子們開始有了特彆的想法。
他們要成為淩空山之主,他們要成為淩空山真正的主人。
陳恪也不過是道基境初期,第四殿內也有道基境初期,甚至還有道基境中期的強者在,憑什麼陳恪能做淩空山之主,他們就不能做?
修道世界,實力為尊,一切全憑拳頭說話,誰的拳頭大,誰的修為高,誰就能說話。
第四殿的雜役弟子們當然不服陳恪,於是選擇了自立為王。
李魁來到第四殿,看向聚集在一起的第四殿之人,他問道:“你們之中誰能做主,出來一個與我談談。”
站在前麵的一名第四殿的雜役弟子說道:“大家都能做主,你想談什麼,說出來便是。”
李魁看了一眼聚集在一起的第四殿之人,眼裡閃過冷色,但他還是要遵從陳恪的命令,於是他說道:“我奉我家師兄之令,來跟你們談判,師兄的意思很簡單,便是你們聽從淩空山的命令,條件可以隨你們提。”
“陳恪真是這樣說的!”一名第四殿的雜役弟子麵露喜色,隨即開口道:“我想與陳恪平起平坐,一同平分淩空山,不知他願不願意答應。”
李魁聽後臉色更加的寒冷,而其他的第四殿的雜役弟子卻是哈哈大笑,顯然覺得嘲諷陳恪很是不錯。
李魁冷著臉說道:“一山不容二虎,師兄說隻要你們臣服,靈丹妙藥,功法道術,都可以任你們挑選!”
“哼,我們坐上淩空山的主人,你說的這些我們自己便可以享用,何須他陳恪來施舍我們,諸位兄弟覺得我說的可對?”此人繼續說道。
“對。”
“王山兄說的不錯!”
不少第四殿的雜役弟子們紛紛附和王山的話。
李魁看向王山,他知道王山是一個道基境初期的強者,李魁也隻是煉氣境後期,不是此人的對手。
李魁來第四殿也不是一個人前來,他身後還有數名道基境初期的雜役弟子護衛左右。
李魁看向王山,臉色陰沉不已,道:“你真的要同師兄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