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劍眉微皺,這些人還真是天醫堂的。
九點開門,現在都九點四十多了,病人排起了長隊,這些人竟然還四平八穩地坐在這裡吃早餐。
這個叫謝蕊的女孩,應該也是天醫堂的唐麟到的時候,她就在門口,當時還以為她是來看病的。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空降的新館長要不了幾天就來了。”
“屁的新館長,我心裡永遠隻有彭館長一個館長。”
那個三十多歲的胖子看著鄧惠利拍馬屁似的說道。
鄧惠利歎口氣,道:“彆這樣說,因為李常平,我現在已經被降成副館長了。”
“憑什麼?您為天醫堂當牛做馬,說降就降,太不近人情了。”
“降級不降薪,已經很好了!”
“你們聽說了嗎?李神醫離開,就是因為得罪了這個空降的新任館長。”
“這個新任館長什麼來頭啊?”
“不清楚,聽說挺年輕的,說不定是古老家親戚,或者是孫女婿還差不多。”
唐麟眉頭緊皺。
把那麼多病人丟在一旁,他們竟然在這裡聊閒篇,扯八卦。
“天醫堂真是養了一群飯桶。”
唐麟實在沒忍住。
他的聲音可不小,不止天醫堂的人聽到了,連旁邊的客人都聽到了,表情錯愕地看了過來。
天醫堂名聲在外,竟然有人敢說天醫堂的人是飯桶?
“小子,你說什麼呢?”
那個胖子,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橫眉怒目的指著唐麟,“你再給我說一遍。”
唐麟冷聲道:“九點開門,現在已經十點了,病人在外麵排隊,你們四平八穩地在這裡吃早餐你們這是在草菅人命,你們到底是醫者還是劊子手?”
胖子臉上的肥肉抖了抖,怒道:“管你屁事,老子想幾點開門就幾點開門,等不及可以去彆的地方看病,老子也沒攔著,用得著你在這教我們做事?”
唐麟眼神冰冷,怒極而笑,“這是一個醫者該說的話?天醫堂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他媽的,哪來的小癟三在這裡裝大尾巴狼,看不慣有本事你給他們治病去。”
“李峰,坐下。”
鄧惠利見有人拿起了手機準備錄視頻,急忙製止了胖子。
現在網絡發達,萬一這件事被拍下來傳到網上就麻煩了。
他一年幾百萬的薪水,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斷了自己財路。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