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認母_娘娘駕到:安陵容重生後不想宮鬥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二百三十六章 認母(1 / 2)

“不是意外?”

皇上聲音裡不辨喜怒,小夏子卻不敢放鬆半點,這是他第一次單獨查案,自然要使出看家本領,有些無法見人的手段也是該用就用,為的就是能夠查出蛛絲馬跡,讓皇上覺得他也是可用之材,在審問夏冬春驚馬一事中,終於有人受不住拷打,吐出星點東西,憑這點東西他就可以繼續深查下去,隻是其中的內容讓他不敢多想,才急著稟明皇上。

“奴才不敢說,奴才仔細審問了百獸園眾人,也查了住所器物,均未發現異常,不過太監六子招供,明嬪娘娘進園一個時辰前,他曾在馬廄看到一麵生之人,當時追問,隻說是奉百獸園張太監的令來喂馬料,過後才覺異常,奴才讓六子在百獸園指認了一遍,皆未發現他說之人。”

說到這,小夏子頭更低了,他停頓一下咽了口唾液繼續說道:

“於是奴才大膽,帶他去了隨安堂外,六子當即指認服毒自殺的太監,就是當初進馬廄之人。”

“奴才讓內務府的幫著認人,自殺之人是冷宮雜役趙甲,但他怎麼從紫禁城到的圓明園卻無人得知,請皇上恕罪,此事是奴才辦事不力。”

小夏子說到這再沒了聲音,皇上卻明白過來這兩件事情的關竅所在,夏冬春驚馬、四阿哥遇險背後都是同一推手,這些凶險之事,他年輕時也曾經曆過,不過那時是朝堂博弈,而現在是後宮陰私,所指不過是奪嫡之事,能有能量參與此事的人,不是小夏子能追查的,所以他才來請罪。

對小夏子的知分寸皇上很滿意,對背後之人上不得台麵的手段心裡很是厭煩,他不過是稍對四阿哥和顏悅色了點,這幫人就如此急不可耐,他要不要再推一把,看看對方還有什麼鬼蜮伎倆,也順便借此再看看各阿哥品性,正當皇上思索之際,蘇培盛進來通傳敬貴妃和安陵容前來請罪。

皇上啞笑:“怎麼一個個都想著請罪了事,讓她們進來。”

“嗻”蘇培盛應下,臨退前他瞥了一眼小夏子,小夏子低眉垂眼半點不接觸他的目光。

敬貴妃跟安陵容進來直接跪下,還未說話就聽皇上說:“起來說話。”

這副不明的態度讓敬貴妃很是忐忑,她才執掌宮務多久,就出了這通天的漏子,不知皇上要怎樣責罰自己呢,因此第一個開口:

“臣妾愧對皇上所托,前來請罪。”

皇上明知故問:“你何罪之有?”

敬貴妃馬上道:“臣妾對宮中眾姐妹缺乏關愛,對危險疏於防範,才讓明妹妹遭遇馬踏殞命,四阿哥遇險更是臣妾失職,才讓歹人有機可趁,還請皇上懲處臣妾以正後宮。”

皇上冷聲一笑:“這種請罪推辭的話,朕今天聽了很多,歹人謀害四阿哥論理該罰宮中侍衛,可事發時正好是兩班侍衛交接時間,朕都不知道要罰誰了,不過你既上趕著過來,朕不得不小懲大戒,就罰俸三月。”

轉頭又問安陵容:“你呢”

安陵容滿麵戚色:“臣妾想請示一下明妹妹的喪禮該以何種規格操辦?”

皇上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問安陵容:“你有何看法?”

