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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還好嗎?”
岑雲抱著一條披風,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如往常一般閒適自得,正蕩著秋千的的貞妃呂希音。
“娘娘,咱們崇德殿向來清涼,秋高風大,奴婢為您添件披風吧。”
娘娘被朝堂諸臣彈劾失德,不配為皇妃,不配為皇嗣之母,應立即貶為庶人、打入冷宮,現在心中定然十分難受。
六公主被娘娘打發去序學館了,她實在不知要如何安慰娘娘。
“什麼時辰了?”
呂希音伸腳抵青石板的地麵,從秋千上施施然下來,抬眸淡淡地望了一眼一直焦慮不已的岑雲。
“娘娘,快午時了。”
“怪不得,這日頭曬得本宮暖洋洋的。”
“為本宮梳頭上妝,再找套往年洗得褪了色,又不至於舊得太過明顯的衣裙出來。”
“娘娘您要梳什麼發髻?”
“將本宮這一頭長發梳理順了就好,不必綰什麼發髻。”呂希音指尖劃過一排排精致的發簪,挑了一支取出來。
“這還未過午,娘娘還不曾用午膳,就要休息了嗎?”
不綰發怎麼還挑了一支玉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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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很是困惑。
不過一想到娘娘向來是個有章程的,便將自己的不解咽下了。
娘娘不需要質疑,用關心之言更為妥當。
“娘娘身體哪裡不適嗎?奴婢一會兒去請太醫,還是先去稟告陛下?”殿內的宮人內侍紛紛殷勤道。
“本宮要去昭正殿見陛下,不必上口脂了,將白色的妝粉抹在本宮唇上。”梳理了一頭長發後,呂希音又吩咐道。
“奴才們去安排妃輦?”
“不用。”
“娘娘,三思啊,您披散著頭發去昭正殿麵見陛下,萬一再被人彈劾有失禮數,”站在妝台旁的高雲咽下了未儘之語。
已經被諸臣彈劾失德了,又落下個失禮的罪名,這是虱子多了不癢,破罐子要破摔了嗎?
呂希音笑著看了欲言又止的高雲一眼,“本宮手裡拿著簪子去。”
這要是要去脫簪請罪嗎?
高雲手邊本就焦心不已的岑雲更是滿心疑惑,便直言問道:“娘娘,您是要脫簪請罪嗎?娘娘,您若是認下了罪名,恐怕、恐......”
再也翻不得身了。
“娘娘,您不能認下罪名啊!”高雲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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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告訴你們本宮要認下那羅織的罪名了?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呂希音抬手用手指梳理了兩下一頭秀發。
“娘娘,衣服找來了。”
宮人將從箱底找來的舊衣一一在呂希音麵前抖落開來。
“就這件粉藍的吧。”呂希音站起身來,撈起那件粉藍色的衣裙嗅了嗅。
放久了雖然沒有什麼異味,但從箱底一拿出來便要穿上,心裡還是有些膈應,但是來不及了。
“是,娘娘。”
換好了衣裳,化了個病妝的披散著長發握著一支玉簪的呂希音從崇德殿一路走到昭正殿前,額上滿是細汗。
她輕輕跪了下來,並未讓人通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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