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嗬嗬一笑,橫肉有些多的臉上露出不屑之色:“李魁啊李魁,如今真人已經死了,淩空山的其他殿主走的走,逃的逃,連我們第四殿的殿主也消失不見。陳恪不過是一個道基境初期的毛頭小子,如何能帶領淩空山抵禦外敵?”
李魁陰著臉問道:“你想如何?”
王山笑了一聲,臉上帶著奸詐:“我想如何?我想當這淩空山的主人,帶領你們走向最強!”
“癡人說夢!”李魁冷笑一聲,“就你也配說帶領淩空山走向最強?前幾日山外來人的時候,也不見你出去麵對那些強者們,是陳恪師兄保住了淩空山,不是你王山!”
“我知道是陳恪師兄保住了淩空山,但是那也是大宗門的金丹境老祖心生慈悲,不忍過多殺戮,才放過我們。不是他陳恪做到的事情!”
王山指著李魁接著說道:“而且,外來之人占據了藏寶閣,隨意的拿取裡麵的珍寶,他一句話也沒有說,讓外人把藏寶閣掠奪一空,如此懦弱無能之輩,豈能做我們淩空山的主人!”
“不錯,如此懦弱之行,我第四殿第一個反對!”
“他想做淩空山之主,第四殿不同意!”
“對,不同意!”
王山身後的第四殿的雜役弟子們紛紛口出狂言,反對陳恪坐上淩空山之主的位置。
李魁看向王山,眯著眼睛,散發著寒意問道:“你是不同意我的談判?”
王山冷笑著道:“不同意,除非他讓我做淩空山之主。”
“好,此事我會同師兄說。”李魁沒有威壓第四殿,也沒有讓身後的護衛強者們去滅掉第四殿的反抗之人,而是帶著人轉身離去。
王山幾人看到李魁轉身離開,紛紛露出驚喜之色。
王山更是與身後的第四殿的雜役弟子們說道:“那李魁已經失去了膽氣,不敢跟我們硬剛,隻要能震懾住陳恪,我等便是淩空山之主!”
“王兄高明!”
“王師兄威武!”
第四殿的雜役弟子們也紛紛歡呼起來。在他們看來,李魁退去就是說明陳恪已經怕了第四殿,不敢跟第四殿起紛爭。
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第四殿的雜役們一個個趾高氣揚,就等著陳恪前來認輸。
王山也轉身走回了第四殿後麵的一座偏殿,這裡也是屬於第四殿的宮殿群,隻是暄暄從未進來過,被幾個道基境中期的雜役弟子占據。
當然,暄暄在的時候,這幾個雜役弟子是不敢在裡麵居住。也是因為暄暄最近消失,他們才大著膽子住了進來。
“師兄,那李魁被我震住,已經退走。”王山恭敬的向著一名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行禮。
中年男子點點頭,很是滿意的說道:“你做的不錯,等我成了淩空山之主,你就是淩空山的第一殿殿主!”
王山麵露驚喜之色,連忙拱手作揖:“多謝師兄,多謝師兄。”
旁邊一個坐著的灰衣男子笑著說道:“馬未商你敢跟陳恪對抗,真的不怕死嗎?”
青衣中年也就是馬未商笑了笑道:“我會怕他?我境界乃是道基境中期,他不過是道基境初期,還是被真人以特殊手法強行提升上來,真正的實力究竟有多強,誰也不知道。他根基不穩,如何是我的對手!俞達丘,你且看著我如何壓過陳恪小兒,成為淩空山之主!”
俞達丘笑了笑,沒有與馬未商爭吵,馬未商找他來一起掌權淩空山,俞達丘選擇了拒絕,但他卻在暗中支持馬未商。
俞達丘害怕陳恪,他覺得陳恪不一般,一定還有後手。隻是淩空山之主的名頭太過吸引人,俞達丘也想看看馬未商是否能掌權淩空山,趕走陳恪。
俞達丘不敢在明麵上支持馬未商,隻會在暗中支持。
馬未商卻是覺得陳恪不配做淩空山之主,陳恪修為不如他,還有些懦弱,被外麵來的正道之人隨意的搶奪山門之中的寶物,不敢有任何的怨言,更讓馬未商看不上陳恪。
他覺得既然陳恪能做淩空山之主,他馬未商也能做淩空山之主。
憑什麼?
就憑他實力比陳恪強,修為比陳恪高!
李魁帶著人回去的路上,身後的一名道基境的雜役弟子不滿的說道:“李魁師兄,我們為何不出手直接拿了王山,我們道基境強者比他多,拿下他帶到山主麵前治罪才對!”
李魁笑道:“諸位稍安勿躁,這是山主大人的吩咐,我等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便好。”
其他幾個雜役弟子更加不明白,但也沒有違抗陳恪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