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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鷹放下茶杯,目光變得銳利。
"諸位,"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皇室和璞玉,如今都已經變成了一條瘋狗。他們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忘記了是誰在供養著他們。"
燭光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專注地聽著這個男人說話。
"你們知道嗎?"藤田鷹冷笑一聲,"就在三天前,我親眼看到救濟署門前排著長隊的百姓被趕走。那些人中,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有抱著嬰兒的婦女,甚至還有負傷的工人......"
"為什麼?"他的聲音突然提高,"因為皇室下令,所有糧食必須優先供應前線軍隊。他們說這是為了保證戰鬥力,為了保護京都。"
長武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可笑!"藤田鷹猛地站起身,"他們根本不在乎民眾的死活。就在昨天,我得到消息,皇室已經秘密將皇子和大量財產轉移出京都。而那些愚忠的百姓,還在傻傻地相信皇室會與他們共存亡!"
會客室內一片死寂。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憤怒。
"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麼?"藤田鷹的聲音中充滿了譏諷,"傻子嗎?讓我們在這裡等死,而他們早就準備好了退路?"
他環視著在座的每一個人:"現在的京都,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刻。沒有糧食的百姓們在挨餓,辛苦勞作的工人們領不到工錢,商鋪被迫關門,街道上到處都是乞丐......"
"而皇室呢?"他冷笑著繼續說,"他們還在享受著奢靡的生活,還在揮霍著民脂民膏。他們根本不知道,也不在乎外麵的百姓是死是活!"
長武的眼眶已經紅了。這個壯漢死死咬著嘴唇,似乎在強忍著某種激動的情緒。
"我們必須站出來!"藤田鷹的聲音突然變得鏗鏘有力,"必須讓所有人知道真相。皇室和璞玉的暴行,他們的虛偽和背叛,都應該被揭露出來!"
"如果我們現在不反抗,"他的目光變得異常銳利,"那麼等待京都百姓的,隻有死路一條。我們必須抗爭到底,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長武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豆大的淚珠從這個鐵漢子的眼眶中滾落。他猛地跪倒在地,聲音哽咽:"藤田先生說得對!我們絕不能再沉默了!"
站在一旁的山本聰適時鼓掌:"藤田先生的話,說到了我們每個人的心裡。"他的聲音誠懇,眼神卻閃爍著深不可測的光芒,"是時候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付出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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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鷹望著這一切,目光深邃。燭光在他臉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真實的表情。
"長武君,"山本聰走上前,輕輕拍著這個壯漢的肩膀,聲音中帶著誘導的意味,"你在工人中很有威望,那些參加過上次遊行的頭目們,都聽你的。"
長武抹了抹眼角,臉上浮現出猶豫的神色。
"可是......"他站起身,眉頭緊鎖,"現在的情況和之前不一樣了。皇室已經瘋了,他們......"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變得沉重:"他們有軍隊,有槍炮。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慘痛嗎?如果我們再組織遊行,等待我們的隻會是更血腥的屠殺。"
長武走到窗邊,望著外麵黑暗的街道:"你們看,現在到處都是治安廳的巡邏隊。他們像餓狼一樣四處遊蕩,隻要發現一點不對勁的苗頭,就會立即扼殺。"
"上次死的十七個人還不夠嗎?"他的聲音有些發顫,"他們中有人還那麼年輕,才剛剛結婚,有的甚至還有繈褓中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