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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陷的客棧廢墟中,任也望著地麵上那老頭的畫像,突然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眩暈,雙眼充血,有一種用腦過度的恍惚感。
他本能摸了摸太陽穴,晃動了一下腦袋,穩住心神說道:“他……他沒死,還活著?”
“是啊,我也記得此人。”老劉點頭。
“本宮隻見過他兩麵。”許清昭補充了一句。
許棒子聽著三人的話,很是好奇地問道:“你們說的這個人是誰啊?”
任也瞧著地麵,皺眉回道:“算是一位在清涼府很有威望的——特殊故人吧。”
“故人就故人,加個特殊是什麼意思?”許棒子沒懂。
老劉倚老賣老地回道:“你一個新人,問東問西的做什麼?帝國的很多隱秘,都需要花錢才能弄清楚……。”
“我祝你被南疆蠱蟲,集體爆嘴而亡。”許棒子發現這個老劉很欺生啊,自己從來了之後,就成為了小隊內食物鏈最底端的男人。
任也稍作思考後,扭頭衝著許清昭說道:“再問幾道陰魂,看看能不能找到宋行的消息。如果沒有,咱們準備走了。”
“可。”
許清昭點頭回應。
任也說完,便邁步離開了廢墟,走到了禁行區域的外圍:“閆大哥,我們一會恐怕還要趕一段路。先前那位接應咱們的兄弟說,這裡發生激戰後,宋行等人便追著那兩位神通者一塊走了。我想沿途看看,能否找到這兩個人。”
閆勃背手詢問:“這兩人,與你有關?”
“對,一位是我的近侍,在峽穀道一戰中失散了;另一位,也算是我的一位前輩,他也出現在了此地,且被宋行等人偷襲。”任也回。
“好,那我們一會離開縣內,在樹林中騎乘青鳥,讓那位兄弟帶路,我們沿途搜找一番。”閆勃點頭應允。
任也聞言抱拳,發自肺腑地感激道:“今夜,若沒有幾位相助,我們可能都要喪命於南疆了,就更彆提,會追蹤到如此多的線索。大恩不言謝,本王日後定當暴打諸位。”
“懷王休要客氣,暴打就免了吧。”姚尺笑道:“咱們約定彆忘了,就行。”
狐媚子腰懸粉傘,媚眼如絲地瞧著任也問道:“小女有一事不明,還想向懷王請教。”
“請教不敢當,媚兒但講無妨。”任也禮貌地回道。
狐媚子俏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雙眸充滿玩味。
她一顰一笑,雖風情萬種,嫵媚動人,卻沒有脂粉氣十足的騷魅之感:“小女想請教懷王,這男人呢,是喜歡賢內助之人,還是喜歡脫褻褲之人?”
我靠,上來就要全開麥,玩雙押啊?且這個話題很赤果啊,果然還得是南疆女子生性豪爽,不拘小節。
任也瞬間與她rap起來,禮貌回道:“白日賢內助,晚間脫褻褲,深夜鐵棒吐,此乃男人三全。得全者,可含笑九泉。”
閆勃與姚尺聽完後,瞬間露出了閣下果然有經天緯地之才的表情。
狐媚子平日裡開車,幾乎很少能遇到棋逢對手之人,此刻也是雙眸明亮地讚歎道:“懷王果然才思敏捷。”
“無情的歲月,總是教會了我們很多。”任也順嘴胡謅時,突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道淩厲的目光。
一回頭,剛跟小鬼聊完天的愛妃,露出了閻王爺一樣的表情。
“也……也沒有教會太多。”任也立馬解釋了一句。
許清昭白了他一眼,高冷如雪道:“又招了幾魂相問,大概得知,宋行等人是在子時過半左右,一同襲擊了客棧中的甲字房客人,也就是我們的那位熟人。宋行他們一共是十六個人,在客棧中被二愣和那位熟人擊殺了三人,隨後眾人且戰且走,一路向西北方的山中掠去,直至消失不見。”
任也緩緩點頭:“還有嗎?”
“幾位客棧中的夥計和店小二敘述,甲字房的客人在被襲擊後,說過一段話。”許清昭稍作停頓道:“他說:清涼府因小懷王之舉,而有愧於天道,所以這一府之地,才會一連數日降下暴雨,以做天道懲罰。爾等借天道之力,令瘟疫擴散,無非是想令清涼府變成一座鬼城。此刻抓我回去,莫非是要讓我取代小懷王之位,做爾等背後主子的傀儡之人?癡想妄想……!”
“這是甲字房客人的原話?”任也當著閆勃等人的麵,故意用甲字房代稱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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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大致就是這個意思。”許清昭點頭。
“還有嗎?”任也問。
“還有都是一些旁枝末節之事,”許清昭開口道:“大多與戰鬥有關,沒有什麼重要線索。”
“好。”
任也聽完點頭,開口道:“那就請諸位再隨我,一塊沿途搜找一番。”
“好。”
閆勃等人回應。
……
不多時,眾人離開了阜南縣,並且在那位負責接應幾人的綠林好漢指引下,乘坐著青鳥,一路向西北方向搜找而去。
說實話,任也是非常惦記二愣和那位熟人的,他很怕這倆人遭了宋行的道,被生擒,那樣就麻煩了。
不過,這沿途搜找了許久之後,眾人也沒有見到,哪裡有神通者鬥法過的痕跡。沿途山中的密林都很完整,且沒有留下什麼星源波動。
一路追攆了上百裡,眾人見到前方儘是聳立高山,如一麵屏障遮擋著前路。
這時,閆勃出言提醒道:“懷王,我們不可再往前走了,前方是我南疆禁區。你左側看到的最高峰,便是不老山。不老山後,是我南疆二十四天王陵,那裡是安葬曆任巫主之地。非舉國之大事,或祭祀,旁人不可隨意進入。且那裡有很多壽元即將到達儘頭的部族長老坐鎮。”
任也望著擎天而立的不老山,見峰巒之上,流雲飄蕩,山體被一層薄薄的霧氣遮擋,充滿了神秘的仙山之感。
他稍作停頓,扭頭問道:“如若我那侍衛和熟人逃跑到此地,誤入了二十四天王陵,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