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是第一個屠四品之人!
斜對角,樊明不甘示弱,他以法天象地之威,立於天地之間,雙手合握住一紫袍老人的身軀,瞬間將其壓成了肉餅。
乾癟的屍體,像是塵埃一樣被拋飛,瑤瑤墜地,隱入廢墟。
旁邊,濟滄海帶著數名高手,也屠了一位四品;而任也,許棒子,愛妃,老劉等人,則是在遊夜者的幫助下,偷襲一位重傷四品成功,將其當場斬殺。
空曠的夜空下,對方就隻剩下了扶山老人,孤零零一人,且滿身是血的漂浮在哪裡。
“謀南疆不成,反引大軍入關。”
“城破,則損國土,生靈塗炭。”
“扶山乃主事人之一,罪責難逃,當死!”
“……!”
他望著城中之景,依舊表情不悲不喜的長歎了一聲,隨後雙手合十,凝聚一生所學於眉心之間。
“凝我傳承,以待大乾後來人取之!”
“願我故土,繁榮昌盛!”
“轟!”
眉心凝聚的光輝,瞬間射入蒼穹,消失在一片赤色之中。
扶山宛若瞬間被抽乾了一樣,皮膚枯黃且充滿褶皺,一頭白發脫落,如乾屍一般從空中墜落,盤坐在廢墟之中,閉著眼睛離世。
四品者,皆有自己的道,他明知身死,便散道坐化,用這一身血肉與上虞縣同亡。
任也等人隻冷冷的凝望著他,臉上沒有任何憐憫和同情的神色,反而是不一同衝上去碎屍,那就已算是素質極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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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乾人士而言,南疆乃敵國世仇,怎麼對待都不為過;而對於清涼府和南疆這樣,這樣不顧生死,不顧道德倫理的陰狠對手,每天死一百個,那才算是天道開眼呢。
“轟……!”
眾人各自散去,衝向不同的戰場。
由於有扶山五人以命相攔,所以任也在城中飛掠了一圈後,竟沒有找到韓嬋,此人被羽麟黨一眾老人帶走,且更換了衣物,目前下落不明。
不過,綠林大軍入城後,在城關口廢墟,與郭奉激戰了不到一刻鐘後,便已經將此人生擒。
任也自天空中落下,手中人皇劍熠熠生輝。
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邁步走到郭奉麵前,低頭打量著此人。
吳胖子等十餘位當家之人,將郭奉捆綁的如一頭待宰的母豬一般,且還在他脊骨之上,打下了三枚封源釘,令他不能動用神異。
郭奉全身是血,渾身外傷十幾處,處處深可見骨;他披散的頭發與血液相融,粘黏在了兩側臉頰,瞧著狼狽無比。
任也邁步來到近前,低頭問:“都他娘的跑了,你為何傻兮兮的留在這兒困獸猶鬥?”
郭奉緩緩抬起頭,一雙血紅的眼睛,充滿憎恨的盯著任也,咬牙道:“我乃上虞總兵,第一守城大將,兵未退,民未散,本將怎可獨自逃命而去!城破便要人亡,此乃守將二字真意!!你父親沒有教會你這個道理嗎?”
任也瞬間一條眉毛:“你要考研啊?”
郭奉雖然聽不懂這話,但還是非常禮貌的咬牙回道:“小懷王,你背叛大乾,背叛皇族,與南疆敵國合謀!!你父親的臉,都讓你丟儘了!你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
任也聽到這話,微微一笑,突然道:“罵的對味兒,眼神也正確。”
郭奉懵了,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堅持你的性格,你的路會越走越寬的!”
“刷!”
任也笑著回了一句,瞬間便舉起了人皇劍:“清涼府地牢,在添一位斷頭之將!”
“噗!”
一劍落,乾脆利索!
“啪嗒!”
郭奉的頭顱掉在地上,在塵土中緩緩滾動。
吳胖子懵逼了,輕聲道:“為何不勸他投降,此人若為守將,可堪大任!”
任也猛然看向對方,一字一頓道:“我不能允許,任何人罵我父親!”
“……!”
吳胖子麵對這個理由,還能說什麼呢,隻能心裡暗罵:“你真蠢豬啊,賢弟!”
“殺了”郭奉後,姚尺正好飛掠著入城,且大喊道:“你讓我留意的那觀風公子,被困在山上了!如何處置?!”
任也微微一愣後,立馬提劍而起:“我親自去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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