安陵容略微抽噎了一下:“論理明妹妹無子嗣,按嬪位下葬也說得過去,可明妹妹進宮八年,她對皇上一片赤誠,侍奉皇上儘心儘力,臣妾沒想到她會如此慘,皇上,太醫說她的臟腑都被踏破了,才去得如此快,臣妾想跟皇上求恩典,讓她走得風光一點,還請皇上恩準。”

提起夏冬春皇上麵上也帶了點哀戚:“朕知道了,那就按妃位辦理,等朕百年後再遷入吉地吧。”

安陵容強扯著笑容:“臣妾代明妹妹謝皇上隆恩,臣妾還有一事奏明。”

說到這時,安陵容的心跳得極快,似要衝破胸膛一般,但她必須得說,再等下去再難找到這樣的機會。

皇上看她一副堅決模樣,便饒有深意的問她:“何事?”

安陵容撲通一下又跪倒在地:“臣妾是為四阿哥之事,四阿哥自幼養在園子裡,他天性聰穎為人純善,可幾次三番遭遇毒手,先是毒蛇後又溺水,臣妾不敢想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四阿哥不知還要遭逢多少黑手,請皇上多看顧四阿哥幾分。”

安陵容憋著一口氣將話說出,旁邊的敬妃被她這突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宮妃插手皇子教養乃是大忌,安陵容怎麼敢的,果不其然就聽到皇上一聲暴喝:

“你大膽,龍嗣之事豈容你插手!究竟何人指使你說這些話的?”

此時冷汗已經浸透了安陵容的前心後背,可她顧不得這些,她在賭,賭皇上心裡早認可了四阿哥,不舍他再受到任何傷害,於是她大著膽子繼續道:

“沒有人指使臣妾,這些是臣妾的肺腑之言,臣妾不忍看著四阿哥凋零在宮廷傾軋當中。”

“砰”皇上將手邊的茶杯用力摔在地上:

“安氏!”

“咳!咳...”皇上怒極正要怒嗬安陵容,卻嗆了風引起一串劇烈咳嗽,小夏子忙上前將為皇上撫背順氣,敬貴妃也馬上跪下為安陵容求情:

“皇上息怒,文妹妹向來心腸軟,明妹妹與她自來親厚,她的傷逝讓文妹妹傷心欲絕,又眼見四阿哥遭此大罪,才心生不忍之情,還請皇上明察。”

安陵容本來已經接受了皇上盛怒之下的所有責罰,但見敬貴妃求情,皇上又一直咳嗽無暇理會自己,就瞬間轉了態度,軟著聲音道:

“皇上要怎麼罰臣妾,臣妾都認,隻請皇上千萬保重龍體,彆為了臣妾傷了自己,到時臣妾就萬死莫辭了。”

皇上終於將氣喘順,冷笑著指著安陵容:“你嘴裡說著萬死,心裡卻膽大得很,安氏,你再怎麼巧言令辭,也改變不了你結交皇子的事實,朕不罰你,則宗法不容後宮不服。”

安陵容俯首:“臣妾認罰,不過臣妾還是要說,四阿哥的安全還需防患於未然,不然恐鑄成大錯,到時追悔莫及。”

她的堅持倒是讓皇上心思一動,冷冷問道:“你真真是膽大至極,既然你敢開口,朕倒是問問如何防患?”

安陵容說出最終目的:“臣妾認為,賊人屢屢朝四阿哥下手,不就是欺他宮中無倚靠嗎,可要是四阿哥有了倚靠,對方再動手時就得有所思量。”

此話一出,敬貴妃隻覺自己頭頂都在滴冷汗,這不是明著指責皇上嗎?底下人敢欺四阿哥皆是來自皇上對他的冷落,誰都不敢戳破的事,怎麼安陵容就敢捅呢,也不怕捅破了天?

敬貴妃抬眼偷偷打量著皇上的神色,果然見他麵如沉冰,心道不好,待會少不得要為安陵容多周旋幾句,免得皇上不管不顧難於收場。

正當敬貴妃胡亂猜想之際,皇上說話了:

“你繞了那麼大半天,原來是想著為自己謀利啊!”

這話有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敬貴妃為安陵容捏了把冷汗,卻見安陵容抬頭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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