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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
朱炫聽了自己小媳婦的話,抱住了她,輕聲道:“大晚上的,哪裡還有政務?隻是剛收到一些情報,到了這個時候,就算還有政務,我也不想處理了,隻想抱住芸芸當昏君。”
聞言,湯芸芸滿臉緋紅。
陛下說的這些情話,對她來說特彆動聽,也很喜歡聽,這輩子都聽不膩。
“陛下不能當昏君,也不可能是昏君。”
湯芸芸輕聲笑道:“如果陛下也是昏君,那麼天底下再也沒有明君了。”
“你啊……就知道覺得我很好,想要孩子嗎?”
朱炫的這句話,是貼著湯芸芸的耳邊說的。
湯芸芸聽了,頓時耳朵都紅了,俏臉好像被火燒了一樣滾燙,再輕輕地點頭,當然想要孩子,但要孩子了,就得做那些很讓人害羞的事情。
不過,湯芸芸也想念那些讓人害羞的事情了,很想朱炫可以陪自己這樣玩。
朱炫輕聲道:“我們這就努力,要個孩子。”
“好!”
湯芸芸這個字出口,渾身軟綿綿的,再無任何力氣,隻能完全依偎在朱炫的懷裡了。
她就是那麼乖,也是那麼體貼。
朱炫抱住她,持續了好久,要孩子應該做的那些事情。
宮女的女人必須要有孩子,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都得要有,才能在宮裡好好生活下去,不然她們的壓力可以很大。
次日一早,朱炫起來後,讓人照顧累了一個晚上的小媳婦,然後就去上朝。
退朝之後,再到文華閣。
剛剛坐穩,楊士奇進來了。
“陛下!”
楊士奇行禮完畢,拿出一份奏章道:“這是平陽府襄陵縣,一個已經告老回家的老大人,給陛下送來的奏章,先送到我們內閣這裡,他是十多年前同進士出身的官員,當過幾年吏部侍郎,隨後因為年紀大了,又生病,便致仕回襄陵休養了。”
“這份奏章,是不是有問題?”
朱炫聽了,首先疑惑地問。
如果沒有問題,楊士奇是不會單獨拿出來,還描述那個官員的身份,以前當過什麼官職等等。
一個當了幾年侍郎就致仕的官員,其實也不怎麼樣,在京的人脈就算再多也有限,朱炫也看得出來,這人應該是年紀很大了才考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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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不會當了幾年的官,就因為年紀大了不得不回家。
“是的!”
楊士奇想了想道:“關於治水的問題。”
“平陽府?”
朱炫想起了這個地理環境,道:“大同西南邊,吉州、河津等地,都在平陽府,確實在治水的重點範圍,呈上來吧!”
聽了楊士奇的話,朱炫大概明白,曾棨在當地做的那些事情要瞞不住,終於傳回來了。
曾棨做了什麼,朱炫是知道的,也默認、準許了。
在當地鬨出來的動靜比較大,捉的人比較多,還打死人了,有人看不過眼,要上奏來彈劾也是正常。
侯顯把奏章送上來,朱炫揮一揮手,告訴楊士奇已經知道了,暫時讓他退下去。
楊士奇肯定看過奏章的內容,這才要送上來。
也知道現在治水發生的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插手,也就不管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