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嚴先後目睹謝軍師和皇帝的死亡,偷偷的出了皇宮,向著西州去了,等太後得到消息的時候,秦嚴已經快馬加鞭的走遠了。
王躍在拿下整個青州之後,迅速接收了各郡接收來的降卒,兵馬一時間就擴充到了接近五十萬。
最近一段時間,整個青州都整訓兵馬,隨時準備硬接將來的大戰,隻是,青州兵馬都磨刀赫赫了,中州西州卻一直靜默著。
王躍大概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依舊命令青州的工坊,日以繼日的加緊製作鎧甲兵器弓弩箭失,抓緊時間進行戰爭的儲備,而王躍的青州商船,更加頻繁的來往於南北之間。
而對於百姓來說,原南青州以外的州郡的民眾,在聽說是南青州的王躍控製了整個青州之後,很很是喜悅,如迎王師。
畢竟民眾都知道,南青州百姓日子過的好。甚至豫州冀州那些王躍未占領的州縣,也盼著王躍的大軍前往。
而王躍也沒讓青州百姓失望,很快把南青州的政令,實施到了整個青州。
因為備戰,各地都建立了工坊,招募民眾製作箭失等戰爭物質,也讓百姓在農忙之外,有了額外的收入。
一時間整個王躍治下,向心力提高了很多,民眾們都交口稱讚。
甚至,百姓在聽說王躍軍中待遇之後,青州境內各個招募兵卒的地方,都人滿為患。
而王躍也來者不拒,隻要身體還算可以的,就招募進軍隊開始整訓,作為後備部隊。
這天,漼廣病情加重,漼時宜和王躍一起,帶著一些護衛,前往清河郡,兩人特意繞道,看了一夏新並入版圖的州郡,路上看著明顯變的有些生機的各個各個地方,漼時宜看王躍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樣了。
王躍感受著漼時宜的目光,就笑著挑笑道,“前幾日還不怎麼開心,今天怎麼這麼溫柔。”
漼時宜臉色的笑容收斂了一些,就想起了心事,她有些愁悶的說道,“我前幾日,我是怕朝廷會派我師父來攻打青州,你們兩個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真的不想你們兩個鬨矛盾。”
王躍笑著搖了搖頭,這才說道,“其實你應該慶幸的,如果我們沒有聽漼宗主的,假如我們晚結婚幾日,可能我真的要反了。”
漼時宜白了王躍一眼,她依舊糾結的說道,“你現在占了整個青州,勵兵牧馬的,中州肯定是坐立難安的,說不定就會派我師父來得。”
王躍撫平漼時宜皺起的眉頭,很是隨意的說道,“前一段得到消息,謝軍師已經死在獄中,秦將軍孤身出了中州,向著西州而去,小皇帝現在也死了,想來,你師父很快就會去中州的。”
漼時宜不明白王躍為何如此的輕鬆,就疑惑的問道,“如果我師父率大軍進京平叛,不更有可能,轉頭就來青州攻打我們嗎?”
王躍被漼時宜的‘我們’兩個字給取悅了,他耐心的解釋道,“這才是是關鍵所在,你想啊,太子已經和金榮勾結在一起了,兵馬有可能現在就在中州附近伺機而動,如果你師父進了中州,卻沒有一個外在的恐怖敵人,你覺得你師父的下場是什麼?”
漼時宜不太明白,周生辰去中州,肯定要率大軍前往的,誰能在大軍之中威脅到周生辰呢?
看漼時宜的臉色,王躍就知道她沒想明白,就耐心的說道,“以你師父的性格,肯定不能帶重兵進城的,很容易就會陷入包圍。如果你師父自己還好,以他的武功,逃脫肯定沒問題,可是,萬一你的師兄師姐陷入包圍呢。”
漼時宜想明白了其中的厲害,就無奈的說道,“想來為了大家的安危,我師傅可能願意康慨赴死,隻是,我師傅沒事的話,我們真的要兵戎相見?”
王躍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打不起來的,我們兵馬都太多了,一時間都解決不了對方,最多對峙起來,這樣的話,你師父肯定會安全一些,不然的話,中州無論誰做皇帝,都怕我揮兵西進的。”
漼時宜有些頭疼,她無奈的說道,“難不成非打不可嗎,就不能不打嗎?”
王躍想了想,笑著說道,“其實也有辦法。”
漼時宜眼睛一亮,驚喜的問道,“什麼辦法?”
王躍笑著說道,“我們打著蕭宴的旗號揮師南下,我想那個時候,中州皇室肯定就等著我和南蕭兩敗俱傷之後,他們等大戰結束再做打算,他們也好趁這個時間,繼續爭奪權利,甚至會抽空對付小南辰王。”
漼時宜有些踟躕,她有些擔心的問道,“我師傅倒是習慣了,隻是你不怕北陳南蕭一起攻打我們青州嗎?”
王躍很是不在意的笑著說道,“北陳各個城主也不傻,不會用手下的兵馬和我青州的兵馬對抗的,而西州勞師遠征,後勤補給是一個大問題,七十萬大軍,即使是一半要過境中州,我想中州皇帝也會難以入睡的。”
漼時宜看王躍很有把握,就又追問道,“那攻打南蕭的事情,你有把握嗎?我們一州之地,去對付整個南蕭,怕不是以卵擊石吧。”
王躍看了一眼漼時宜,神秘的說道,“你忘了我們的船隊了嗎?配合陸地上的部隊,快速拿下南蕭的南北兗州,這樣我們就控製了長江以北的土地,配合水軍,想來形式也穩了,如果僥幸拿下南蕭的國都建康,也算是為蕭宴報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