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世誠,鎮邪宗的二長老,主動請纓,為張楚帶路,去“拜訪”其他山門。
“咱們先去哪裡?”張楚問。
禹世誠說道:“在下建議,先上金鱗宗,當年,金鱗宗為了與我鎮邪宗,爭搶鎮壓金蠍王庭遺物的權利,不知向聖域的使者告了我們多少黑狀。”
說到此,禹世誠咬牙切齒:“那些個王八蛋,說我們鎮邪宗弄虛作假,說我們偷工減料,還說,如果讓他們得到鎮壓金蠍王庭遺物的機會,必然會投入巨資,把金蠍王庭鎮壓萬萬年。”
“可是,這些王八蛋,哪裡理解我們鎮邪宗的良苦用心,如果不是我們心懷金蠍王庭,故意對上麵陽奉陰違,哪裡來的現在這些事。”
嗯,禹世誠他們,並不知道張楚的金蠍王庭是怎麼來的,他們猜測,可能是他們長期以來看守不利,金蠍王庭的遺物影響了一批叛逆者。
所以,禹世誠就把金蠍王庭的來曆,歸功到了自已身上。
張楚也沒解釋,丹霞尊者則笑道:“看來,這個金鱗宗,對我們金蠍王庭的敵意很大。”
禹世誠做了個誇張的動作:“特彆大!”
很快,禹世誠帶著張楚和丹霞尊者,來到了金鱗宗的山門前。
這金鱗宗的建築群十分講究,從山下向上望去,無數黑壓壓的建築,仿佛連成了一條巨蟒,那巨蟒張開大嘴,仿佛要吞噬整個大地。
而建築與建築之間,有許多金色蔓樹交替生長,仿佛一條條金線,把巨蟒勾勒的活靈活現。
“一看就是極有錢的宗門。”丹霞尊者說道。
此刻,禹世誠大喊:“金鱗宗當家的,都滾出來迎接貴客,一個個沒眼力階的東西,金蠍王庭的貴人駕到,你們竟然敢不迎接。”
他的聲音隆隆,瞬間傳遍了整個金鱗宗的山門。
很快,金鱗宗內,六位尊者帶著十幾名人王境界的核心弟子,出現在了金鱗宗的大門前。
“禹世誠,你帶了兩個賤民來此,想乾什麼?”一個老者訓斥道。
禹世誠則嗬斥道:“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兩位,乃是金蠍王庭的門主與長老,今日登門,是為了……”
“大膽!”不等禹世誠說完,金鱗宗的幾位長老頓時惱怒異常。
“禹世誠,你鎮邪宗,是要造反嗎?”
“禹世誠,與金蠍王庭的人為伍,你想乾什麼?”
“還不快快拿下這兩個妖人,竟然敢在我金鱗宗前耀武揚威,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圍起來,拿下!”
這一刻,金鱗宗內,所有的長老,弟子,頓時都如臨大敵,迅速把張楚三個人給圍了起來。
禹世誠一點都不緊張,他對張楚微微彎腰:“張門主,您看,這就是金鱗宗,我覺得,這種宗門,就沒存在的必要了。”
“禹世誠!”一個金鱗宗的長老大怒:“背叛聖域,與妖人為伍,你鎮邪宗,完了!”
“少跟他們廢話,拿下!”一個金鱗宗的長老大喊,這些人立刻動手。
張楚目光一寒:“我自已來。”
這些人境界最高的,也不過是尊者壹境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並沒有太強的法,因為真正厲害的法,都在聖域。
此刻,丹霞尊者與禹世誠退到了張楚身後,張楚大步衝向了那幾個尊者之間。
金鱗宗的絕技是黑蟒功,一旦施展,法力會凝聚成無數巨蟒。
此刻,這些長老同時動手,無數巨蟒黑霧滾滾,撲向張楚。
然而,那黑霧臨近張楚的軀體之後,立刻向著兩側滑開,不能臨近張楚分毫。
“怎麼回事?”金鱗宗的長老們大驚失色。
“妖人,果然是妖人!”
“一個血符境人王,竟然能擋住尊者的法,金蠍王庭,金蠍王庭真的回來了!”
“不好,快,向聖域彙報!”
才一招,這些金鱗宗的長老們就意識到,張楚“妖”的可怕,不可敵。
甚至有金鱗宗的長老撕開虛空跳躍符,想要逃離。
然而,張楚手一揮,無數逍遙符揮灑在虛空中,定住了虛空。
緊接著,逍遙王的氣息釋放出來,所有人王境界的修士,全部心神俱震,忍不住想要跪下,某種先天性的位力壓製,讓大多人王,都升不起反抗之心。
一位鎮邪宗的長老大吃一驚:
“封號人王!怎麼可能!就算是聖域,也沒有封號人王!”
“快跑!”
這些長老們的信心,完全被摧毀了,對封號人王來說,破五禁太輕鬆了,就算是聖域那些不是封號人王的天才,也能破五禁。
可是,他們怎麼能跑得掉,就算他們分開,朝著不同方向逃跑,也躲不過。
張楚的速度太快了,他手持打帝尺,隨意追上一個尊者,打帝尺狠狠砸在了這位尊者的後心,一尺就讓他失去了戰鬥力。