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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貞妃娘娘尚未及笄時於京中開設青樓,迫害良家女子之謠言,忽然在京畿中沸沸揚揚的,是否要處置?”
秦至瞥了一眼案頭上滿滿一整遝彈劾貞妃失德,不配為皇妃應當立即打入冷宮的折子。
“暫時不必管,下去吧。”
“是,陛下。”
張德禮從殿外小跑著進來,輕聲稟告道:“陛下,貞妃娘娘脫了簪正跪在昭正殿門口。”
“她讓你來的?”
秦至自顧自地翻閱著手中的密件。
“這倒不曾,奴才想著昭正殿前人來人往的,也不能就任由貞妃娘娘跪在那吧,就擅作主張,前來稟告陛下。”
張德禮討好一笑。
稟報是一定要稟報的,但求情是萬萬不能的。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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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簪請罪啊。”
敏貴嬪江蘭芷執筆在紙上塗抹著,一幅栩栩如生的秋日盛景圖隨意揮就,躍然於紙上。
當初一同選秀選上來的六人,三皇子的生母李美人命薄早十年前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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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的,皇後、惠妃、賢妃、貞妃,就屬她位份最低,是個貴嬪。
宮裡如今一位貴妃,三妃,三貴嬪,三嬪,想成為敏妃,要是能將出了錯處被人揪住馬尾的貞妃擠下來,會更有希望些。
“來人啊,將這幅畫拿去給本宮裱起來。”
吩咐完宮人,江蘭芷提筆迅速給八皇子秦明琰寫了一封信。
讓他去聯係母家,她爹江百川。
她爹江百川一直在禮部供職,後妃失德,除了諫官彈劾,怎麼少得了禮部呢?
不過,為了以防呂希音金蟬脫殼,擺脫了罪責,那彈劾的說辭就不能複述其他諫官的話,而是要另尋理由。
她隻是想將呂希音從妃位上拽下來,若呂希音真能脫罪......
能不能脫罪,江蘭芷並不在意,她又不打算得罪呂希音。
除此之外,她得尋個理由,名正言順的幫助呂希音,若無事獻殷勤,她的目的不就暴露了嗎?
事情成了,呂希音說不定還得謝謝她呢。
敏貴嬪江蘭芷唇角微微揚起。
“來人,你去貞妃回崇德殿的路上守著,看見貞妃回去了,立刻回來稟告本宮,本宮去看看她。”
江蘭芷指著一個宮人吩咐道。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宮人得了指示,立即小跑著出了猗蘭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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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貞妃娘娘身上背著事,但還未判決,這個時候是不是不太適合去她那啊?”綠竹一臉為難道。
貞妃身上背著事,但塵埃未落,不適合去落井下石啊,娘娘!
綠竹在心底呐喊道。
“瞧你這話說的,本宮和貞妃同年入宮的情誼,如今她遇到事,六神無主,本宮去安慰她兩句,誰能指摘本宮?”
敏貴嬪江蘭芷一眼就看出了自己這缺心眼的大宮女的心思。
不過她可不是去得罪人的。
她是要去為呂希音提供幫助,為呂希音減輕罪責,避重責,就輕罰的。
誰見了不誇她心善啊。
江蘭芷悠悠的吐了一口氣。
她讓她爹江百川明麵上言諫官指出的貞妃之罪行乃子虛烏有之事,私下裡請求陛下顧忌皇室顏麵,開設青樓此陳年舊事,不宜成為後妃的罪名,萬不能以此懲治貞妃。
不如,另尋理由,先治貞妃一個失儀之罪,落她一個位份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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