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西門王根本無法抵抗陳恪的玄器長槍,身上的護體靈力也早已經被震碎,長槍刺穿身體,西門王口吐鮮血,麵色更加慘白。
“你!”
北門王低喝一聲,拿著手中的筆,就要再次畫下去一道攻殺道術。
陳恪手中的斷劍丟出去,劍光如虹,從北門王的腹部透體而過,鮮血噴湧出來。
西門王低頭看了看腹部,他臉色異常的難看,不信自己就這樣被陳恪刺穿了身體。
“逆轉五行。”
陳恪伸手,對著西門王與北門王施展逆轉五行的道法,逆轉五行陳恪已經能掠奪對方的生機與靈力,沒有吞掉對方的魂魄,但生機、靈力、血氣之力被陳恪儘數吞噬。
兩人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從一個凝丹境界的強者,變成了兩具屍體。
陳恪一伸手,攝來北門王的巨筆,這根筆有人的手臂大小,靈力感應過去,品階是高階玄器的層次。
“我本不想殺你們,但是你們非要阻我……”
陳恪歎息一聲,北門王等人雖然是安聖宮之人,但是不是陳恪的仇人,陳恪還做不到滅人滿門的非人心態,隻想殺了有關聯之人。
隻是這些人為權勢所影響,為人情所蒙蔽,不懂因果循環,陷入殺局之中。
陳恪看了一眼,更遠處的安聖宮下屬,沒有興趣再去對付他們,轉身返回了小九這邊。
馬車車夫看到陳恪飛回來,立即跪在地上:“小的鄭牛拜見仙人。”
“我不是仙人,我們的目的地已經到了,錢也給你了,你該走了。”陳恪淡淡說道。
車夫連忙站起來,拉著馬車往回走:“我這就走,這就走。”
車夫駕著馬車頭也不回的返回原來的地方,不想在這裡多呆。
前方被轟成平地的林子,讓車夫一輩子也忘不了。
小九快步走過來,看著陳恪身上的傷痕,道:“我給大將軍吹吹就不疼了。”
陳恪笑著抱起小九道:“沒事,一點小傷,我們先去我的道場。”
“嗯。”
小九點點頭,但沒有讓陳恪再抱著她,陳恪身上滿是小傷口,她怕自己弄疼了陳恪。
謝宏斐這一次是真的見識到了陳恪的實力,他此刻對陳恪隻有無儘的恭敬與崇拜。
扈曉雪看著陳恪,心中滿是激動,隻要能學一點點陳恪的本事,她就可以殺了謝宏斐!
就這樣一個怪異的組合,跟著陳恪一起向著京城外的西麵而去。
那裡是陳恪的道場所在。
斜穿過柳林,陳恪來到了他的道門之外。
與走的時候一樣,似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陳恪卻是帶著感慨之色,一年而已,似乎過了許久,本是要帶著秦大嫂在京城闖出一番天地,卻是生死兩隔。
推開房門,不見灰毛老鼠笑著說“小哥,你回來了”,不見老師等著他的糕點與美酒,不見小寶等著他的冰糖葫蘆。
但,他也有了自己要等的人。
“好彆致的地方。”
謝宏斐站在道門之外,便感受到了特殊的氣運變化,似乎在這裡修行,他再也無煩惱一般。
推開房間的屋門,陳恪領著小九走了進去。
謝宏斐也懂事的進去收拾東西,扈曉雪跟在最後,沿著青磚鋪成的院中小路,也走入了房中,這裡很空,什麼也沒有,隻有幾個凳子散落在一旁。
陳恪盤膝而坐,道:“我需要恢複靈力,保持全盛之態與聖師一戰。你們沒有事情,不要打攪我。”
“是。”
謝宏斐與扈曉雪一起說道。
小九坐在陳恪的身邊,幫著陳恪護道,陳恪則是開始修煉,恢複傷勢,鞏固修為。
過了半日,陳恪身上的傷口已經消失,隻有一道淺痕。
院外,忽然傳來了一聲詢問。
“門中可有人在?”
渾厚的聲音聽著就像是一位中年人。
陳恪睜開眼,謝宏斐道:“我去攆走他。”
“算了,我去看看。”陳恪起身走出去,小九跟著他一起出來。
道門中,站著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件玄色祥雲長袍,腰間白玉帶,瀟灑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