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輛貨車駛出靖水市。
最終,車子來到荒無人煙的野外。
駕駛室下來兩個壯漢,翻身上了車廂。
車廂裡,幾個男子縮成一團,痛苦地呻吟著。
兩人壯漢跟扔豬似的,將幾人丟下車。
“駱少說了,彆讓他在靖水市再看到你們,否則保證你們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兩人上車,發動車子掉頭,朝著靖水市的方向駛去。
路上,一輛黑色越野車與他們擦肩而過。
月光下,那幾個被丟下車的男子,掙紮著爬起來,相互攙扶著想要離開。
兩束刺眼的燈光射來。
那輛黑色越野車停在路邊,一道身影跳下車,然後朝著他們走過來。
接著燈光,幾人看清了來人的麵孔唐麟。
幾人形如見鬼,眼神充滿了驚懼。
他們落到這個下場,都是拜這個人所賜。
“你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沾著無辜者的鮮血吧?虐待那些女孩,應該也有你們的份吧。”
“殺人即救人你們這樣的畜生,若是留著你們,肯定還會有人遭你們迫害。所以,地獄才是你們最好的歸宿。”
唐麟聲音冰冷,眼神中布滿了殺機。
話音未落,身影一閃來到一人麵前。
那白皙的手掌劃過對方的脖子。
“哢嚓!!!”
刺耳的骨裂聲讓人遍體生寒。
對方直接被扭斷了脖子。
接下來,骨骼碎裂聲響徹一片。
唐麟根本沒給這些人求饒的機會。
頃刻間,所有人都變成了屍體。
唐麟目光寡淡,沒有了殺付玉山時的那種驚恐和惡心。
他告訴自己,殺的不是人,隻是一群死不足惜的畜生。
唐麟挖了個大坑,將所有屍體就地掩埋,然後清理了痕跡,駕車回到了市裡。
回到家,他洗了個熱水澡。
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
唐麟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殺人,而且殺了不止一個。毣趣閱
翌日,早上。
唐麟駕車來到雲溪路的天醫堂。
昨晚救出的那些女孩精神多少都受到了創傷,他來抓些安神藥。
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過幾天他就要來這裡上班了。
唐麟來得不算早,天醫堂九點開門,現在八點五十多。
按道理那些醫師這個時間點應該到了才對,畢竟離開門隻有幾分鐘了,提前打掃打掃衛生,做做準備工作。
但天醫堂大門緊鎖。
此時門口已經有不少求醫問藥的人了。
唐麟一直等到九點十幾分,天醫堂依舊沒開門。
唐麟微微皺眉,他並不趕時間,乾脆到不遠處的早餐店準備吃個早餐。
早餐店人還挺多,唐麟要了一屜包子和一碗豆腐腦,等東西端上來,他一看時間已經快九點半了。
他坐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天醫堂的大門。
直到現在,天醫堂還沒開門。
莫非今天休息,不營業?
不然按道理早該開門了才對。
這時,一個二十歲上下,長得文文靜靜的女孩小跑進來,來到隔壁桌前,神色著急,猶豫了一下,道:
“館長,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龍,有幾個人病得挺嚴重的。”
唐麟抬頭看去,隔壁桌上坐著七個人,有男有女。
莫非這些人都是天醫堂的?
一個五十來歲,戴著一款老式眼鏡的男子抬起頭看了一眼,“小謝啊,吃早餐了沒?坐下一起吃。”
這人就是雲溪路天醫堂的館長,鄧惠利。
女孩急忙道:“館長,我吃過了,你們吃好了嗎?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龍,大家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我看其中幾個人病得挺嚴重的。”
“不耐煩去彆家看去,有本事彆來天醫堂。”
旁邊,一個三十來歲的胖子,眼睛一翻,不耐煩的說道。
說完,滿臉堆笑,拉開旁邊凳子,“謝蕊,彆著急,來坐下來再吃點東西。”
“謝謝,我在家吃過了!”
謝蕊有些無奈,拒絕了男人的好意。
“小謝啊,你這孩子就是沉不住氣這俗話說得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病的嚴重也不是我們吃個早餐的時間就能治好。大家吃飽了,才有力氣給他們治病不是?”
一個體型發福的女人,一邊說一邊夾起一個小籠包塞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