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感應了一番淩空山,微微搖頭一歎,“淩空山不愧是淩空山,便是老身的修為,也絲毫感應不到裡麵的情況,看來淩空山並非眼前見到的這般簡單。”
“老婆婆,跟我走吧。”晚櫻說道。
一行人從山腰下上了山。
淩空山上。
陳恪的第五殿內。
陳恪盤膝而坐,正在修行,外殿的房門敲動,謝宏斐慌張的站在了內殿門口。
“進來。”
陳恪淡淡說道。
謝宏斐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他看向陳恪說道:“主人,出大事了。”
“什麼事?”
“外麵來了個老婦人。”
“老婦人?”陳恪麵露疑惑,他不記得自己還有老婦人的仇敵,莫非又是鎮骨派來試探他的人。
陳恪覺得鎮骨應該沒有這麼蠢,上一次的那個人的骨灰還沒有涼,怎麼這邊就有人打上來了?
“我們在半路上忽然遇到她,她說要找主人您,少主在她身邊,我們不敢亂動,擔心傷了少主。”謝宏斐道。
陳恪點點頭道:“路上說。”
他與謝宏斐走出了第五殿,向著另一座接待外客的大殿而去。
路上謝宏斐也沒有講出多少有用的東西,隻有這個老婦人很厲害,修為很強,能瞬間把一群人從地麵托到千丈高空,她還想把這個道術傳授給晚櫻。
“倒是令人費解,我且看看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
陳恪與謝宏斐來到了會客大殿,李魁等人早已經在這裡恭候,淩空山來了這麼一位神秘的強者,李魁也不敢怠慢。
陳恪一走進來,晚櫻、李魁等人就看到了他。
“師尊。”
“宗主。”
大家齊齊叫道。
老嫗也看向陳恪,是個年輕人,境界有些模糊,但能感應到應該還未到元嬰境界。
“你是淩空山的宗主?”老嫗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不符合她的想法。
陳恪微微點頭道:“在下正是,不知前輩來淩空山有何事?”
“咳咳咳……”
老嫗身邊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忽然咳嗽起來,他的眼中帶著失望,似乎這一次白來了。
老嫗看過去,眼神安慰了一下年輕人,才與陳恪說道:“老身前來有事相求。”
老嫗說完看向李魁等人,這裡人太多,她不想說。
“宗主,我還有事情,先行退下了。”李魁向陳恪說道。
“嗯。”
陳恪點點頭,李魁對著其他的淩空山之人說道:“你們隨我下去。”
謝宏斐也跟著人群一起離開,臨走的時候還幫陳恪把大殿的門關上了。
很快大殿裡麵隻剩下了陳恪、還有一臉呆萌的晚櫻。
老嫗見人都走了,緩緩說道:“我想請宗主以五行孕靈陣幫我孫子重鑄仙靈之體,為他重栽靈脈!”
晚櫻小臉呆呆的,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即便她經曆過五行孕靈陣,但是陳恪沒有講太多,她仍舊不知道自己靈脈得以脫胎換骨的陣法叫做五行孕靈陣,更不知道她把玩在手裡的破石頭是五行靈脈靈石。
“前輩說什麼晚輩聽不懂,更不明白什麼五行孕靈陣。”陳恪平靜的說道,似乎從未聽說過五行孕靈陣。
老嫗笑了笑,道:“這個丫頭會五行金身道法。”
“咳咳……”這下輪到陳恪咳嗽,他一怔才明白了謝宏斐路上講的話。
晚櫻曆練施展五行金身道法,被路過的老婦人看到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是在下的師尊傳授給我的,隻是師尊被十萬橫斷山的正邪兩道連同其他的妖魔一起圍攻,無奈坐化了。五行金身道法晚輩的確會一些,若是前輩想要去五行宗告狀,晚輩也可以廢掉五行金身道法。”
陳恪說的很平靜,他不能把五行宗之事講出來,更不能表現出自己畏懼五行宗過來廢掉他們的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