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不必擔心,老身不會告訴五行宗。”老嫗說道,“隻請你以五行孕靈陣為我孫兒重新種上靈脈。這孩子修行的時候太過在意彆人的看法,有些急功近利導致修行出了岔子,引動天雷出現問題,廢掉了一身靈脈。”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陳恪表麵上很是同情臉色蒼白的年輕人。
老嫗道:“老身四處打聽,知道五行宗有一座密陣,可以修複天賦靈脈,去了五行宗之後才知道陣法圖被五方道人偷走,他又來到了淩空山。老身一路輾轉,才來到你這裡。”
陳恪靜靜的聽著,不發表任何的看法。
老嫗接著道:“老身本來以為沒有希望,但是你這弟子施展了五行金身道法,讓老身有些意外,但也覺得是個機會,才來打攪宗主,隻是希望宗主能夠完成老身的這個不情之請。”
“前輩,我真的……”陳恪還未說完。
老嫗眼神一變道:“老身丈夫死的早,兒子兒媳探尋古跡消失不見,隻有這麼一個孫子,你若是不幫老身,那麼老身隻能去五行宗請五行宗的道友來搜尋五行孕靈陣的蹤跡了。他們雖然沒有陣圖,無法布陣。但他們見識過五行孕靈陣,保不準會發現什麼。”
“晚櫻,去你房間把我給你的石頭全部拿來!”陳恪話鋒一變,與晚櫻說道。
“啊,好。”晚櫻顛顛的跑出去,幾塊石頭有什麼好看的,晚櫻不懂但還是快步的走出去。
晚櫻走出不遠,看到李魁等宗門強者站在一旁,似乎大有陳恪談判失敗,他們就發動陣法,跟老嫗拚命的架勢。
“少主,裡麵怎麼樣了?”謝宏斐小聲問道。
晚櫻急忙跑過去:“師尊讓我拿石頭。”
“石頭?”謝宏斐不解。
李魁也搖頭道:“我也不懂是什麼石頭?”
旁邊的馬陽銘、花灸等人也紛紛搖頭,這是宗主的事務,他們不知道也不敢去知道。
一會兒又見到晚櫻回來,從他們身邊快速的過去,向著接待客人的大殿而去。
李魁見到晚櫻手裡抓著的幾顆靈脈靈石,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種東西格外的寶貴,能夠提升修行者的靈脈品階,李魁心中一沉,原來那個老嫗竟然是為了此物而來。
知道此物的珍貴,才知道此物會引發的紛爭。
可以說淩空山從五方道人死後,一直被外界覬覦,直到陳恪修成金丹境界才沒有人敢在附近監視,這一切都是因為五方道人的寶藏,而五方道人的寶藏便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石頭。
“師尊,拿來了。”
晚櫻把所有的石頭都放在了陳恪身前的桌子上。
年輕人看到這種石頭,灰敗暗淡的眼中浮現出了色彩,他看向老嫗,老嫗微微點頭,老嫗笑著說道:“靈脈靈石隻在傳聞之中才會有的東西,竟然真的被你煉化出來了!”
陳恪笑著搖頭道:“前輩說錯了,此物不是我煉出來,而是我師尊五方道人煉製而成,他想要煉成頂級的圓滿品階,修煉成仙根。”
“哦,怪不得。”老嫗微微點頭。
陳恪把幾塊靈脈靈石推到了老嫗的身前,老嫗仔細探查過後,臉色微微一僵:“為何隻是普通品階與中等品階,即便是中等品階也隻有一塊金屬靈脈靈石。”
陳恪道:“五方道人隻留下這些,餘下的東西全都被他藏了起來,藏在了後山的一個密洞之中。”
“為何不取出來?”臉色蒼白的年輕人焦急的開口,他終於看到了希望,但是希望卻也隻是失望。
普通品階的靈脈靈石,即便還有一個金屬靈脈靈石又能如何,還不是隻能修煉到金丹境界。
靈脈限製了修行者的最高層次。
他當初便是金丹境界,拿到陳恪的靈脈靈石,也隻是金丹境。
陳恪說道:“那密洞我們倒是知道,但是裡麵凶險,進去便出不來,我等修為低,不敢進入裡麵。”
老嫗道:“愷兒不得無禮,他叫徐答愷,宗主叫他名字便可。裡麵有何危險?”
陳恪說道:“傳聞裡麵住著一個恐怖的魔,隻要進去就會被魔吃掉,而五方道人的寶藏,也就是這些靈脈靈石都在裡麵放著,至於裡麵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
陳恪說話半真半假,這老嫗來曆不明,想要尋求五行孕靈陣解救她的孫子,這與陳恪有什麼關係?
至於她救了晚櫻,陳恪心知肚明,若不是晚櫻顯出五行金身道法,你看這老婆子會不會出手管這種小事。
不是她救了晚櫻,而是晚櫻救了她們。
陳恪拿出晚櫻的靈脈靈石,算是給老嫗一個解釋,但是老嫗卻是嫌棄品級低下,陳恪也無可奈何,就讓她們祖孫自己去吧。
對於古魔洞,陳恪很信任它的危險程度,雖然老嫗的修為陳恪看不透,但是陳恪覺得老嫗攻不進去。
老嫗來求人辦事,不拿好處卻是用言語威逼,陳恪已經放棄主動幫他們,信息給她,能不能得到寶物,就看她自己的了。
老嫗留下中等的金屬的靈脈靈石,把其餘的推還給陳恪:“還請宗主帶老身去看看。”
陳恪點點頭,起身帶著老嫗去了後山,他看了李魁那邊一眼,傳音讓他們散去。
老嫗對此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