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開口說話之人勉強一笑,找補道:“可惜他失去了一個能和唐公子交手的機會,否則的話這所謂的衛族第一天驕就會知道他與唐公子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其他人也是適時開口,畢竟誰也不希望氣氛冷下來:“衛長青的讚譽實在是言過其實,據我所知,當初李子冀還劍衛族之時,他在李子冀手下就連一招都撐不下,這樣的人也配和唐公子比?”
“衛族虛有其表,所謂的衛族第一天驕又能強到哪裡去?”
眾人各自開口,言語間將衛長青貶的一文不值。
唐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臉上又恢複了原本的笑容,對這些話感到十分受用。
風滿樓的氣氛再度變得火熱,所有人全都舉起了酒杯,熱火朝天。
他們不僅希望能夠巴結到注定會成為霸主的琉璃宮,還希望能夠在衛族被覆滅之後從琉璃宮的指縫裡分一杯羹。
不過就在一眾人樂此不疲的對衛族極儘鄙夷抨擊的時候,卻忽然有兩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聲音聽起來似乎不大,卻壓下了整座風滿樓的嘈雜,令得在場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還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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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愚蠢。”
“而且很可笑。”
“的確很可笑。”
“衛族強盛之時這些人恨不得跪在地上給人家舔腳,滿臉的諂媚奉承,現在卻大言不慚的點評著彆人,就好像覆滅衛族的人是他們這些廢物一樣。”
“他們現在不也是在舔腳嗎?隻不過是在給琉璃宮舔腳而已。”
兩道聲音,一唱一和,瞬間就令在場所有人變了臉色,然後齊刷刷轉頭看了過去。
兩個人坐在角落。
一人穿著僧衣,頭上自然是光禿禿的,但眉毛卻很濃。
另一人滿身補丁,一眼看去就是撲麵而來的窮酸。
如果有龍神宮或者長生會的人在此,一定能認得出來這二人正是當日跟在紫尊者身側的六位四境修士的其中兩個。
他們兩個還在繼續說話,對於眾人投過來的冷淡目光視若無睹。
“那個叫唐肖的最可笑,明明看不起這些廢物,卻還很享受這些廢物的吹捧,他也配和衛長青比?”
“衛長青接不下李子冀一劍,唐肖甚至會直接跪在李子冀麵前。”
已經有人開始變了臉色,憤怒和羞惱,大家來這裡是為了什麼都心知肚明,誰都默契的沒有戳穿,所以才能享受這樣的氛圍,可現在卻被人如此嘲諷。
那個僧衣和尚好似根本不在意他們,自顧自道:“要我說最可笑的還是琉璃宮,在顏北手下苟且偷生,仗著些年輕時候的情分才僥幸活了一命,明明是個一無是處的失敗者,結果現在卻非要擺出勝利者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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